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方芳芳转而娇柔的偎进肖子铭怀里,带些愤怒,带丝忧愁的开口,“子铭厢’被人给占领了。”
方芳芳心里却在冷哼:哼,我会让你们亲热才有鬼了。
既然是我方芳芳看上的男人,哪有会白白放过的道理。方芳芳唇角微扬起,漆黑的眸底绽放一抹势在必得。
肖子铭只觉得背后无端的冒出一股冷气,这才刚入秋的天,他怎么感觉冷嗖嗖的?
“芳芳,只要俩人在一起,哪间包厢都会厢’。”肖子铭感觉自己好虚伪,这样肉麻到令人恶心的话语他也能说出来。
“子铭,你真好。”
安晽情在里面听着鸡皮疙瘩落满地,天哪,怎么会有人比眼前这家伙还令人肉麻恶心的,而且那人还是她所认识的肖子铭,她怎么从来没发现,温柔阳光的他,会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果然,时间是个好东西,神马都会改变。
“小情儿,现在是不是发觉还是我好。”
“妖娆,门外的两个人是你的师兄师姐吧?”
这种随手拈来,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的人,血缘关系铁定是没有的,那就肯定有着师兄姐的关系了。
“小情儿,你这话可大错特错了。小爷我跟这两人是同一品级吗?原来小爷在你心里是这么不堪啦,5555555小爷好伤心好伤心。”
望着顷妖娆俊美的容颜做出这幅模样,安晽情顿时好气又好笑,“好了,不要耍宝了。”
“不要,人家要安慰,要亲亲……”
“一边去。”
安晽情笑骂,这人就没有个正经的,有个这样不正经的好友,也是一大头痛事啊。
“不要嘛,没亲亲,那抱抱也行嘛。”
“晴儿!”
对于这位刁蛮,有些任性的方大小姐,肖子名除了头痛还是头痛,人家都这么明确的表示不欢迎了,她还得不要脸的硬凑上去,真是丢尽了她们方家的脸面。
肖子铭本来是想走的,找个借口打发了这个花痴的女人,但那串熟悉的声音令他不自觉的顿步,没留神,便被方芳芳硬拽进了包厢内。
却没有想到,肖子铭真没有想到,包厢里的人真的是她,莫名其妙失踪了六年的她,现在的她,比起六年前来,容貌是没有变多少,但整个人却散发着淑女般的优雅,清冷似魅;又有一种从骨子里透露而出的********妖娆,更令人沉沦不已。
“肖先生,好久不见。”
唇角扬起一抹清浅的微笑,安晽情语声淡漠的开口。
“晴儿,我们之间不要这么生分吧?”
肖子铭大踏步向前,望着这张熟悉的令人不能忘却的容颜,即使六年前的白晴拒绝了他的求婚,但两人不也是朋友,现在的她,给他的感觉更生疏冷漠了许多。
“肖先生,请跟我们家小情儿保持距离。”
顷妖娆起身,来到安晽情的左手位置边,挡住了肖子铭上前的脚步,一手怀抱着安晽情的肩头,一边淡声开口。
“你是谁?”
有些尖锐的语声在包厢内骤然想起,方芳芳嫉恨的目光望向安晽情,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比她还长得漂亮,不仅她相中的帅哥对她和颜悦色无视自己,连自己带来的男人也是眼都不眨的瞅着她,那眸中的情绪是她从未见过的。
想到这,对安晽情的嫉恨更甚。
执杯,淡淡的抿了口香茗,安晽情才抬头审视着闯进来的女子,说实话,这女子长得蛮漂亮的,只是这骄纵的目中无人的态度,那尖细的刺耳噪音为她的美丽减去一半以上的分数。
“这位不请自来的小姐,问对方之前请先报出自己的名号来。”
“哼,我怕说出来你会自卑的想跳楼。”
“生命诚可贵,想不开的只是那些自怨自哀的无用之人。”
对于方芳芳的盛气凌人视而不见,淡淡的口吻,上扬唇角似乎带着讽刺。
“哼,我是方氏跨国集团的千金大小姐。而你,除了空有一幅美貌,摆着好饣褂猩衤恚俊
肖子铭没想到方芳芳这样得理不饶人,盛气凌人的嘴脸真是令人厌恶,当下黑眸一沉,不悦的开口,“芳芳!”
顷妖娆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摇摇头,唉,怎么总是碰到这些无知的花瓶呢,真令人头痛。
“子铭,我这可说的是实话。”
瞅着肖子铭一脸不悦,维护那jianren女人的模样,方芳芳更是不悦,“子铭,你可不要忘了,我爹地可是不喜欢见异思迁的男人。”
这句话似警告也也似威胁,闻言,肖子铭黑眸沉下,黑色的漩涡里倏地闪过一道嗜血的冷光。
安晽情不怒反笑,一双漂亮的琥珀双眸饶有兴趣的望着方芳芳,似乎是受教的表情,“噢。原来所谓的花瓶就像方小姐一样咩。”
话落,却是略带可惜的摇了摇头,这方小姐还真是浪费了这一幅好相貌啊。
“你--你才是花瓶!你全家都是花瓶!!”
没想到安晽情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竟然还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可恶的jianren民!方芳芳一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得变了形,一手指着安晽情,恶狠狠的开口。
“据透露,方小姐又没工作,花瓶不就是说的没经济能力,又长的好看的人吗?难道方小姐不是?”
安晽情困惑的眨眨眼,一脸纯真无辜的开口,说完,还满带迷茫的望向一旁轻微抖着肩膀的顷妖娆,“顷哥哥,我有说错吗?”
听闻,顷妖娆抖动肩膀更是频繁,似要抖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