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歉意道:“都怪柱子如此不济,误了三哥大事。”
高升苦笑道:“无妨,往日柱子喝惯了村市上的淡酒,碰到我这烈酒,自然一碗就倒了。”
平日里张大柱在村市上买酒回来喝,酒性来了能喝两坛五六斤装的坛子,早就习惯了十来度的大唐酒水。
今日他自酿的黍米酒,少说四十度以上,有些超过五十度都没问题。
加上庄户人家的碗都大,跟个海碗似的,一碗能装一斤酒,张大柱一口闷,不醉才怪了。
田氏叹道:“奴知三哥定有事情找柱子商量,没想到柱子如此不济事,要不三哥将事情告与奴知,待柱子醒了,奴第一是将让他去找三哥?”
“让他睡吧,我等明日柱子收工了再来。”高升只能无奈应道。
他要找张大柱干的事情,白天人多眼杂,还真干不成,唯有夜深人静时,才是干活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