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广大网民来说,网络时代的一个好处是信息的日益透明化,随着人们获取资讯渠道的不断拓展,信息资源掌握的不平衡得到微小程度的改善,不论是娱乐圈、科技林、商业群、教育坛还是政治界,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最常玩耍的那个网络世界,或者是微型博客,或者是社交网络或者是聊天群。
一般来说,那些在人群中最能侃侃而谈的焦点人物,百分之七十以上是骨灰级网虫,他们逛各种论坛,看各种观点,即便是同一条新闻,也能解读出若干种意思,表现在现实世界的交谈中,就是博学、就是。
当然,由此造成的问题也显而易见,最显著的一个现象就是观点的抄袭,面的某个公共事件,大家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应该怎么判断,而是立即去网上看别人怎么说,接着就进入复制粘贴模噬峡吹降钠缆鄣弊鲎约旱墓鄣憬行兜售;
第二个就是造成了一部分人的自以为是和自作聪明,以为自己接触到的网络世界就是真正的世界,以为自己已然洞悉了所有网络上的伎俩和把戏,与人交谈的时候,总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常常以“你们知道什么”做开头第一句话;
第三个负面现象是造成人心浮躁,具体表现在所有人都在感叹“人心浮躁”。
尽管如此,网络终究让大家对这个世界了解得更深刻,让追星和监督都变得相对容易,有时候甚至连偶像今天吃什么、去了哪里都能关注到。
对古庸生的读者来说,古庸生在拍摄《西游记》早就不是什么秘闻,许多读者还根据剧组某些人透露出来的信息推测柳敬亭此时此刻的方位,组团去探班。
直到《匠录》宣布开始连载丽阳的全新专栏——《导演日记》的时候,关于柳敬亭日常的官方版本终于正式出炉。
至少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目前《匠录》里只有丽阳在跟着柳敬亭东奔西走,也就是说,只有她给出的信息才最可靠。
惟其如此,当大家看到那句“跟大家告别好长一段时间一样”才会觉得惊慌失措,柳敬亭隐退的消息再次被提起。
“丽阳作为目前跟古大最近的人,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我认为,那是古大对大家的一个试探或者说是给我们一个心理准备。”
“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会一下发那么多书,越来越感觉传闻可能就是真的,不安中……”
“如果古大真的隐退,以后还有什么书可以看,新出的五本书我已经全部买了,但是现在还是不舍得看。”
“我说他怎么敢突然那么高调地向蓝图斯发出挑战,原来是准备顺杆子下,不愧是足智多谋的柳敬亭。”
“整天写那些无营养的东西,荼毒青少年,早该退了。”
……
正当网上猜疑不定,嘲讽、担忧混杂的时候,另外一个消息让古庸生陷入更为不利的境地。
10月9日晚上七点半,瑞典皇家科学院正式宣布,来自德国的女作家c赫斯塔最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她以冰冷和直率的笔锋,敏锐和悲悯的情怀,对底层人物的命运进行了最彻底的呈现”。
赫斯塔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这个消息传到中国,立即引起巨大反响,因为常年的挂空和“热门入围”使得诺奖在中国所受关注度逐年下降,但是经过前段时间古庸生摆出的那场赌约,让诺贝尔奖特别是文学奖再次获得高度关注,结果万万没料到,得奖者竟然是古庸生的另外一个大对头。
至此,跟赫斯塔比诺奖变得跟蓝图斯比销量、改编一样艰难。
对此,国内的反应一如既往的多极分化,古庸生的读者自然是由担忧陷入进一步的担忧,古庸生的对手们则搬好板凳,备好瓜果,排排坐,看好戏;另外就是“有利有弊”的客观分析者,上纲上线的卫道者……
结果,赫斯塔获诺奖,古庸生却登上当日热门,排名甚至在那位翻译之上。
“诺贝尔把奖颁给赫斯塔说明了一件事,他们是在刻意地表明立场,这几乎等于说,古庸生想染指诺奖,没门!”
“不同意大家关于‘诺奖针对柳敬亭’的论断,很明显的一件事,不论是古庸生还是柳敬亭,风格上就跟诺奖完全不搭,至于赫斯塔获奖,我认为是实至名归,实际上,我三年前就开始关注这位作家,她的诗、散文以及短篇很喜欢,天才般的比喻和天马行空的意向组合,都给人以妙不可言的阅读体验,那篇《玫瑰招手狮子》是我最爱,具体请移步我个人博客,有详细书评。”
“我是觉得,柳敬亭不能总是以拍摄电视剧为借口,对这些新闻完全不闻不问,躲避始终不是个办法,是男人要当正面,勇敢面对嘛。”
“请柳敬亭出面回应,给大家一个交代,我们读者丢不起这个脸,我们国家更丢不起这个脸,同意请转发,不转不是中国人。”
这种呐喊当然不可能获得柳敬亭方面的任何回应,柳敬亭最近的一条微型博客留言都已经超过五万,他也没有出面回应的意思。
于是,《匠录》众成为大家关注的下个对象,不论是执行主编常有道还是其他几位编辑,不论是在网络世界,还是在现实生活中,他们随时要面对相关的提问。
“柳敬亭现在躲到哪里了?”
“他私下跟你们说过什么吗?”
“你们是不是在连夜开会商讨对策?”
……
不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