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是很明显的在当着主人的面挖墙角!夜千绝挑了挑眉,慢悠悠地开口了:
“女人,你先退下,我和凌总还有生意要谈。”
安如雪自然听出了夜千绝在赶她离开,于是,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优雅地向凌邪风告辞。她走就想走了,这里的气氛让她觉得很压抑。
凌邪风也是聪明人,也不挽留,只是依然邪气地笑着,故意塞给安如雪一张名片,嗓音低沉悦耳地说道:
“安姑娘慢走,恕我不能亲自远送,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的。”
他的这一句话透露了很多的信息,但安如雪并没有多在意,立刻点头胡乱应付了一声,走了出去。这期间,夜千绝的目光更加冰冰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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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安如雪喝了凌邪风递过来的一杯加冰白兰地,回来之后酒的后劲发作。
她觉得很热,加之身体劳累,她找了一间客房,洗了个澡,穿了一件佣人准备的还算保守的丝质睡衣,很快ru了梦乡,她实在是太累了。
夜千绝谈完事情回来的时候,在客房找到了她。
就见睡梦中的安如雪竟然洋溢着一丝微小的笑意,她本就年轻,这让她美丽的脸看起来更阳光更动人。
在夜千绝看来,安如雪之所以过得不好,之所以这么倒霉,不是因为遇见了他这个恶魔,而是因为她笨到居然会花十年时间去等待一个消失了的人。
这在他现在冷酷的世界观里,是绝对愚蠢的。
于是,安如雪在他的欺负之下哭得更伤心了。
醉酒之后的她像个孩子一样委屈,那晶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下来……
夜千绝向来不会哄人,他皱着眉头任由安姑娘继续可怜巴巴地哭泣,没有用暴力立刻制止她不准她哭泣,夜千绝觉得,他已经够仁慈了。
以前,谁敢在他面前哭?那直接一巴掌或一脚踹到一边去了干净。
啧啧,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去年他刚好去了一趟c国内地,参加一场很盛大的全球意义上的商业聚会,那一晚,他也正好就在皇家酒店休息。
那天晚上刚好也是他发病的日子,为了减少疼痛,他喝了很多酒,把自己关在房里,昏昏沉沉的一晚,隐约记得自己后来出去过,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脑海里一片空白,是真的不记得了。
那天凌晨几点,天还没亮,洛离就带他离开,直接坐飞机回了挪威。
再而言之,那刚出生的小子是早产的,又吃过血凝珠,身体里还溶解了他最后一瓶珍贵的药水,这样的孩子,早已变异,至少运用现在的科技手段是完全无法查出确切血缘的。
“唔……”安如雪很显然还没有哭够,很不配合地挣扎,可是,夜千绝是谁,他想做的事情,又有谁能逃离得开?
好绝望,真的好绝望……
安如雪的意识真的开始陷入凌乱,她不计后果地悄然伸出一只手来,愤恨地慢慢地朝床头的置物书桌摸去,是花瓶?还是,台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拿起来,疯狂地向身上的恶魔砸去!
哐铛————!!!
一声重物落地的破碎声传来,反应迅速的夜千绝并没有受伤,他用一只手直接阻挡了安如雪的偷袭,只见他阴冷冰寒地笑着,那表情前所未有的吓人,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呵,可是安如雪并不害怕,她从不畏惧死亡,只是心里尚存一两个牵挂。而且,她很失望,没能找到更有力的**,没能直接杀死他。
阴冷如撒旦的夜千绝这次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他狠狠地戳进她的身体里,用她最不能接受的方式继续惩罚她,像似要化作利刃来将她剖裂,那样的痛苦……终于,她紧咬了牙关还是微微的惨叫出了声。
什么样的痛苦她此生没有经历过?
她惨笑着,合着血液的疼痛几乎让她晕厥。她知道,每个人都因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没能杀死他,所以这一切都是上天给她能力不够的惩罚。
他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恶魔的嗜血因子又在体内叫嚣,故意吓她似的,又在她脸上轻薄了一口。安如雪长长的眼睫眨了眨,像个漂亮精致的木偶一样,没有说话。
倒是夜千绝在做完那样的性,事之后精神很好,像天神一样大发慈悲地搂着她从客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他突然想起来今天凌邪风走的时候特意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给他,安家两兄弟以及冷墨然等不太好对付的狠厉角色已都相继因为某种相同的原因,明天将纷纷抵达挪威。
不管这些人来挪威是为了什么,但他并不打算将安如雪归还给安氏两兄弟。
就凭今天白天安如雪肯轻易泄露安家机密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她和安家的关系并不乐观。
当然,无论她愿不愿意回去,最后能做决定的人是他。他早说过,所有的事情安排,单看他高不高兴,乐不乐意。他是恶魔,他说了算。
而顾非凡因为妹妹顾飞红的事情,已彻底和他撕破了脸,他明天有事需要亲自出门去处理。
如果他猜得没错,最近可能夜家都不会太平静,顾非凡不是等闲人物,必定会有新的动作。
也不管安如雪有没有在听,夜千绝似乎心情很好,他刻意警告加强调:“最近外面很危险,我不在的时候并不代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