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来?”为之人,持刀,明晃晃的盯着项天与赫连沧海两人。
项天笑了笑道:“我们是仰慕夜鸢的人,不知可否一见?”
旁边的赫连沧海瞪了他一眼,心中划过一抹不悦,这倾慕二字,就像是一块儿冰锥一般,直接肌肤,划过心脏。 “哼,擅闯者,必死!”那人眼神一冷,厉呵一声,挥剑而上,他身后有一人手持流星锤,锤子一抡,便直接朝项天砸来,项天躲避,赫连沧海眼神更冷,他身影一闪
,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内,而后犹如疯了一般,出手间便是五六人殒命。
项天一愣,目光敏锐的察觉到赫连沧海神情有异,一边接招一边回想,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刚刚说了什么,不由暗自懊悔,只想扇自己耳刮子,于是也狠起来。
两人在这狭小的通道内,飞移动,快收割生命,脚下踏着,沾满鲜血,死状可怖的尸体,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往前直冲。
“阿海,我错了,刚刚我是无心的!”挥剑劈砍,瞬间将一人的喉管切开,鲜血喷涌,项天却很是悠闲的朝赫连沧海道歉起来。
“我知道!”赫连沧海声音平静回答,只是脸上却并没有任何一点表情。
“我真的错了!”赫连沧海心中忐忑。
“我不生气,只是有些伤感!”噗嗤噗哧砍死了数十人,赫连沧海面色不是有些灰白。
“对不起!”项天一味只是道歉,感受到赫连沧海的表情,他心中更是忐忑,他是为两年时间而伤感吗?可惜,命中注定,再无可挽回了。 就在他分神的时候,通道两边的墙面上,突然出现一个个圆形的指头粗细的孔,里面寒光幽闪,而后瞬间出现无数箭头,筛子般的射向他,他并没有注意到这里,却
见眼前赫连沧海飞回身,一掌拍向他身侧,将那近在咫尺的短箭,另一侧的箭头,则是被赫连沧海的长剑挑开。 项天长呼一口气,却茫然不知刚刚的危险,脸色含笑的接住扑向他的赫连沧海,两人抱在一起,旋转一圈,将那第二次射来的短箭打落,紧接着,项天催动内力,周身
剑气鼓荡,犹如掀起了龙卷风一般,那些短箭,再也无法靠近他们的身体,这也算是个小小的阵法吧。 有这一层内力旋风为罩,倒是不惧怕暗器,于是两人更快的往通道更深处走去,两人再也没有出招,光是那些被卷起的短箭,杀死的,就有多半,另一半,则是被风
刮死的。
赫连沧海走在项天身旁,嗔怒的看着他道:“为什么不躲!”
项天可怜地摇头,一脸无辜道:“我没有现,我惹你伤心了,刚刚有些分神,你还生我气吗?”逮住机会,赶快求饶道歉,求怜悯。
“不生气!”实则,更生气了。
“我错了!”项天听他口气,连忙道歉。
“下次知道躲!”长叹一口气,赫连沧海心疼道。
“遵命!”轻松的笑了,赫连沧海讨好的道:“以后我绝对不再轻挑了,决不。” “嗯,只能对我一个人!”刚刚,他最开始想起的,是在他之前,项天这厮,已经有过无数的爱宠了,他在被关的两年,还曾经见过那些被折磨的男子,想到这里,他
心里老大不舒服,终是霸道的留下这一句话。
项天顿时眉飞色舞,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咧嘴笑了,第二次,笑的那么傻。 这些天,两人都被那两年之约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虽然在一起还是一如既往的疯狂,但两人都知道两人的时日不多,万分珍惜,也正是因为这样,显得有些生疏,
有些话,反而不敢言说,少了些贴心,今日赫连沧海的霸道,倒是让项天有了归属感。 “好!”回答一声之后,项天直接当着众多人面前,直接吻在赫连沧海额头上,赫连沧海一愣,随即脸色红了,不知受了刺激还是害羞,剑一般的从项天怀里飞了出去
,将刚刚看到那一幕的人,尽数斩杀与剑下。
破开一道房门,终于到了传说中的贺兰春芳馆了,两人进去之后,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算是一个处于地下的建筑,地上是有一层简单的平房,里面是民房,简单粗糙,而这地下,则是灯火通明,富丽堂皇,浓烈的胭脂味繁杂扑鼻,吸入鼻中,倒没有
那么香了,反而是呛人的臭。 这将近四间房子大小的中空场地,暖帐香衾,美人美酒,歌舞升平,要说这地方,灯火倒是很有韵味,乍一看富丽堂皇的,可是仔细一看,除了简单的贴满了妖娆露骨
的仕女画之外,就是巨大的红黄交织的地毯,几张小桌子,几个床榻,里面却是满屋子的男男女女。
看到两人进来,众人举杯,亲昵的动作顿时停止,愕然看向冲进来的两人。 那主座上的女子,头上戴着艳俗的巨大牡丹花,柳叶细眉,凤眼琼鼻,点绛唇,纤长的手指,长长的蔻丹,艳红俗不可耐,一身红衣,将她的肌肤衬托的白皙胜雪,
凝脂如玉一般,媚俗的笑,看到闯进来的两人先是一愣,而后又是表情一凝。 项天与赫连沧海两人看到这人,不由纷纷摇头,这……怎么也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如此艳俗的人,美则美矣,只是却太没有灵魂,就像是一幅空洞的画,并没有惊艳
的感觉,反而有点抵触。
他俩实在是感觉不出这女子的美。
“呦,两位客官也是来寻乐子的吗?请坐,保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