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那山洞之中,白阳把紫嫣然放在了洞中天然形成的石床上,随即走去洞口瞥了眼天色,淡淡道:“天快亮了,那只大蛇应该还在发了疯一样找你。”
想起那条青炎妖蛇,紫嫣然的脸色就有些难看,动用了全部底牌居然都没能杀死那条畜生,还被它伤成了这副模样。
此时此刻,应该是她有生以来最为狼狈的时候,而且自己这副模样,居然还让眼前这个臭小子给看见了。这种丢人的感觉让紫嫣然脸庞微热,脑子里面也是在闪烁着各种古怪的想法。
折身回到山洞,白阳瞟了紫嫣然一眼,见她眼神不善的望着自己,随口道:“肚子饿不饿。”
紫嫣然偏了偏头,现在的她,也只有做一些简单动作的力气,语气微微有些冷淡:“我不饿。”
不过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身受重伤的情况下,体力与精神都是受到了极大的消磨,若是往常的时候,饥饿感对她而言根本就是一种难以品尝的感觉。
可是现在伤势过重,战晶也受了一些损伤,地元之力一滴不剩的流淌干净,没有能量维持身体恢复,腹中早就产生了阵阵空虚感。
瞥了眼那兀自嘴硬的女人,白阳摇了摇头,没有与她多费口舌,转身走出了山洞。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小包野果,以及被拖到了山洞洞口处,已经断了气的一头精壮野猪。
闻着那颇为刺鼻的血腥味,紫嫣然提起力气坐直了身体,看了那血淋淋的野猪一眼,秀眉微蹙,说道:“你不会想让我吃这种东西吧。”
“先吃点野果充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由不得你做选择。”将那一包野果放在她面前,白阳转身到洞口处理了野猪的血腥味以免暴露,又费了一番功夫掩盖四周他出现过的痕迹,然后才将野猪拖进洞里,不管紫嫣然深锁着的秀眉,开始着手解决这堆约莫有上千斤的小肉山。
这种血淋淋的场景,令紫嫣然颇为反感,别过头不再看。
但白阳曾在玄剑宗做了?做了整整半年的杂役,厨艺还算了得,这种琐事自然难不倒他。没过多久,野猪身上最精华的部分都被他留了下来,至于皮毛内脏等等则是直接以炎魔之火焚毁。
弄完这一切,白阳坐在了紫嫣然的对面,望着眼前这个即便身受重伤也依旧极其高贵的女人,微微瞥了瞥嘴,说道:“你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等吃过东西,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必,我自会处理。”无论是男女之别,还是心中一直以来保持着的高傲,紫嫣然都绝不允许有一个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方才那一抱在她看来已经极其逾越,若是自己处于全盛时期,绝对会将眼前这个可恶的小子给打个半死。
盯着那张如画般的精致脸庞,那强撑着的高傲之意,令白阳犯了些嘀咕,但随着目光微微向下移了些许,看到她那破损的紫袍之下暴露出来的肌肤上竟有一道触目惊心的溃烂伤痕,伤口处泛着乌黑的血水,显然已经恶化到了一定程度,便有些皱眉,暗暗叹了口气,开始在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搜寻有没有些可用之物。
但是他那颇为放肆的目光,却是让紫嫣然眼里闪过一丝羞恼之色,冷声道:“管好你的眼睛!”
“你现在需要治疗,不过看你这情绪,还是算了吧。”白阳耸了耸肩,抬起两手示意无所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开始着手架起一些木枝生火。
他可不想没事去招惹这个可怕的女人,徒惹无趣不说,如果等她恢复回来怀恨在心,随便一根手指都能将自己碾死。这种恐怕的女人,就算生得再赏心悦目,白阳也提不起太多去欣赏的yù_wàng。
紫嫣然咬了咬牙,连开启储物戒指都做不到的她,只能撕扯自己身上那件紫袍的裙摆,想要给自己包扎止血。可是那软弱无力的双手居然连撕开裙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已经做不到,几次试探后,紫嫣然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加了点力气,结果非但没能做到,反而因为牵扯到伤口,虚脱感再次袭来,使她不受控制的向石床下摔去。
浑身瞬间失去了平衡,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呼,下一刻紫嫣然便感觉自己跌进了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身后少年那苦笑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暖暖的气息,轻声响起:“还是我来吧。”
说着,白阳扶着虚弱的紫嫣然,用手臂垫着她的头,极其轻柔的将她放平在石床之上,然后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套崭新的斗篷放在旁边,紧跟着就是几种治疗外伤的药物。
似乎也是认命一般,知道自己如今处境的紫嫣然点了点头,微眯着眼眸,唇角挤出抹冷然弧度:“若是你的手脚不老实,你应该知道后果。”
瞟了瞟眼前气质高贵的虚弱女人,白阳自然不会无视她的威胁,低声道:“我可不会为了一时之快把小命都搭进去,你放心吧。”
“得罪了。”晃动着手中的伤药,随手扯开了早已破烂的紫袍,从那玉颈之下,大片雪白柔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为了不让这位恐怖的女人发疯,白阳只是扯到了胸口之上,堪堪露出了伤处,以及那一半令人血脉喷张傲人风景。
此时紫嫣然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时不时颤抖着,代表她内心的剧烈挣扎。
这般如玉的美人,即便用任何语言来形容都显得有些匮乏。白阳将伤药涂在手上,强压着心里的旖旎,将手掌压在了那柔嫩的肌肤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