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晞教宝宝学习她最弱的英语。
而他细致入微的程度,简直令抱抱觉得他太贴心了。
两人坐在书桌前,宝宝手中捧着草莓奶茶,他拿着她的课本,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给她过。
从每一个单词的发音、拼写、意义,以及可以衍生而成的词汇,再到举例等等,让宝宝觉得洛晞就是一本活着的英语词典。
他不但让宝宝跟着他读,跟着他写,甚至还让宝宝自己举例说明这个单词融入词组后是可以怎样使用的。
等着洛晞觉得,这个单词她真的吃透了,才会开始讲下一个。
纯灿过去在特工局是不可能这么教宝宝的。
因为纯灿的目的是为了让宝宝早点学完相应的知识,能以一般学校中上等的成绩,展开初中的教学,然后展开高中的,再总复习,直接春考。
洛晞的教课目的,却不在春考,而在未来。
在为了让宝宝即便春考之后,也不会将这些知识给丢掉,并且受益终身。
所以,他们上课的进展很慢。
文琛也在风若昀的房间里给风若昀教课。
网上下载了小学的课本、习题册。
文琛就不像洛晞这样细致了,而是跟纯灿差不多,一切都为了针对应付试卷而已。
数学方面几乎可以省略,因为阿拉伯数字风若昀早就会了。
难就难在数学的应用题,不过他还算聪明,有时候纠结地眉头凝成了结,只要文琛稍微一讲,他立即就能懂。
沈帝辰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感叹道:“他们在楼上学习,搞得我在这里,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啊!”
中午,还是沈夫人亲自去拍的房间门,他们才停止授课。
从八点半到十二点半,整整四个小时,洛晞跟宝宝就没有下过课。
可能真的就是跟相爱的人在一起,就连枯燥的学习都变得浪漫起来。
而文琛中途还给风若昀20分钟的休息时间,他去恩灿的房间里看望恩灿。
恩灿已经睡醒了,却是不乐意起床:“我还是个病人,我今天可以一直躺着吗?”
她早已经洗过澡,换了一套大方得体的家居服,脸上也擦了香香,头发也梳理过。
这一切主要是怕风若昀万一过来看她,蓬头垢面有失形象。
可是一看进来的人是文琛,她小脸上满是颓废的表情。
坐起身,又栽倒在床上的瞬间,让文琛想到一个词:破罐子破摔。
文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空气里还有沐浴露的香气,无奈道:“给你订机票回去?”
“你怎么这么讨厌我啊,我吃你家大米啦?一个劲赶我走!”恩灿两眼一闭。
喉咙有点痛痛的,好像感冒越来越严重了。
也是,吃药反反复复的,怎能好呢?
文琛往前走了几步,望着她:“饿不饿?”
恩灿摇摇头,侧过身躺着,全然不顾形象地抬起一只腿,将厚厚的被子全都夹在腿间。
她喉咙疼。
她不想吃东西。
但是她属于过敏体质,小时候为了找到适合自己的感冒药跟抗生素,家人也是花费了很多心血跟时间。
所以她不指望在这里能找到。
感冒,又死不了人。
理论上一个礼拜的新陈代谢也就过去了。
实在不行的话,发烧了,肺炎了,那更好,没准风若昀就过来亲自照顾她了。
文琛沉默了好一会儿,问:“如果是风先生给你做饭做菜呢,你吃吗?”
恩灿的双眼立即睁开了:“吃!”
哪怕吞咽的时候喉咙刀割一样疼,她也吃。
文琛无语:“你有病!”
恩灿乐了:“我本来就有病,刚退烧,你不知道?”
文琛从房间里离开了。
午餐的时候,不见孩子们下去,沈夫人这才上楼亲自敲门。
别的都好说,可恩灿是乔家的孩子,昨天发烧了,文琛说没事了,但是这都睡到中午也不见人影,肯定不行啊。
沈夫人亲自过来敲门,恩灿脸皮再厚也赖不住了,生龙活虎地蹦起来,笑呵呵地挽着沈夫人的手下楼去了。
沈帝辰跟长生在聊天。
看见恩灿下来了,沈帝辰笑道:“文琛早餐的时候给我写了几个药名,因为在这里属于违禁药,买不到,所以我专门托了朋友去找了,邻近的州有可以替代它的抗敏药,一会儿该到了。”
闻言,恩灿很不好意思,笑了笑:“真是太麻烦伯父了。”
“应该的,”沈帝辰别有深意道:“不过,你生病,你发烧,你没药吃,最难受的还不是你,是你父母。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每次生病都让你家里人操心。我也不是不欢迎你过来,可是在明知道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明知道自己对别的药物过敏的情况下,还坚持跑到一个完全没有你可以服用的药物的国家来,你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对父母不负责任,也是
对我们不负责任。”
恩灿讪讪地笑着:“我知道了,伯父,真的很抱歉,让你们都操心了。
一会儿药来了,我好好吃药,争取赶紧好起来。”
沈帝辰松了口气,点头道:“好。”
其实,他还想跟恩灿讲讲年轻人如何处理失恋。
毕竟沈帝辰没把恩灿当外人,他眼中,乔家的孩子也就是自家的孩子。
但是长生坐在这里,女孩子肯定会觉得没面子。
这时候恩灿的父母也不在身边,所以他看了眼妻子。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