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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左沫还是其他人的想法。
纪元的神妖魔族数支大军中，都多出了数面旗帜。
硕大的鎏金字烙印在旗帜之上，旗帜迎风而舞，那画面像极了古装剧中的画面。
在这数支大军中……
一处留有“叶”字的旗帜伫立在最前方。
“星主！”
“星主！”
“星主！”
穿梭在军阵之中，凡是叶子晨路过的位置，周围的纪元高手们都会向其行礼。
在这些军阵的最前方，站着的是他们的主帅。
这些主帅或是曾经统御一方的大帝，或是族群的族长。
他们傲立在军阵的最前方挺着胸，在他们的头顶飘荡的是他们的战旗，上面的字画是或是他们的姓氏或是他们的图腾。
十万人成一方阵。
就这样的方阵，纪元足足拥有上百。
在方阵的两边，是一架架威风凛凛的神威大炮。每一架神威炮的旁边，都至少有着十名以上封帝级别高手。
“禀告星主，纪元联盟集结完毕。”
殷商满面正色，在看到叶子晨点头之后才退到其身旁。
四大辅星中，唯有武曲星苏柳儿不在左右，其实这时候她应该跟其他辅星一般，出现在叶子晨的身边。
奈何……
女帝苏青颜和族长苏婉都被擒到域外神族，生命女神苏烟也在耶鲁的手中，苏媚儿没有管理族群的yù_wàng和兴趣。
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到了苏柳儿的身上。
朝着北方望去……
还能够看到满面漠然的苏柳儿脚踩虚空而立，硕大战旗在她的身边舞动，其背后便是九尾天妖狐族的全部精锐力量。
“柳儿姐真是越来越冷了。”轻轻一笑叶子晨不禁低语，就刚刚不过是看了一眼，两人相隔至少有几千米的距离，他依旧能感觉到苏柳儿身体释放出的寒气，那种寒意别说是靠近，就算是看她一眼都
感觉自己要被冰封。
殷商和冥帝都是跟着点头，呆毛勾玉展更是耸肩道。“这说明柳儿大姐的冰寒之息也越来精湛了，诶不过说来也怪，我的上任遗有对冰寒之息的记忆，说是想要让冰寒之息练到极致，感情也要跟着被冰封。柳儿大姐，虽说她
人冷了一点，可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情味吧。她这冰寒之息的进度，真是快的让人感觉恐怖。”
“呵……”
叶子晨闻言轻笑。
没错！
苏柳儿从外去看是很冷的人，实际上其实她的内在比任何人都柔软。
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冰息想要修炼的快，需要冰封住人的感情。
感情由何而来？
由心而来！
她的心在几百年前，猿洪死在她面前的那瞬间，她的心就已经被冰封住了。
感情……
对她而言，早就不复存在了。
她偶尔流露出的和善，对苏烟她们的温柔，都只是她的理性，也是她内在的温柔……
至于从心而发的感情？
可能都被封印在了那万丈坚冰中了吧！
“叶子……”
幸好旁边的冥帝用胳膊撞了一下叶子晨。
若非如此，可能他还要沉浸在当年的缅怀之中。
眯了眯眼手指轻轻抹去眼角的温润，想到猿洪叶子晨总会情不自禁，当年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真是好的不得了。
“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等几天再总攻，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不差这一天两天的。”注意到叶子晨的脸色，冥帝眼中有些忧虑道。
殷商和呆毛也跟着点头，他们看的到叶子晨的脸色很差。
“等……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我能等的了么？”
目光看向冥帝，在跟叶子晨对视的瞬间，冥帝的瞳孔便是跟着剧烈一缩。
那是攀爬满了血丝的双眸，而且在那瞳孔的深处，冥帝感觉到了叶子晨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急切。
“日日夜夜，我费尽心力的推演盘算，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为的，不就是现在么？等……我真的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叶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你现在的情况……”
“没什么，刚刚就是想到了些让人伤感的回忆。”
轻轻一笑，将情绪收敛，叶子晨猛地回头手臂重重的甩了下背后的披风。
也在他甩动披风的刹那，域外虚空便是出现一缕清风，吹动着他的披风猎猎作响。
朝着前面迈出数步……
背后的纪元大军们也都注视着他，一直走到域外神族的结界裂缝。
在纪元的刻意而为下，就算是有着自愈能力的结界，至今也未曾愈合。不光如此，其裂隙还比最初更大了几分。
垂眸朝着裂缝望去……
在他的脚下是早就已经做好迎敌准备的域外神人，在主帅们的率领下仰面看着头顶破碎的结界。
相互打了个照面，旋即叶子晨的嘴角闪过一抹笑容。
在那笑容刚出，域外神族的主帅和兵将们都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只要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刚刚叶子晨的笑容。
可能……
就算是至死，他们永生都不会忘却刚才的那个笑了。
有些怜悯、有些玩味又冷漠到让人心寒。
不多时……
叶子晨的脚缓缓踏入结界，就他伸出脚的瞬间，域外神人便将情绪绷紧到百分之两百。
只不过他也只是迈进一只脚，旋即便看到他回过看向背后的大军。
没有任何言语，只是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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