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安晽情现在的表qing愉悦了她,朱时湘放肆而张狂的大声狞笑,终于,她终于有机会让这个女人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了。
乍一看到那几个男人,安晽情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本苍白的脸se更是惨白一片,背抵在坚硬的墙悦上,扎着入骨的疼的,却比上她现在心上涌起来的恐慌及害怕。
安晽情简直不敢想象那场面,瞳孔骤缩,如果,如果……一种恐惧从脑海里蔓延开来,这一刻,安晽情有想过,如果她现在咬舌自尽的话……
只是,一张温和如兰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一张张熟悉而温暖的面孔闪过脑海,她怎么舍得?她还没有救到她的哥哥--安又赫。
“白晴,我告诉你,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没有我得不到的!即使是我朱时湘得不到,我也不会让别的人得到!”
微微俯下身,嗜血的扬起艳红的唇,“只要毁了你,才是对黑铭这个有眼无珠的男人最大的打击!”
朱时湘让开位置,让一排五个男人清晰的入目在安晽情的眼中,轻快的踱着步子,审视着这五个男人,转过头,阴森森的看着安晽情,“这五个可是我为白大小姐精心挑选的,你说,让谁先来呢,我可以给你优先选择权哦。”
惊恐而无助的望着那高大的五个男人,安晽情被反捆在背后的双手收紧,收紧再收紧,指甲扎入了手心,入骨的疼,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要努力的应付好眼前的画面,她相信,黑铭跟顷妖娆不是傻子,一定会来救她的!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自己保证完好的等待他们的救援!
安晽情脑子快速的思索着,怎样才能让朱时湘的动作停下来,倏地,深呼一口气,平静开口,“朱时湘,你不会没听过‘活阎罗’的称号吧,他的手段,朱大小姐应该有耳闻吧。”
“活阎罗”,比阎罗王还令人惧怕的人物,本来安晽情是听也没听过,但自从那一次琳达嗖使他人绑架她与明柔儿,便从明柔儿的口中得知,原来黑铭便是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
听安晽情说起“活阎罗”,朱时湘脸se微微一变,她当然听过,不论你惹谁都好,就是不要惹上“活阎罗”,被他盯上的人物,死就死不得,生就生不了,那将是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有了初步的胜算,安晽情面上冷漠至极,漂亮的琥珀双眸却划过一抹喜se,语气狠戾而嗜血,“看来朱大小姐是知道‘活阎罗’,我也就不瞒你们说,我是黑铭的女人,而且是他一双儿女的妈咪,‘活阎罗’就是黑铭,而黑铭,就是‘活阎罗’!所以,如果你们胆敢动我,那下场,各位就不用我说了吧!”
安晽情这话一出,那一排五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听到“活阎罗”三个字,眸中划过明显的惊恐,目光,一致的望向朱时湘。
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活阎罗”的女人,那他们,想想原先听到过冒犯“活阎罗”的人的下场,五个大男人齐齐打了个冷颤,他们,可不想步入那些人的后尘。
朱时湘顿时有些慌了,爹地在世时跟他说过,黑铭涤搿盎钛致蕖毕嗤,曾有怀疑他们俩本就是一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朱时湘qing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瞥见安晽情那冷漠不屑的眼神,心中一个激灵灵,立刻醒悟过来。
“你们休要听她胡扯!如果她真是黑铭的女人,如果她真是‘活阎罗’的女人,你们说,就凭两个如我般的女人,能把‘活阎罗’的女人抓来这里吗?”
就算白晴说的是真的又怎样,她们之间的仇就是不共戴天,已经把她给伤了,查出来是一死,整死这女人后也是死,即使是黄泉路上,她也要拉这臭jian人一起下地狱!
本踌躇不已的五个男人,听到朱时湘这么说,仔细一想,顿而双目一亮,觉得安晽情就是在瞎扯。
朱时湘满意的点点头,坐在一侧完整的椅子上,望着五个男人,把玩着一双彩绘指甲,笑得一脸恶毒阴狠,“你们可以一个个来,本小姐今天心qing好,让你们哥几个玩个尽兴!”
闻言,早已对安晽情的美貌垂诞不已的五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拖下外套,直至全身光溜溜的,流着口水,一脸淫笑的朝着安晽情一步、一步的逼近。
“美女,哥哥们会好好疼爱你的,不要怕哦~”
“哈哈哈……”
恶心的话语,刺耳的淫笑声,安晽情顿时惊恐的瞪大了双瞳,一步步的往后退,可是,背已抵至厚实的墙上,退无可退,无处可逃的绝望和恐惧像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
死死的咬住下唇,直至鲜血在唇上漫延,安晽情亦是不松口,难道,她今天只能被糟蹋?不!她决不允许他以外的人碰她一根毫毛,决不允许!
想到这,安晽情在心中默默的叫唤着一个个亲人的名字,闭眼,决绝的咬舌……
深秋的风,带着冰冷的气息,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暖意融融。
中河高架上,一辆银灰se的阿斯顿?马丁跑车风驰电掣般在高速公路上飞速行驶,一边闯了好几个红灯,凭着那过人的车技,性能卓越的跑车穿梭在众多车海中,颇有股横冲乱撞的森冷架势。
安晽情正想咬舌自尽,却在此时,……
“哐挡--”一声剧烈的踹门声响。
屋里的八个人被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的,抬头的抬头,转身的转身,望着那阳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