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过去打开房门,丫丫嘻嘻笑着进来了,秋彤和元朵站在门口。
“海竹阿姨呢。”丫丫说。
“我在这里呢。”话音未落,海竹从卫生间出来了,头发已经快速梳理整齐了,只是脸色还有些红晕。
“走啊,我们去吃饭饭。”丫丫拉住海竹的手。
“好,走。”海竹边说边回头冲我笑了下,笑的很无奈,还有些抱歉。
我们然后出去,秋彤和元朵看到海竹的神色,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都红了下,神情都有些不自在。
然后,大家一起下楼,我带着意犹未尽的遗憾和无奈跟在后面。
哎,可怜的柱子哥,一天之内被压抑了两次,这股火一直没发出来,好难受啊。
可是,没办法。
柱子哥真的受委屈了。
出了电梯,往餐厅走的时候,秋彤有意无意地落在了后面,和我并排走的时候,突然从小包里掏出一包湿巾递给我,然后抿了抿嘴唇,低头一言不发,接着又赶了上去。
我停住,对着旁边的玻璃照了下,晕,我的脸颊和脖子上有口红的痕迹,那是海竹留给我的。
我忙用湿巾擦干净。
秋彤真是心细。
我擦完之后,边往前走边琢磨着秋彤刚才的神情,琢磨着她递给我湿巾时候的心情。
突然心里就感到了巨大的失落和惆怅。
晚宴很丰盛,果然都是明州当地的特色菜。
张晓天孔琨林雅如小亲茹都参加了欢迎盛宴,席间,海竹十分热情,热烈欢迎大家来明州。
我虽然是海州来的,但在海竹的安排下,却坐在主人的位置。
显然,海竹这样做是有用意的,她是通过这个来向大家表明,我是她大当家的,我是她的男人,虽然她是董事长,但我是她的老大。
显然,大家都明白这层意思,都发出会心的笑,只是各自笑里隐含的内容不知是否都一样。
多日不见,大家举杯畅饮,言谈甚欢。
酒过三巡,我总觉得心里有莫名的心事,于是借口上卫生间,出来到了走廊尽头,这里很僻静,没有人。
我点燃一支香烟,心神不定地看着窗外明州的夜色沉思着。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低低的声音:“副总司令……”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缓缓回过头。
看到面前的人,我猛地怔住了,林雅如!
她笔直地站在我面前,虽然微笑着,但脸上分明带着恭敬和尊敬的神情。
虽然此时她穿着连衣裙,但仍然能看得出一个受过训练的军人的气质。如果此时她穿着军装,那一定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军人。
我嘴巴半张,看着林雅如:“林助理,你……”
“掸邦前进军特战分队女子中队队员林雅如向副总司令报到!”林雅如不笑了,严肃地说。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你……”我迟迟地说,“你是总部派来的。”
虽然我早就知道大本营派来了四个特战队员潜伏到了明州,但当时发来的电报里并没有说还有女队员。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大本营竟然派来的特战队员会是女人。
“是,我们受总部派遣,奉命在明州潜伏,我是特战分队大陆第二派遣小组组长!”林雅如短促而干脆地说。
他们是第二小组,显然,第一小组是方爱国他们。
此时,她的气态和气质和之前的温婉温柔宛若两人。
“小组长?你还是小组长。”我更惊讶了,“其他三人,也都是女的?”
“不,是男的!”林雅如回答。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林雅如,大本营竟然会派一个女子特战队员来明州,而且还担任组长,而且其他三个还是男的。
林雅如似乎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说:“副总司令是瞧不起我们女子队员吗?”
“哦,不是,只是有些意外而已。”我忙说。
林雅如微微一笑。
我顿时明白,是的,既然他们的主要任务之一是来保护海竹,那么,自然女特战队员会更加方便。我只是没想到林雅如竟然潜伏到了海竹身边,还当了她的助理。
“简单介绍下你自己!”我说。
“是!”林雅如立刻回答,接着说,“我是秦国华侨子弟,三个月前进入金三角慕名加入李总司令带领的掸邦前进军。雅如是一个有志向的青年,不甘心在碌碌无为中度过平庸的一生,决心在李总司令带领下为掸邦人民的事业奉献自己的青春。”
显然,这是一个被李舜洗脑过的人,她的举动颇有些当年有志青年义无反顾投奔红色圣地的豪迈气势。
“我毕业于新加坡国立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毕业后一直在青迈从事旅游行业,干过导游、计调、组团。雅如业余喜欢体育运动,主攻跆拳道,大学期间曾获得过全校女子跆拳道亚军。”林雅如继续回答,“为了更好地保护副总司令的亲人,到达明州后,我参加了应聘,被聘为海董事长的助理。雅如自信能胜任董事长助理的工作,能完成海董事长交办的工作任务,同时,雅如也会竭尽全力尽职尽责保护好海董事长的安全。”
我点点头,李舜和老秦想得可真周到,保护好海竹的安全,就是为我解除后顾之忧,以林雅如的条件和身份,她担任海竹的助理,显然是保护海竹的最合适人选,显然是潜伏的最好身份。
“不必拘束,稍息吧。”我说。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