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些道理!”吕布点点头。
嘭嘭嘭,嘭嘭嘭!接下来,吕布充分为这十几名护卫以及目中无人的护卫头子诠释了何为虎入羊群的真谛。何为好奇之心害死人的真谛。
猛烈的重拳,带起飒飒的拳风,如电如光的击打在毫无防备的护卫身上。往往伴随着他们身体重重落地的声音,他们才后知后觉的发出几声呻吟似的惨叫..
十息过后,地上就躺下了一大片的护卫。他们发出阵阵如悲似泣的古怪哀嚎声。就仿若阵阵难听的老猫叫春的声音。
“你卑鄙,竟然偷袭!”护卫头子怒骂。
“好奇之心害死人,有些道理,不是吗?只是有时满足不了好奇之人的好奇心,更容易害死人!不是吗?”吕布淡淡一笑,听着阵阵仿若猫叫春的粗鄙嗓音。皱了皱眉头又加了句:嗯,或者说,好奇之心害死猫!”
当吕布穿过东倒西歪,痛嚎的起不来的护卫群后。便开始疾步前行起来。
只是走进去没有几百米的距离,便是颇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给我别跑!给我站住,看我不砸死你,我砸,我砸,我砸!”李胥扬大喊大叫着,还时不时的弯腰拾起地上的土块,石块,朝着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狠狠砸去。
而那名贵公子则躲闪的颇为狼狈,口中骂骂咧咧着,想要有样学样的捡起土块,石块反击,却根本没有丝毫机会。他的脸庞已经不知被土块还是石块给砸出了道道淤青血印。活生生的一个猪头。
“你有种别砸!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一场,看老子不摔死你!妈的,别砸了!我躲,我躲,我再躲!”秦宜禄后悔没有随身携带兵器了,他有些被砸怕了,只能在口角上寻些便宜。
杜氏笑嘻嘻的看着丈夫被砸的胡蹦乱跳的情形,心中觉得很是解气。倒是看起面貌敦厚的李胥扬越看越有味道起来。他会是我的白马英雄吗?看起来他好有趣啊!
她一边仔仔细细的从新用裹胸布包裹起独属于她自己的诱人峰峦,一边又偷偷打量起李胥扬的神态反应。见到李胥扬只顾着追打丈夫,丝毫不去顾忌自己刻意放缓收起的春光。顿觉得有些委屈了起来。
直到第四个人的出现。
吕布觉得李胥扬的样子颇为有趣,又见其没有吃亏,倒也乐得在旁边当起了看客。只是他正看到精彩处,却发现有一道探寻的目光向他投射过来。
他慢慢的走近看去,才发现有一名绝美狐媚的少妇正将一只手捂住胸前,一只手拽起被撕扯到两边的白纱裙朝身上套去,只是那白纱裙已经被撕裂,明显怎么套都遮掩不住她那诱人的鸿沟。
“你是谁?劝你不要妄动!我夫君还有白马英雄都在那里呢。你要是敢动我,定然讨不了好!”杜月娘对自己的诱惑力很是自信,害怕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会引起蓝袍青年的狼性大发。故而满脸警惕,威胁着道。
“鄙人吕布,吕奉先。不知小姐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小姐不会是以为我要”说道此处,吕布恶趣味的用左手大拇指与食指饶成一个圈,右手食指快速的在左手圈中抽抽chā_chā了几下。无辜着道:不会是以为我要对小姐这般做吧?
杜氏脸皮薄,瞬间布满诱人的红霞:呸,登徒子,脑子里面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原型毕露了吧!
吕布淡淡一笑,不以为意。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温情在内,柔情在外。看到杜氏如此倾国倾城的狐媚美人,即使将来得不到调戏一番也是极好的。
他大快步的走近,开始解放腰间的金玉腰带,就这样一边脱一边疾步走向杜月娘。
杜氏吓得抿起了樱桃小口,竟然忘记了逃跑,她发现她低估这蓝袍青年的厚脸皮与急色了,竟然一边脱衣服一边扑向她。
她想要求救,这才发现夫君被白马英雄追打着越来越远,足足隔着一百米的距离。就算求救也来不及了。男人都是坏的,都是一个好色的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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