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弟妹们都睡了后,阮馨筠闪身进了空间,看着自己白天扔进空间的那堆树苗一阵汗颜。
白天挖的时候没觉得,现在一看,这么多树苗,都能再造一个森林了吧!
阮馨筠先将果树一一分类,然后每种果树划分一个片区,那种没有根的树枝先种,再种苗。
至于那颗咖啡树,阮馨筠选择种在木屋旁边靠近灵泉的地方,让它可以同时吸收紫檀木的香气和灵泉的灵气。
想到咖啡树需要三五年才能结果,一次结果也结不了多少果,一年结两次果,阮馨筠从树上又折下五根枝桠种在一旁,空间的时间比外面要过得快,希望它们可以早些长大,然后自己就可以天天喝上咖啡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天哲两兄早早的起床,像许多第一天上学的孩子般收拾好行头,一人喝了碗粥,坐到门槛上等子昂过来。卯时刚过,阮子昂就来到院子里,阮馨筠还没起床,三人也没打扰她睡觉,直接背上背篓,带上弓箭上了山。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上林子里最活跃的无非是各种鸟类,阮子昂耐心的教天哲天嘉使用弓箭,偶尔也会亲身示范一下。
一早上下来,阮子昂射下了六只不知名的鸟,天嘉也瞎猫撞上死耗子射了一只,天哲今天点背,试了很多次,毛都没见着一根,不免有些沮丧。
阮子昂看着灰头土脸的天哲,索性带他们爬树掏了几个鸟窝,得了不少鸟蛋。
“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兔子野鸡什么的,我记得有一个地方有很多兔子的。”阮子昂在前面带路,天嘉走中间,天哲则跟在最后面,三人一起往兔子聚居地走去。
途中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阮子昂是不是给他们讲几个自己以前在林子里遇到的趣事。
“嘘,我刚刚看到有只灰兔子从那边蹿过去,咱们跟着它,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的老巢。”经验老道的阮子昂深知这只兔子是出来找食的,这会正要回老巢。
果然,跟着兔子走了十来分钟,就见到那只灰色的兔子钻进了一个较为隐蔽的洞里,再没出来。
“应该就是这儿了,天哲,你站左边,天嘉站右边,防着点它们,别让它们从两边走了,我把他们引出来。”阮子昂放下背篓,拿出早上准备好的麻袋套在洞穴门口,往袋里放了几片野菜叶子,静静地等着兔子自己送上门来。
就在天哲天嘉等的快瞌睡的时候,刚刚他们见到的那只灰兔子率先走了出来,后面紧跟着一只跟它差不多大小的白兔子,再后面则是一溜串的跟着八只刚会走路的小白兔,看他们那样子,应该是刚刚吃饱了,这会正拖家带口的出门遛食去。
等待已久的阮子昂三人眼尖手快,出来一只逮一只,直到十只兔子全进了袋子里才离开。
这些兔子即使被捉起来了仍然淡定的趴在大白兔身上吃奶,天嘉看着此刻还在袋子里挨着大白兔撒娇的几个小兔子心中感慨万千,原来动物跟人一样,也会跟自己的娘亲撒娇呢!只是他们四姐弟,这辈子都见不到娘亲了,如果她还活着他们四姐弟应该也可以这么幸福的吧!
“子昂哥,你的理想是什么?”百无聊赖的天嘉突然想起那天姐姐问他的问题。
“理想?什么是理想?”阮子昂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天嘉又将那天姐姐的解释重述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的理想是挣很多钱,然后……”将你姐娶回家。后面那半句他没敢说出来,一是害羞,二是觉得天哲天嘉还太小,不适合跟他们说这。
看着子昂傻笑的样子,天哲顿时明了,只是天嘉还在傻傻的搞不清状况。
“哎呀,然后什么呀?子昂哥你急死我了,哪有说话说一半就不说了的,真不够意义。”天嘉嘟囔着嘴巴说道。
“然后就是当我们姐夫啦,笨蛋!”天哲看着这个不开窍的弟弟,有点恨铁不成钢,连小舒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就他像个呆子一样。
天嘉恍然大悟,“原来子昂哥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呀!难怪对我们这么好!我才不是那么好收买的,我要回家告诉我姐你对她有见不得人的心思。”天嘉昂着头,一脸傲娇的看着阮子昂,浑然忘了刚刚自己有多崇拜他的子昂哥。
阮子昂听天嘉要回家告状,顿时心急,又想不出什么办法阻止,只得求助天哲。
“好啦天嘉,别逗子昂哥了,难道你不喜欢子昂哥做我们姐夫?”天哲了解自己的弟弟,这一路上,子昂走到哪天嘉都会跟着,可见对子昂哥也是欢喜的。
天嘉为难的看了看自家二哥,又抬眸看了眼阮子昂,吞吞吐吐:“我,我当然喜欢子昂哥,子昂哥什么都会,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只是,只是我觉得姐姐现在不会嫁人的,我们不能逼她那么早成亲。”
在农村,女孩子十五六岁就有人开始说亲了,只是昨天他跟姐姐一起去海边的时候,姐姐跟他说,她的理想是挣很多很多钱,然后让他们一家人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可以有条件去实现他们自己的理想。
“笨蛋天嘉,你想什么呢,叫你半天不搭理人,魔障了吗?”天哲从地上摘了根狗尾巴草,挠的天嘉到处跳。
“哥,我可是你亲弟,你悠着点儿,我要磕了碰了,姐回家饶不了你。”天嘉一边躲一边叫唤,最后逃不掉了,只得躲在阮子昂身后求救:“子昂哥,快救我,我哥要谋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