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抽你,”那女子有些不耐烦,道:“我是抽地上那个不识相的贱狗。”
陆婳眯眼,说:“人家是清倌人,不伺候人的。”
“切。”那女子满脸嘲讽的笑了一声,完全不以为然,道:“这十八楼里是什么样的地方?这里还会有清倌人?入了十八楼不就是和他们一样的贱狗吗?还装什么清高,还清倌人,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她一边说着,一边指点着那些跪在地上伺候女客人的男子,她口中的贱狗。
那些男子没一个抬头,仿若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陆婳看着那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这个手持长鞭嚣张跋扈的人,让她想起了一个让她很不愉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