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边正站着一名个头不高的中年男人,男人面白无须,身上更是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只一眼,就让秦婉莎能猜出对方的‘身份’。
而一见到秦婉莎,这位‘公公’就扬着笑脸凑了过来,并且低声对秦婉莎说道:“容小姐,我们主子已经恭候多时了,请上马车吧。”
对着对方露出了一个微笑,秦婉莎任由这名‘公公’扶着,上了那辆贵气十足的马车。
一打开马车门,秦婉莎就见到了某个模样并不熟悉,但眼神却宛若对视过千百遍的身影,正坐在里面,端着一盏茶,含笑看着她。
“过来。”萧其琛朝着秦婉莎伸出手。
秦婉莎也毫不犹豫的伸手覆在其上,同时瞬间被拉入了马车内。
外面那名白面公公,则趁着这个时间,也踩着马凳上了马车,马夫很快就默契的甩了鞭子,将马车缓缓驶离容伯府的正门。
待马车走远之后,靠近容伯府正门口处的一个摊子上,原本正低头查看着摊子上贩卖的物品的一个瘦高男人却是抬起了头,目光与对面另一个小贩打扮的矮个男人对视一眼。
两人很快就各自放下手里伪装用的东西,之后互相嘀咕了一声,之后很快又分开,一个追着马车而去,另一个却是骑了快马朝着瑾辰贝勒府的方向跑了过去。
等瑾辰贝勒府里的容慧兰得到消息时,秦婉莎与萧其琛的马车,早已行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而听到秦婉莎是上了一辆‘华贵’的马车后,容慧兰的眉头更是紧紧地蹙起,她却是不知道,这个刚从乡下来京城不久的堂姐,何时认识了这般显贵的人家了?
如此想着,容慧兰口中却是问道:“派人跟上去了吗?”
来人立刻回答:“乙子去了,沿途他会留下记号,方便咱们追踪。”
“嗯。”容慧兰沉吟了一声,之后却是又问了另一个问题:“贝勒爷何在?”
事实上,虽然昨天瑾辰贝勒已经拒绝了容慧兰的那个提议,但是容慧兰却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
虽说瑾辰贝勒说的那两个办法也颇有道理,但是容慧兰却不觉得敢直接闹得容伯府天翻地覆的秦婉莎一家,真的会在族公与族老们的压迫下,乖乖交出到手的权利。
与其期盼着族老们的那些‘可能’,容慧兰觉得,倒不如三管齐下。
而既然瑾辰贝勒不愿意主动配合,容慧兰少不得要想一些‘被动’的法子了。
反正,只要容欣兰还喜欢瑾辰贝勒,那么她就不可能会愿意进宫,这样一来,容慧兰再想办法叫人在容欣兰耳边教唆几句,让她主动去抗旨,这之后容欣兰的生死,那就全看帝王的心情了。
更何况,就算这一招不行,容欣兰也觉得,比起她或者容家出手,还是引得瑾辰贝勒自己重视起来,甚至亲自动手除去容欣兰,才更加的稳妥与可行。
想到这,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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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兰脸上立刻露出一抹冷笑。
一旁立刻就有人回复了瑾辰贝勒的行迹:“贝勒爷半个时辰前刚刚出了宫门,如今却是朝他经常去的那家书馆而去了。”
“把人引到容欣兰那里去,记住,无比要让两人见到面!”容慧兰冷声吩咐着。
听到的人也立刻应下声,转身二话不说的就离去了。
然而,容慧兰却是不知,她自以为已经是螳螂捕蝉,却不想,更有一只黄雀正在她的房顶,把她的一切对话都听了进去,并且很快便传给了该知道的人知晓。
这该知道的人,自然就是当今圣上,亦是秦婉莎此生挚爱萧其琛了。
一进了马车,萧其琛就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把人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事实上,对于两人而言,他们其实不过是几日不见罢了,但是两人的躯壳却已经完全换了模样,只有那互相对视上的眼神,能叫他们清楚的明白,此刻拥抱着的人是谁。
“这位公子缘何这般对我?”秦婉莎又一次的影后上身,笑笑的伸着手,一下一下的戳着萧其琛的胸膛:“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小女子还有‘克夫’之名,若是再叫人发现公子同我亲近,怕是小女子这辈子的名声便彻底没了。”
对于秦婉莎这‘爱演’的性子,萧其琛倒是早已熟悉,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没忍住,在胸腔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微微颤动的胸膛带着秦婉莎都开始颠了几下。
伸手抓住秦婉莎的小手,随即置于唇边轻轻一吻:“小娘子这话,我便听不明白了,你夫君我还好生生的在这呢,你如何就‘克夫’了?莫不是你在外已有了其他情郎?说说看都是谁,我倒是想瞧瞧,都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动我的女人。”
秦婉莎立刻轻咬下唇,一副娇花轻颤的脆弱姿态,只是如若没有那眼神中的几抹狡黠,恐怕才会更像那么回事儿一些:“小女子此生已有挚爱,除了他之外,谁人都不再要,还请公子自重,放开我吧。”
明知秦婉莎说的人是谁,萧其琛却是好心情的配合着秦婉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面上冷酷,眼神却满是笑意的问道:“哦?那人姓甚名谁,你且说来看看啊。”
秦婉莎故作娇羞的低下头:“我那情郎姓萧,名其琛,取自诗经-鲁颂-泮水,‘憬彼淮夷,来献其琛’之意,更是小女子的珍宝呢。”
虽然说,萧其琛已经猜到秦婉莎一定会说出自己的名字了,但是,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