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定国看他盯着玉佩不放,就说,“将军,您喜欢就收着,算小的孝敬您的了。 x 23 u ”

张超对宫中的规制,并不清楚,就恨恨地丢了地上,“谁要你的东西。”

刘定国弯腰捡起了玉佩,对张超的性格,也有些了解了。

“将军,”刘定国说,“小的真不是坏人,只是有些疲惫,来车上躺了一会儿。”

张超一言不发,盯着刘定国,突然说,“脱了裤子。”

刘定国哭丧着一张脸,心想,没想到这榆木疙瘩,竟然好这一口。罢罢罢,让他快活一下,能活着出去也好。

裤子一掉下去,张超抡起鞭子,劈头盖脸就往刘定国身上打。刘定国欲哭无泪,没想到,他还好nuè_liàn这一口。

“啊哟,”刘定国叫的贼响,“将军,您让小的脱裤子,小的也脱了,有什么要求,您说话啊,没有小的办不到的。”

张超仍旧一顿鞭子,“你穿了太监的衣服,又到公主的嫁妆马车上来,意欲何为?”

这会儿,他认定这人不是奸细,是小偷小摸的贼了。

刘定国这一辈子,哪里挨过这样的打啊,马上就哭喊开了。

张超的贴身将士一听见,马上就来看了,“将军,怎么了?”

刘定国以为,这张超一定是个普通武夫,所以他才口口声声喊他将军,来吹捧于他。谁知道,他真是个将军,这马屁算是白拍了。

“唐俊峰,”张超吩咐,“把他押进京城,交给大理寺审问,就说他穿了太监的服饰,在公主的嫁妆马车上出没。不知道是奸细,还是窃贼,让大理寺卿好好审查。”

刘定国已经开始嚎啕大哭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走了哪门子的倒霉运,竟然被这榆木疙瘩给抓了。罪名还这么大,他真没偷东西啊,更不是什么奸细。

唐俊峰见他哭喊,随手就塞了刘定国一块布,拿了绳索,结结实实绑了个俘虏结,扛上马,哒哒哒就回京去了。

车马堆里出了个刘定国,张超就带人细细又查看了一圈,确定没人了,才回去休息了。

潭柘寺到京城,不过七十里地,唐俊峰快马加鞭,一会儿就到城里了。进了大理寺,里面的主簿说,花大人跟徐大人在喝酒,问唐俊峰,是否是急事。

唐俊峰觉得,军中出了奸细,能不着急吗。现在又是大楚和契丹交战期间,奸细的事,就涉及到国运。所以,他一着急,就大声吵闹起来了。

主簿被他推搡了几下,摔了个跟头,连滚带爬进去找花采轻了。唐俊峰觉得,京城的人都是贱骨头,你跟他好好说话,他不理你,人五人六的。你推他一些,骨头软的就没底线了。

花采轻正跟徐坤文喝酒聊天呢,主簿却进来通报了,“张超将军的手下唐俊峰,带了个奸细过来,叫什么刘定国。”

“奸细?”徐坤文觉得,有些意思,“花大人,我们去看看吧。”

花采轻也知道轻重,两人赶紧出了内堂,到了前厅。唐俊峰押着个太监服侍的人,正背着手等着呢。

徐坤文一看见太监服侍,眼睛就亮了,看来,真是奸细啊。

刘定国在马上被颠了个七荤八素,面色极其惨白。花采轻心想,张超这些粗人,下手也没个轻重,要是打死奸细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花采轻赶紧喊了几个人,押了刘定国,就往问讯室去了。徐坤文虽然不是大理寺的人,可他十分好奇,也打算跟去看看。

众人进了牢房,花采轻就让人脱了刘定国的太监服侍,这样穿着,实在有些扎眼。谁知,衣服一脱,掉下来一块玉佩。凤凰衔花,百花捡起来一看,这玉佩后面,有个川字的刻痕。后商属火,大楚灭了后商,就自命属水。开国那年的宫中用物,很多都刻了个川字。而这凤凰的规格,只怕不是公主,就是妃子了。美人才人之类,应该还没资格用这个玉佩。

徐坤文捡起玉佩,却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问刘定国,“好玉佩,是你的嘛?”

“是我的,”刘定国说,“是我相好的给我的。”

其实,这玉佩是刘定国从苏秋水身上偷的。苏秋水虽然穿了宫女的服饰,有些带惯了的首饰,仍旧带着。

徐坤文觉得,多半是他相好的从宫里偷出来的,就问,“你相好的是谁啊?”

“这个就不能说了,”刘定国看他笑眯眯的,很好说话的模样,就说,“她跟宫里有些关系。”

花采轻跟徐坤文对视了一眼,心想,这蠢贼看来不是奸细啊,白高兴了一场。

花采轻给狱卒一个眼神,狱卒抡起带刺的鞭子,劈头盖脸又是一顿。刘定国硬是被打晕了过去,这带刺的鞭子,比张超的鞭子,厉害了许多啊。

狱卒擅长逼供,弄疼人,却不弄死人,个个都是高手。随手一瓢冷水,刘定国又醒了过来。他惊恐万分地看了一眼鞭子,马上喊,“老爷,您问,您问什么我都招。”

徐坤文苦笑了一下,原以为是契丹的奸细,这会儿,还是回家睡觉吧。这玉佩,不是信义公主的,就是惠妃宁妃两人的。这张超也真是的,他妹妹的东西在这窃贼身上,他也不知道搜一搜,就这么放他回来了。还奸细,笑煞人也。

花采轻就问了,“刘定国,你相好叫什么,是哪一宫的人?”

“老爷,”刘定国喊,“我真不知道她的名字。”

狱卒又是一鞭子下去了,刘定国狼哭鬼嚎,说,“小的只知道,她边上有个叫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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