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落妈妈还动手挥舞着拳头。
怪不得展鹏叔叔那么吃亏,刘向晨有些明白了。
半夜三更,落展鹏无聊的翻着白眼,盯着天花板。
该死的刑斯,居然给他弄出那种病来,以后哪还有什么女人敢靠近他。损友,就是这么损出来的,他不得不相信。
最要命的是,他现在四仰八叉的躺在病床内,手脚被绑,简直没人性。
夜更深了,第一天算是白费力气了。
他闭了闭目,终于耳边微型对讲器传来消息,大意是目标出现。睁开双眼,顿时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猎物这么快就上钩了?亲爱的刘梦涵宝贝,你传来的消息太令人振奋了。
门外小小的脚步声慢慢传来,他尽量调匀呼吸。
娇小的身影在门外张望了一下,深更半夜无人守,想是半夜无人扰,所以放松了警惕。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静静地听着,里面传来他呼吸均匀的频率,她这才放心的小心轻轻走了进去。
声音顿住好久,落展鹏感觉自己的脸上被什么东西摸着,轻轻的,像怕被伤到他,软软的柔柔的触感,凭感觉这是一个年轻女孩子的手。
突然,一滴热热的东西掉到落展鹏的脸上,他的双眼蓦地睁开,同时准确无误的抓住摸在自己脸上的手。在他张开双眼的同时,那个女孩也快速警觉的发现了什么,转身想逃,可惜她的手被很有力的抓住,身子下颏被牢牢的压在某个庞然大物底下。
啊,她惊呼出声,对上一双男人漂亮的瞳孔。
他低低的说着,“嗨,好久不见。”
痞痞的,那含笑的眼睛死死的锁住她的身体,她的眼,将猎物送进眼底。
布丁愣愣的看着他,再看看他手上的绳子,那些绳子根本没绑好。只是下一刻,他拿起绳子重新绑好,却不是绑他,而是她。
压着她,将她的手固定在床头绑好,落展鹏这才放心的再次集中精力在床内的人儿身上。
她有着迷人的瞳孔,精巧的脸略微婴儿肥,很可爱,却透着稳重。眼睛灵动灵动的闪着狡黠,但是在他面前,她的优势完全不存在,连那狡黠都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心虚,弱弱的看着他。
比起三年前的稚气,她成熟了许多。可是再什么看,都还是未成年的样子,可她分明已经22岁了。
“布丁,我当年的那些照片呢,嗯?”
唇际凑近她,她的脸飞快映上红霞,却是咬牙不说话。
外面走廊,过道静悄悄,那里悄然已经又守着一些人。一边的电梯门,以及两边的楼梯口,都有人守着。
鹰爷渡步而至,吩咐道,“不要让其它人闯到这个楼层。”
这是医院最顶层特设的楼层,一般的病人上不来,只提供一些有身份的人。
“你,你的伤是什么回事。”她小心翼翼的问他,他却闭目赌气不语,布丁的眼泪又下来了,“你就那么恨我?”
所以要拉她一起下地狱,一点防护措施也没做。
他却突然坐起来,看着她,“就只有我出事了,你才会回来看我,我出事你很开心?”
这女人看着真他k妈不爽,干脆就掐死她算了。你说傻不傻,明知道后果,还同意他那么干。她不怕死?简直已经蠢死了。
三年前也是这个样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他等着她挣扎,等着她拒绝。他不过只是想逗她,哪怕她只是稍微的拒绝他进一步,他都会放弃。可是她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便败北了。
他以为她会留在他身边,谁知第二天便跑了,既然想跑,为什么要同意他做那种事,搞得他好像强迫一样,这是他人生的一大耻辱。
落展鹏抓住布丁摸在他脸上,还有他浑身青紫处的手,“刚刚为什么不拒绝?”
布丁不说话,牢牢的看着他,接着就抱紧了他身体,埋进他的胸膛。
“那些伤痕是我老妈打的。”
“她为什么打你。”布丁小鸟依人的挂在他怀里。
“我装病。”
“……”
沉寂片刻,嗷……
病房里传来男人凄惨的哀嚎声。
惨了惨了,落落一定出事了,整整一晚上到第二天晌午都没有出现,会不会被人惨遭毒害。
已经能坐在病床伤的刘向晨,不无担忧的向上帝祈求,祈求宽恕展鹏叔叔的罪恶,他只是一不小心又一不小心经常装病而已,不是什么大罪,应该可以登极乐世界。
“小鬼,不要再担心那个家伙了,就算是三天三夜出不来,也很正常。”
一旁的司礼斯悠哉的看着报纸,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小鬼过程,太太那个儿童不宜了。
“礼斯叔叔,我们这个病房的人有问题吗,为什么那些护士阿姨都对我们病房指指点点的,老是在背后议论?”
好奇怪,都在议论什么呢,护士阿姨每天都很勤劳的进来,进进出出,医生阿姨也很勤快,连拖地板的大妈都殷勤得很。
“嗯。”
司礼斯哼哼着,已经见怪不怪。这个病房里每天老是出入一堆钻石级别的男人,个个都养眼得很,论谁也不淡定。
就光昨天几个人被小鬼拉着一起下飞行棋那次,就已经在医院乃至襄垣市各大报纸媒体登得看眼花了,简直写得闻所未闻,极尽夸张之本能,说什么千年难得一见的情趣,什么病房内全数帅锅美女,写的那是天花乱坠,口水横流。
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