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可以,就你余子彦不行被你伤过一次就足够,第二次,我坚决不走回头路。”
他终于没了声音,什么话都没留下,转动着轮椅出了病房。
余若飞就在外面等候余子彦,见儿子出来他慌忙迎上前去“怎么样?。”
“爸……以后我们父子俩相依为命吧!。”他说的心酸。
走到今天的地步,与人无尤,一切皆是自作孽不可活。
似乎明白了儿子的心情,余若飞蹲下身面朝着儿子“何苦,值得你这么做吗?。”
“不管值不值,我都不会后悔有时候推开一个人,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他浑然不觉脸上有热暖滑落。
素素,是我欠她的,欠磬的,我只能双手奉上这一生。
“磬,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彦不解地开口。
孩子毕竟想要两个大人在一起,这样她就有了完整的家。
萧磬不出声,沉思在刚才的思绪之中。
彦见萧磬没开口,有些的的看着她“磬,为什么要拒绝爹地呢?。”
“大人的事,孩子是不会懂的。”她以此当借口安慰女儿,不想孩子再提问。
心里始终想着余子彦对她说的那些话,思来想去她都没勇气再去尝试一次。
孩子似乎不太满意萧磬对她的敷衍,“妈咪,你太过分了爹地都坐轮椅了,有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呢?。”
彦说完,直接躺在了病床上,拉高薄被蒙住了自己的脑袋,不理会萧磬。
是的,她怎么没有想到如此敏感的问题,余子彦目前是坐在轮椅上萧磬转头又想到了他娶了吴莉莉的事,对余子彦更没什么好印象了。
“乖,你爹地早在五年前就建立了新的家庭所以,磬是不可以和他在一起的。”萧磬躺下来,拥抱着女儿。
彦一点一点的揭开薄被,“那意思是,爹地不再是我的爹地了,也不是磬的最爱了是不是?。”孩子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纯真。
萧磬的心因孩子的话紧紧揪成一团,要如何告诉孩子她背负了什么样的罪孽,又该如何告知孩子将来他们母女俩的生活余子彦是无法进入的。
真相的确伤人,但若不说出来,孩子如何能够看清楚眼前的状况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不要……你骗人,我不信爹地不会丢下我的,不会的磬你嫁给爹地好不好,好不好嘛!。”彦钻进了萧磬的怀中,嚎啕大哭。
她紧紧抱着女儿,回想起五年前带着孩子回到国外的心情和失去余子彦的痛。
彦抬起满是泪水的脸,“不要分开好不好?。”
“乖,从始至终我爱他的心从未变过可是乖很多事不是光有爱就可以达成的正如你爹地娶了别的女人是一样的道理,他如果真的爱我是不会娶了别人所以,乖不是我不肯给他机会,是他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啊。”她说到心酸处,抱着女儿不枉泪。
五年前离婚后,她再也没有为余子彦哭的如此伤心过。
“不要了,彦不要爹地了,磬我们回国好不好?我想外公和外婆。”彦转移话题,想要萧磬带她回国。
我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了爹地,就可以一家人团聚,原来事实不是这么简单的正如磬说的,如果爹地爱她就不会娶了别的女人。
余子彦和余若飞在医院内的花圃,父子俩静静地呆着。
沉默了许久,余若飞在也沉不住气了“不行,子彦,你必须要和吴莉莉离婚,从一开始我就不赞同你结这个婚。”
娶吴莉莉的时候他想过很多的局面,五年后要是前妻回来了怎么办?吴莉莉若是不甘心只得余太太的名分而变本加厉做出出格事来怎么办?余子彦想过种种的好,种种的不好。
“我不会离婚,爸,五年我都牺牲了,你相信我,只要磬动手,我就会和吴莉莉离婚。”他转动轮椅,面朝老父语重心长的说着。
余若飞想反驳儿子的好意,终究被他那颗爱着萧磬的心给深深打动。
吴莉莉坐在咖啡厅内,脸上带着一副硕大的黑超她有些心急的抬手时不时看手表显示的时间,眉头慢慢深锁。
终于,咖啡厅的钵大门被推开,进来一位中等个头的男子,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了吴莉莉坐的那一桌。
“余太太……。”老子坐下后对吴莉莉客气的唤了一声。
她扬起手打断了男子的发言,“废话少说,言归正传,我想知道那个孩子究竟拥有什么三头六臂。”
所谓的那个孩子指的是彦,那天她特地前往鼎盛集团去找萧磬麻烦,为的就是派人调查孩子的身份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侦查人员摘下戴在头上的鸭舌帽,“是这样的余太太,这笔生意我认为你给的酬劳实在太少。”男人坐地起价,和吴莉莉翻脸。
很好,她吴莉莉居然也会碰上这种黑吃黑的把戏真是瞧了如今的世道,她阿沙力的拉开手提包,拿出支票簿,写了一串客观的数字上去撕下后,把支票先是攥在手里。
“慢着,有句话我要警告你今天你给我的所有资料必须是独家的,若是被报社或是媒体知道那么,你的麻烦就大了。”她说完后,把支票丢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收起桌面上的支票,再是把事先准备好的牛皮档案袋递给了吴莉莉。
当他眼睛看到那串客观的数字时,挑起眼角,嘴角的笑意十分明显。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用余太太警告我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