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君一邪邪一笑,最后恶作剧在她的唇咬了一口。
她是高兴还是失落?
现在她动不动就脸红,都是因为他的关系。
“肚子饿吗?”米君一揉了揉她的黑发,她的肌肤很嫩,就如婴儿的肌肤,他心头一荡。
“当然饿了,你看看,我一下班到现在几点了,你做了多久了!还好意思问我?还有,你还把我手机给关了,我还要打个电话给家里人,不然他们会担心的。”韩瀞眨了眨眼睛,浓黑的睫毛扬着,声音一如之前的倔强,只不过轻了不少,如猫儿哼哼道,面对着自己这个帅气的老公,一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内心忍不住又是一阵娇羞。
“我早己经派人打电话回去通知过爸妈了,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他嘴角一扬,把弄着她的黑发,发现她的头发很柔很滑,如丝绸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岳母巴不得他们腻在一起。
“是吗?”她的脸又一阵发红,从小到大,她一直是家里面的乖乖女,从来不会乱和男生交往,还好现在是领了结婚证,不然爸爸妈妈一定会很担心的,虽然希望她早点嫁,也是清清白白地嫁掉。
“以后就住在这里了,我们己经结婚了,就是夫妻了,就要同居在一起,以后你就是我的米太太了。”米君一的嘴角全是笑意,带有一些自豪,同时心里想着一件其他的事情。
“嗯。”韩瀞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毕竟是他们己经结婚了,她己经是他的人了,跟他住在一起也是合情合理,理所当然的,如果她不和他住在一起才是真正的有问题,那些多嘴的阿姨不把她给笑死才怪。
她的声音很轻。
米君一嘴角一弯,走了出去,知道她害差,想给一点私人空间她,加上他要出去打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不可以让韩瀞知道的。
他要知道韩瀞真正的身份,她胸前那个黑鹰纹身,很小,但是他却看得清清楚楚,他想起他花了一个星期抓到了那个金樽,他就是黑鹰帮的余党……
他的头乍地一疼,金樽!韩瀞,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他记得他爸爸说过,黑鹰帮每一个人在胸前都有一个黑鹰纹身,二十五年前就是他爸把黑鹰帮打散的,当初这个帮派的人逃的逃,死的死,但是还有一些不甘心的余党想重建黑鹰帮,金樽就是其中一个,对对与警察作对,为人狡猾,做事狠辣,冷酷,如果不是他派了一个卧底潜入金樽的生活中,估计没有多少人可以捉拿得到他了。
他眉头越蹙越紧……难不成韩瀞的黑鹰的余党?因为那个纹身,他想不承认也不行,只是这二十几年来,她一直生活在单纯的家庭,从来没有跟黑鹰帮的人来往过。
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难不成韩瀞不是他爸爸妈妈的亲生的?一个个问题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面,这件事情必须偷偷进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要弄清楚韩瀞真正的身份,不然会给战狼带来麻烦,不光是战狼,有可能会牵连到他的家人……毕竟米家就是黑鹰帮的仇家。
只是他又疑惑了,如果韩瀞真是黑鹰帮的人,为何她又光明正大把纹身让他看,而且她知道他是战狼的人?难道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这也太奇怪了,有空他要试探一下才行,看她怎么说?
他希望她还是他心中那个单纯的小姑娘!
韩瀞蜷缩着身子,房间里面暖洋洋的,幽黄的灯光,四周黑与白相间,带着复古的气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下,她居然有些适应。
这时,房间被轻轻地敲响了,韩瀞不知道是谁?有些纳闷,想问,但是自己的衣服刚才被那个混蛋撕破了,她又不能去开门,这个男人不会是从来没有过女人吧,看他那个着急的样子。
她裹着被单,看着地上凌乱的衣服,毛衣烂了,裤子也烂了,内衣被扔到远远的一边,小内裤也是,她浑身不自在,裹着被单一时不知如何去做?她己经想到了,肯定不是米君一,如果是他,不会自己走进来吗?还用敲门吗?肯定是这里的管家之类。
她咬了咬牙,裹起被子还是去开门了,不可能她一直呆在这里。
打开门,发现一位态度毕恭毕敬的女管家,穿着管家的衣服,头发绾起,聪明能干的模样。
“少奶奶,我是陈管家。这是少爷吩咐带来的,这是您的衣服。”
少奶奶?韩瀞的脸刷地一声红透了,因为嫁给米君一,她就当上少奶奶奶了,她浑身不自在,见到那位陈管家眼里没有半点质疑,看来米君一调教的管家不是那种八卦的人,说的也是,他是战狼的jun长,有些事情是关系到机密,只要是在他身边呆的人肯定经过特殊的训练。
陈管家目不斜视,走进来,放下衣服就走了。
面对室内一地的凌乱,看都不看一眼。倒是韩瀞不好意思了,她匆匆地去关上门去,靠在门那里抚了抚胸口,最近总是容易情绪波动,看来她见的世面太少了,人家觉得理所当然,她却害怕得要命。
少奶奶?她一想到这个称呼,嘴角不自觉微笑起来。
如果不是他,陈管家也不会这样乱叫,只是听起来,她心里挺受用的。
她走过来,拿起衣服,发现这些衣服每一件都很适合她,尺寸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