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一切都陷入了宁静,不要说是他们的梧桐别墅,就算是整个小巷子都显得非常幽静,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点声音。香炉和陈生吃过了晚饭之后,香炉很快的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陈生只是擦了擦嘴,现在他的嘴上并没有有,因为香炉在炒菜的时候里面只放了一点点的油,他们还想要回味过去的生活。
太阳的余晖斜斜的映照着幽深的小院,陈生坐在阳台上面的摇椅上,非常懒怠的看着外面即将要黑下去的天空,眼神之中泛出一样的光芒来。他把皇上朱厚照交给他的皇宫之中的地图再一次的拿出来仔细研究。
他要即将里面的每一处建筑,以及每一处建筑都是谁的住所,或者这处住所是干什么的,他都是会记得一清二楚,上着皇宫里面的布置图,看着每一处宫殿,还有宫殿的名字,他都没有放过。
尤其是里面的道路和规划,哪里有小路,哪里可以藏身,他都是会慢慢研读,仔细推敲,看着上面的每一处地方,他的脑海之中就会呈现出这座宫殿的画面是个什么样子。
香炉收拾完毕之后,便来到二层楼里,看到他正在专心的研究这样的东西,她清楚的知道对方是在干什么的,他在研究皇宫的布局,很简单,那就是他想要知道皇宫里面的任何地方是在哪里的。
香炉悄悄的坐在他的身边,并且小心翼翼的将煤火之中添加了一些煤炭,然后重新回到陈生身边,说道,“怎么样,研究透彻没有?”陈生并没有说话,只是在专心的看。
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他才缓缓的说道,“皇上又皇上的苦衷,皇上并不是傻子,也不是白痴,更加的不是蠢材,他是一个人才。一个世间少有的人才。”当下便将他和皇上只见的谈话,以及皇上在他面前给他掏心掏肺的一番畅谈都娓娓道来。
最后说道,“所以说朱厚照的内心还是非常清楚的,他什么都是知道,只是现在的处境不允许他展开翅膀,更加的不允许能行使权利,他说的非常不错,他是傀儡,是没有掌握政权的皇帝,是悲哀的,所以他让我帮助他调查两件事情。”
“其中一件就是要找到汪相思背后的黑手到底是谁,另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他到现在为什么连一个子嗣都没有,皇宫之中真的没有让他信任过的人,除了他的皇太后,所以我觉得朱厚照是非常可怜的。”
“他很像给你们伸冤,可是他做不到,但是我想有一天他肯定能够做到。”陈生说到这里的时候,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在自己心中最可爱的人,然后捏了捏她那俊俏的脸蛋,说道,
“皇上让咱们杀人,你说杀不杀?”他的这句话中蕴含着很多的深意。香炉看了看他说道,”杀!“这一个字是从她的牙缝之中拼出来的,说的那样认真,那样仔细,并且是那样的令人回味。
”如果咱们杀不掉他们,那后果就是他们要杀咱们!“说着一句话的时候,陈生并没有去看香炉,而是看着夜空之中的黑暗天空,如有所思的说,不错,如果杀不掉敌人,却被敌人杀了,那将会是一个非常窝囊的事情。
香炉没有说话,因为她在冥想,冥想着陈生说的最后一句话,她清楚的知道他们即将要面临多么强大的敌人,汪相思,尚可行,他们哪一个人站出来,不是朝野之中的强人,绝对可是说得上是大佬中的大佬。
她仔细构想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说道,”我相信,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总之咱们就是不会死的。“她说话的语气非常坚定,就像是山上的顽石,说完这样一句话,她抬起头来,看着陈生。
陈生深深舒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
……
……
就在这个时候,香炉在忽然之间想到了爹爹,还有侯叔叔,她的脸上布满了阴云,不知道他们两人现在怎么样了,就在这个时候,他们之间说到了香满天,说到了侯慕白,香炉很想再一次的渠道监狱之中探监,看看爹爹他们过的怎么样了。
可是陈生并没有答应,他清楚的告诉香炉,她去到监狱之中探监,很有核能早就被东厂的人发觉了,只是他们没有说出来罢了,现在他们深藏在这个小巷之中,说不定早就被汪相思的眼线给盯上了。
所以他感觉到有些焦虑,他清楚的知道,他们生活在这里并不安全,可是他依然没有选择离开,只是告诉香炉一定要小心一些,这些天真的不能去看香伯伯,香炉只有点头答应。
毕竟她还是非常的信任陈生,只要是陈生拿定的注意他一般都不会说什么。他们两人有商量了一番如果敌人来到之后,他们选择怎么办,说了一阵,香炉也疲倦了,便去烧水准备洗脚睡觉。
陈生急忙收拾了地图,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了一根长长的竹筒,并且在仔细的研究着,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对这样的竹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是他并不是纯粹的眼睛,而是在动手只知道在改制什么,看上去做的津津有味。
香炉已经把水烧好了,当她来到楼上的时候竟然看到他在不断的对一根竹竿进行着改造。”你在干什么?“香炉看着他手中奇怪的竹竿。陈生依然是一脸的平静,淡淡的说,
”我在发明着一项专利,这样的专利叫做窃听器,不知道你听说没有?“他一边说,一边将竹竿里面的内心掏空,然后用一个类似于皮碗的原型东西套到竹筒的一端。
窃听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