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带着临走前解脱的微笑,静静地望着枪,好像几年前便晓得他要来。
“去去来。”枪轻声地对许久未见的母亲说道。
他微笑着与母亲道别。
坚强,这大概是妈妈要对我说的吧。
枪迈出了收藏室,仿佛带着房间女人们的无尽怨气缓步走在宽敞的廊道。
佣兵们迅速的朝他包围而来。
“举起手来,否则后果自......”一名佣兵的话音未落,枪的身影便鬼魅般地出现在他身侧。
银翼光芒一闪,佣兵的脑袋像个西瓜爆裂。
枪声回响在廊道之,枪弹无虚发。
还未等莫智玄老爷锁好可以防弹的地下室大门,枪便已经突围了。
“你!你......”肥的流油的莫老爷惊恐地看着眼前个头还不到一米五的小孩,想要开口呵斥,身体却不听使唤。
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枪的衣衫流着血,他没有按照师父所说的去做,而是采用了最下策的正面对抗的方式。
这极大的限制了他的枪术发挥,导致火候还未到家的他也受了不小的伤。
不过他却是一脸平静的望着面前残害他父母的胖子:“过去七年里,我研究过百种折磨你的方法,每天都在想,甚至还去问过一些专业人士,现在却突然没那兴致了。师傅说得对,不能因为一条狗破坏了自己的心情。”
莫老爷吓得跪倒在地,费力地爬着,想要远离面前的这个杀神。
“不过!这一脚倒是挺爽的!”枪身影一闪,踏爆了莫老爷的裤裆。
在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和断续的哀嚎之后,他用银翼抵住了莫老爷的头。
“哈哈哈......”莫老爷已经神经崩溃了,他疯癫地大笑着,“和我同归于尽吧!让我想想,你是那个*的杂种!看你这年纪,不会是那个sāo_huò吧!你肯定不想知道那个sāo_huò在我胯下是怎么求饶尖叫的,哦!还有,你那可怜的爹好像也是被我几鞭子抽死的!那死相......”
“砰!”枪结束了莫老爷的生命,同样也杀死了这七年来的自己。
他现在甚至为莫老爷感到悲哀,他一辈子都活在荣光里,即使那荣光已经正在渐渐远去。也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他性格的崎岖,使得甚至在最后,他还极尽办法恶毒的挖苦枪。
不过枪显然没把他的畜生话放在心,他已经当年的自己更加强大了。
“哎!看来是天妒英才啊!”枪用枪口挠了挠后脑勺,望着不知何时关闭的不知名金属制成的大门。
这么厚的金属墙,枪是不可能靠银翼轰开的。
他明白莫老爷启动了自爆装置,许多贵族老爷都会在家的某个房间内安装类似装置。
大概是许多人都已经料到了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打算临死前也要拉几人一起路。
突然,枪的鼻子动了动,他咧开嘴笑了,因为他闻到了亲切的*味道。
一道巨大的火柱轰飞了大门,将地下室的内墙都融出一个大洞。
“小子,死了没!”只见老头那孱弱的身子扛着一人高的类似炮筒般的武器在浓烟外扯着嗓子嚎道。
“老头!”纵是一向镇静自若的枪也不免吃了一惊,“你胸有枪洞,还这么猛!”
“我和你说过了,我是器械流大师!”老头潇洒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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