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铭的这句话,白晴被惊骇住了,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下一刻,耳旁的脖颈处,一阵刺痛袭来,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飘散开来,这令白晴想起,前段时间,锁骨处那个深深的牙齿印,这两天才淡去,旧的去了,新的,又来了。
白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锋利的牙齿似乎穿破了皮肤,只要把那根血管咬断,她解脱了,他也解脱了。
“记住这痛!”
苦笑一声,脖子上传来的痛,远甚过了心里漫过的痛,很痛很痛,痛得白晴叫不出来,只是咬着牙,仰起头,漂亮的琥珀双眸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吭的由着黑铭发了狠的咬……
白晴想,柔儿说错了,黑铭对她的,并不是在乎,而是这个男人骨子里变态的独占欲,这样的男人,她喜欢不起,更,爱不起!
**上的疼痛总会愈合,只要把心守好了,白晴,就是无坚不摧的!
一场极致折磨的****过后,这次,白晴并没有选择逃离。
亦或是身心皆太疲惫了,白晴懒得再动一下。
即使在睡梦中,她仍是被身旁的男人搂在怀里,紧紧的,就好似他就是自己的全世界一样,而她,能依附的,只有他。
身体虽然很是疲惫,叫嚣着想要睡觉,但却是很有精神,一动不动的躺在黑铭的怀抱中,白晴怎么也是睡不着。
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头顶,热热的。
微微侧身,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不再是面无表情,面部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薄唇轻轻抿起,只是,那微微蹙起的俊眉,似在为什么烦恼般。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俊脸,睡着的他与醒着了的他却有着天差地远的区别。
醒着的他,让人又恨又爱;而睡着了的他,却让人忍不住的卸下心防,想要靠近。
微微的痛意从手腕处传来,看着被白纱布包了几圈的手腕,白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微有些红肿的琥珀眸子,无神的瞪着头上的天花板,脑子里混沌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是何时睡过去的,再醒来时,下意识的一摸旁边,只摸到一片冰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漂亮的琥珀双眸中闪过一丝隐约的失望。
欲起身,身子只需稍微一动,刺骨的疼便从下身传来,瞬间,便让她想起昨夜如野兽般的粗暴,身上粘粘的让人很不舒服,好看的眉毛轻轻皱起,白晴咬着牙,忍着浑身的酸痛下了床。
在宽大奢侈的浴缸里泡了足足一小时,浑身的酸痛才得到缓解,起身的时候,环顾四周,才找到一块挂着的洁白浴巾,昨夜她身上穿的衣服,不单是长裙,直至文胸内内,都被他无情的撕了。
“叩,叩叩……”
国际标准的一重两轻的敲门声响起,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清亮,白晴霎时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认为是黑铭回来了。
没有多想的,掀开蚕丝被子躺了进去,背对着门侧躺着身子闭上眸,装睡。
敲门声再度传来,似是认定了里面有人,持续不断的敲着,白晴才慢慢感觉不对,暗怪着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如果是黑铭回来,他根本用不着敲门,直接进来就是了。
但,那又会是谁呢?
持续不间断的敲门声,仍是国际标准的一重两轻,丝毫没有因为里面的人不开门而变化节奏。
踌躇了会,提着悬起的心,白晴有些惴惴不安的去开了门。
从猫眼里来看,是一个穿着笔挺制服的年轻女子,似是酒店人员的制服,便开了门。
“小姐,这是你的衣服。”
一打开,笑得一脸友好的年轻女子递上手中的一个浅蓝色袋子,柔柔的嗓音听着甚是令人愉悦,只是那过分喜悦的目光令白晴有些不自在。
白晴并没有接过,而是纳闷的开口,“谁给我的?”
问出的时候,脑海里晃过一个人影,摇了摇头,他会这么好心?
闻言,年轻女子诧异的目光投向白晴,“是铭少吩咐的。”
“谢谢。”
接过手中的袋子,在年轻女子羡慕的眼神中,关上了房门。
打开袋子,令白晴意外的,是一件天青色的短袖旗袍,金色滚边的袖口,墨绿色的滚圆纽扣一排列下斜裁于胸前,很漂亮,很典雅的一款旗袍。
白晴一直喜欢中国风的旗袍,在第一眼看见它时,便喜欢上了。
除了旗袍外,另外还有一双五寸高的坡跟凉鞋,里面还有一个黑色的小袋子,一打开,白晴的脸霎时红了,是一套肉色的蕾丝文胸。
不知道是在哪本言情小说上看到的,男人给女人买的衣服,毫无疑问的是很合身,而实际,望着镜子里的女人,白晴也不得不觉得,这一定律还是有可根据性的。
望着镜子里光鲜亮丽的女人,望着,望着,白晴不由的苦笑起来,黑铭还真是有心了,及小腿的长款旗袍,五分短袖,所有他昨夜的残暴都被一一掩盖掉,没有一个青紫的印迹露于外面。
如果不是身上的酸痛,有那么一瞬间,连她都要认为,昨晚那场残暴的****是自己在做梦。
可实际,捂着胸口,那里酸酸涩涩的,似针刺般的疼痛难忍。
明明先前两人是相处得那么好,虽然他仍是霸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但他对自己的好,她都能真切的感受到。
如果出院后是这样,白晴心想,那还不如她继续待在医院,不可否认,一直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