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时至中午,天空中的那轮圆月不但完全遮挡了太阳,而且以往银白的皓月此时却变成了妖异的血红之月,隐隐中还泛着一圈紫色的光晕。
一团团黑的有些发紫的乌云快速的蠕动着,仿佛随时都可能有一个恐怖的妖魔会从上面飞下来,带领着它的这些黑暗大军降临人间,吞噬一切,毁灭一切。
天有异象,必有妖孽。
黑夜降临,一道玄黄之光,破空疾翔,转眼间不见踪影。
二环南路,距离闹市区隔着三条街的居民区。
站在玲珑公寓的天台上,那轮圆月周围有一圈微微泛紫的光晕,而且月亮也不是银白色,好像隐约间透着一丝血红色。本来自己的视力也不太好,可能是眼花了吧。揉了揉眼睛再望向空中,月亮又变成了银白色,光晕也不见了。
“奇怪了,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幻象?”
我心中奇怪,难道真的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管它呢,这个问题还是交给天文学家去研究吧。有时间胡思乱想,还不如给我的君子兰松松土、施施肥。
今天去面试了几家公司,说是回来等通知,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
看着这些五颜六色的花儿,想起了昨晚那红衣女鬼走后,马晓岚对我的横眉冷对加兴师问罪。
“崔易乘风,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亏你还是修道之人,竟然黑白不分,立场不明,你说你到底为何帮助那厉鬼?”
“我,我只是觉得她身世可怜,本质又不坏,所以我想如果能说服她弃恶从善……”
“说服她?你说你想劝导一个杀人如麻的厉鬼弃恶从善?你脑袋没毛病吧你?”
马晓岚像是听到今年以来最好笑的一个笑话,略带嘲讽的道:“就凭你?就算我和晓玲用尽全力都未必是她的对手,你哪来的勇气说降服那百年道行的厉鬼?我看你是见色起意,看那女鬼漂亮想收了晚上陪你解闷吧!”
马晓岚突然扭过头去,脸色奇怪的一红,或许是她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头也不回,御剑而去。
“乘风哥,你没事吧?”
马晓玲居然没有责怪我,还关心我有没有受伤,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最后我们两个人一起打车回去的。
马晓岚的态度令我心中十分惆怅和失落,被自己心仪钟情的女神斥责,那种滋味可想而知有多么难受!
而马晓玲的关心和那奇怪的眼神,又令我心中疑惑不解。
那女鬼走时的一番话也让我几多猜测,不知她所指何意?
莫名其妙的一堆问题,仿佛有几只鸟在我头顶不断盘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不烦人!
“乘风啊,对着那盆花发什么呆,莫非想女朋友了?”
纤细柳腰大长腿,
双峰高挺臀上翘,
珠白玉润嫩肌肤,
美眸樱唇口含笑。
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好一个魔鬼身材,好一个令人欲罢不能的御姐。从表面看起来好像只有三十岁左右,但两个女儿都十几、二十岁了,作为她们的母亲又怎么可能才只有三十岁?正常推算她应该至少也得三十七八岁以上才合乎情理。
“嘿嘿,玲珑姐,你又拿我开玩笑了,像我这样的三无人员,哪里会有女孩子愿意和我交往啊。”
自从去年我复原回家到现在半年了,一直没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虽有几万退伍费,也不知道到底干什么好,再说现在的社会物价那么贵,在部队多年,早已与社会脱节,我那点钱还是不要去打水漂了,先找个工作安心适应这个时代的节奏,自主创业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你是说没房、没车、没存款吗?怎么会呢,你这退伍军人复原费不就是存款吗?再加上你平时的工资,怎么也有十万的存款啊,你最多是两无,呵呵。”
“哎,玲珑姐,我帮你晾衣服吧,你就别打击我了。你看你,不说两个女儿无论相貌还是才品都是万中无一,你本人更是出尘脱俗,世间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代风华,简直令人看一眼就深深地被吸引,不忍再移开目光,你美丽的双眸如同雨后彩虹,让我迷醉,想要把你轻轻的拥抱。”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些话是由何而来,怎么说出口的,更夸张的是我说完之后还摆了一个陶醉的p。
等我感觉不对头的时候,扭头一看,马玲珑表情很是奇怪,似笑而非,似忧而怅,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差不多三分钟,马玲珑才恢复正常神态。
“这当过兵的嘴巴都像你这么甜吗?你比晓岚大不了几岁,按理你应该喊我一声阿姨才对吧,你若是喊我姐,那晓岚她们姐俩岂不是比你矮了一辈?”
“这怎么会呢?你看玲珑姐你如此多娇,可谓是倾国倾城,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岁,和晓岚她们站在一起,不认识的人绝对会认为你们是姐妹仨,我不喊你姐喊什么啊?”
这晾衣服的娇美妇人就是我的房东,真实年龄不详,可是保养的比一些30几岁的女人皮肤都好,细腻嫩滑,白里透红,魔鬼身材,走在街上那回头率是相当的高。
房东马玲珑,人如其名,不但漂亮,人也比较随和,善于交际,自从搬来之后对我很照顾,像自己家的长辈一样。
和电视里或者现实中那些认钱不认人的,唯利是图的尖酸刻薄之流的房东一点不沾边。
而且崔易乘风对她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特别感觉!总觉得马玲珑这个人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