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的血蛊,即便现在内力尽散,催发不了,可还是有所感应的,胸口一阵燥热,风华轻轻一笑,知道是那蛊儿在作祟了,每日这么疼,如蚁啃食也够她受的,即便催发不了,也能让她难受,想要解开她用心头血喂养的蛊儿,她上辈子没这个本事,这辈子难道就成?且慢慢受着。
毁她南蜀江山,没那么容易,就算她闵玄天再如何厉害,她风华也要与她来个你死我活,她想慢慢来,她也不急,先将这碍眼的北冀解决了,再好好一决胜负,要护大元,还有那个大元陛下,哈哈,看谁才能护的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淹城这两日也没打算攻城,需再做了解部署,这日淹城守备张及负责设宴表示表示!
这张及是个妙人,进城时后见过一面。就很少露面,城中事务,多由守将刘洋鸿打理。
正好无事边去看看,外放的官员,一般很少得见圣颜,能亲自请得到府上的那更是少有。
秦玥玺不让声张,就随便坐坐,张及让人备了点心酒水等,宴会该来的人都来了,和宫中那样的自然比不了,但是也算用心了,还准备了歌舞!
青锦看着满桌子的冰镇瓜果,伸手刚拿一快就被一道目光逼的硬生生放下,放下后又想,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这么窝囊过!
某人得意闪过一丝笑意,这一笑可是让人心都化了啊,让正在献舞的佳人怦然心动!
这跳舞的正是张及的宝贝闺女,生的也是娇美动人,舞跳的也是妩媚动人,跳舞间不时的朝着秦玥玺望去,一脸羞态,舞姿也越发柔美,一曲终罢,跪拜行礼,退了回去,一会又换了身粉色的罗裙出来斟酒,做派到和皇城中那些贵女有些不同,豪放了许多啊。
给秦玥玺斟酒时那动作、那眼神、那表情,太过明显了,一眼便知是个什么意思!
青雨啃了一口西瓜,暗骂了句,不要脸,再看自家大姐浑然不知的样子,真是恨不得冲过去告诉她,有人在勾引陛下!
秦玥玺接过酒抿了一口,对佳人的一番殷勤视若无睹,心想,这张及能教养出这样轻佻的女儿,怕是个糊涂的。
他还真没猜错,这女儿张佳儿是二夫人生的,这二夫人原来不过是一个小妾,一身本事深得张及喜爱,被抬了二夫人,这二夫人就生的这么一个女儿,疼的不行,这不听闻陛下亲临,那二夫人就打起了糊涂心思,张及被暖磨硬泡的逼着答应了,母女两就做起了春秋大梦!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张佳儿一见秦玥玺,那魂都丢了,对秦玥玺的冷漠视而不见,不时的在他眼前晃动!
在坐的,除了张及这个糊涂的,都邹起眉头,实在不像话!
青锦眯着眼,看着一脸春光灿烂的张佳儿,再看看笑的和乐的张及,真是不知所谓,回过神看向某人,觉得此刻这人的表情很招人喜欢,于是不在理会。
不过这宴会着实无趣的很,不如去城楼看看,听闻对面新来了一个守将,是南蜀烈家人,对这烈家也是略有耳闻,有些期待,想着,人已起身了。
“可同去?”这话是朝着秦玥玺说的,根本没去看别人的脸色。
秦玥玺双眸一亮,甚是乖觉,起身已大步迈出,“自然。”说完看了张及一眼,“大家尽兴。”折身陪佳人而去。
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走就走了,这宴会不久是为你陛下而设,你这一走,大家还尽各什么兴啊,立时各自散去,懂事的离开尾随而上。
留下张及与爱女四目相对,张佳儿更是一脸不甘与迁怒,“爹,那女人是谁啊,您不是说陛下后宫虚置吗?您瞧瞧,之前陛下看我跳舞,还对着佳儿笑了,就是她,肯定是故意的。”
走在最后的淹城守将刘洋鸿默默低头,心道,真是无知者无畏啊,就这样的货还敢起这种心思,不知说什么好了。
张及虽然糊涂,可好歹也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场,瞪了女儿一眼,“休的瞎闹了,要不是你娘闹腾的我头疼,我能让你出来这么折腾,这事就此作罢,快回去吧。”这皇城中,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陛下瞧不上自己女儿也正常,本来也就是一试。
“爹啊,女儿不要嫁在这淹城,听说皇城两三年流行的花样,正是淹城现在时兴的,爹,你最疼佳儿,你帮帮佳儿,再说将来佳儿要是得宠,爹也不用呆在这淹城这么边远的地方。”陛下那一身风采,哪里是平日里那些癞蛤蟆能比的,想到这,张佳儿抓着张及的手一通摇晃。
“别胡闹了,快回你院子去,得宠,能那么容易,哪里论的到你,好了好了,松开。”张及被弄的实在头疼了,而去也闹不明白刚才是不是得罪陛下了,烦躁不安的撇下平日里娇惯的女儿,独自走了。
张佳儿咬着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急怒的跺了一脚,哼,爹不帮她,找娘去,娘总有办法。
哎!有些人活在世上,就是这般单蠢的让人无奈。
一行人出了张府,直接上了城楼,青锦一声玄色长袍,站在城楼上目视前方,环城就在这个这个方向,只是隔的有些远,看不到城池。
“这张及是何时调任到这的?”秦玥玺朝着刘洋鸿问了一句,如此糊涂之人,当一城守备,他日兵临城下,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糊涂事。
刘洋鸿立刻会意,回道:“回陛下,张大人在这淹城已经任职十多年了,臣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了。”这张及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