“如果李舜死了,说不定秋彤会很开心很高兴!”芸儿说。
“为什么?”
“很简单,秋彤根本就不会爱上李舜这样的人渣,她现在只是畏惧李舜的势力迫不得已而已,李舜真的死了,她不就解脱了?她就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和幸福了,这岂不是美事一件?”
“你胡扯——”
“我胡扯不胡扯不是主要的,我想秋彤心里最清楚这一点。”芸儿说,“其实我知道你和秋彤之间是有猫腻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早就觉察到了,虽然我没有抓到你们的现行,但总有一天我会抓到的。我警告你,不要惹我,一个海竹已经惹到我了,这个蠢货现在还在做美梦,我不会让她笑到最后的,你要是再给惹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再次正告你,小克,你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和我抢你,谁和我抢,谁就是我的敌人,对敌人,我向来是不会客气的。夏雨算是识相的,远远地滚到美国去了,再不走,恐怕小命都难保。”
我说:“芸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该正视现实,我和你,都有自己的现实。我们都要正视现实,尊重现实。有些事,是不能强迫的。”
“行了,你住口——”芸儿气恼地看着我,“这次你和秋彤去韩国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完账,你以为你带着丫丫和元朵当幌子我就不明白你的真正意图?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那丝巾是什么朋友的姑姑给秋彤买的?
我心里明清的很,那条丝巾就是你给她买的,她那么不舍得送我,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很看重那丝巾的意义,哼,你为什么不给我买一条丝巾?不行,你得给我买,你明天就去给我买一条丝巾来,要比那条还漂亮的丝巾。”
芸儿醋意十足,我哭笑不得,知道再怎么给她解释她也不会相信的了。
“买不买?说——”芸儿瞪着我。
“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吧,我不会买女人用的东西。”我说。
“不行,我就是要你去买,必须你亲自去买!”芸儿固执地说。
“行了吧你,少胡搅蛮缠。”我火了,“你神经啊你。我看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买丝巾,买丝巾,买个屁,再折腾明天我把你送精神病院里去!”
芸儿不说话了,气呼呼地看着我,看了半天,霍地站起来转身就走,打开门出去,然后重重将门带死。
芸儿走后,我重重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方爱国传来消息,昨晚他们按照我的吩咐到机场火车站码头等地打探了一夜,都没有发现伍德的行踪。
正如芸儿所言。
“告诉大本营这事了吗?”我问方爱国。
“汇报给大本营了。”方爱国说,“大本营已经通知所有驻外的工作机构,派出人员,正在全力打探伍德的动向。大本营初步认为,伍德的此次动向极有可能和阿来的事情有关,大本营已经加强了在曼古青迈和仰广工作站的力量。”
“怎么个有关法?大本营怎么说的?”我说。
“没怎么说,大本营现在也猜不透伍德的真正用意,但出于防患于未然的考虑,以及上次青迈爆炸案发生的时候驻地周围有不明武装力量游动的先例,总司令已经命令前进军秘密进入一级战备,参谋部连续派出了几只侦查小分队,正在密切注意观察周围一切可疑的动向。”方爱国说。
我不由一怔,伍德如此一动,那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李舜怎么如此大动干戈?似乎他和老秦想得比我要多得多。
“阿来有什么最新的动向?”我说。
“我们潜伏在仰广的情报人员传回了最新消息,阿来昨晚半夜时分被秘密转移到了仰广附近的一座军营里。”方爱国说。
“军营?”我失声叫了出来,“怎么把他弄到了军营?到军营干嘛?”
“不知道,大本营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打探消息。”方爱国说。
我此时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昨晚阿来秘密进入了缅国的军营,伍德同时又突然消失,这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似乎有些理解李舜要部队进入一级战备的做法了,或许……
可是,我又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阿来一会儿大摇大摆进入缅国,一会儿秘密进入军营,这似乎有些矛盾的味道。
“同时,大本营命令我们密切注意监视皇者保镖,还有还有芸儿的动向。这是总司令亲自下达的指示。”方爱国又说。
听到这话,我不由又是一怔,李舜怎么对芸儿也关注起来了。
“总司令还指示,如果……如果一旦那边事态恶化,如果皇者保镖还有芸儿在海州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异常举动,他命令我们立刻对他们采取果断处置措施。”
我心里一震:“什么果断处置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