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想到雪柔外面有人的时候,方阳就再也坐不住了。
便赶紧拿起手机拨给了玲子姐。
很快玲子便接起了电话:“哟,这不是方妹~夫吗?你怎么想起来给姐打电话了,什么事?就直说吧。”
方阳一听,被这奇怪的称谓给弄醉了。
“玲子姐,怎么叫得这么奇怪,我是真有急事儿,就是想问你个事儿,雪柔他在外面是不是谈男朋友了?我刚刚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听到里面怎么有人敲门?”
玲子一听,不由得眉头紧皱,他可知道他身边那个贺奎可不是个好东西,在外面打拼这几年,看人这方面,还是很准的,尽管现在没有生什么,但是从这个男人的眼里能看得出来,绝对有所企图。
不过她明白这个时候,他怎么也不能让方阳担心,毕竟千里之外,担心也没用,所以便赶紧笑笑:“你想多了,刚刚是我在,现在我们就在一起呢?要不要听听雪柔的声音……”玲子从小和雪柔在一起,所以雪柔说话的节奏什么的还是能掌握的,便不着雪柔的样子,说道:“哎呀玲子姐……不说了,刚刚说了,有什么好说的,赶紧挂了吧。”
“嗳,这声音……”
方阳毕竟和雪柔没见多少面,而且也仅限于电话之间,所以这个时候,他也听得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了啦,不说了,我这还上着班呢?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天天在家里无拘无束的。”
说完便挂了。
说完之后玲子可没敢怠慢,便赶紧请假过去了,而就在他去的时候,又在犹豫着打个电话,尽管很犹豫,但是还是拨了过去。
……
再说雪柔,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吓得赶紧把电脑关起来,放在床下面。
这毕竟是玲子姐送给自己的礼物,也是他房间里最贵重的东西。
当然也是他寻梦开始的东西。
听到外面没了声音,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不过就看他刚刚躺到床~上的时候,再次响起敲门声。
吓得他一下坐了起来。
不过她这时闹了个小聪明,愣是坐在那,一语不。
果真听到楼道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狗曰的,没在家?麻的。”
说完又拼命的敲了几下,吓得雪柔脸都白了,手里紧紧握着那把水果刀,要是他敢硬闯的话,非得给他拼命不可。
不过这人并没来,而是骂了一声,走了。
尽管听着声音已经走远,但还是没敢出去,万一来个回马枪就完蛋了。
这个时候,他再也静不下心去学习了,两个眼睛紧紧的盯着门口。
……
再说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个长得胡子啦渣的男人,长得精瘦,脸色涮白。
像是抽大烟的一样。
刚一下楼,便拿起电话,不好气的说道:“我次奥,兄弟不要这么搞好吧,压根没在家好不好。”
而接电话的正是贺奎,而这个胡子男人正是之前的一个同事儿,这个时候在外面混。
所以当他一听说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的时候,二人便商量着把她弄出来先玩了再说。
这贺奎便提供了信息,说现在她是夜班肯定在家里,正是好机会,这小子才兴冲冲的过来。
“没在家?怎么可能,哦哦想起来了,那你到那个金白领电脑培训的地方看看,就是前面那龙洲百货往北没多远的那个……”
“好,我去看看去,这叫什么事啊?”说完便一脸阴笑的骑着一辆破摩托从出租楼下开了过去。
很快便到了金白领,不过到里面转了一大转,也没见人,便走到前台。
那金老师这时早就看到他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有事吗?”
“有啊,问个事儿,这里有个叫雪柔的女孩在这学习吗?”这胡子男一脸的不屑,声音强横的说着。
“不好意思,不知道。”
“我次奥,你说什么,不知道,信不信老子弄……”
不过还没等他说完,便看到金老师却一下把她打开,而后便猛的拿出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桌子上。
把这男人吓得一哆嗦。
“你想干吗,闹事是吧,来啊,来啊……”说完便一下把刀子拔~出来,吓得这小子一下就怂了。
“哈哈,那个,老妹啊,对,对不住啊,没有就没有,走了……”说完便仓怕惶而逃。
刚一出门,便抹了一把臭汗,骂了一句:“这死婆娘,麻的,差点把老子吓尿了,麻的,这死女人绝对是个猛货。”
无奈,只好又给贺奎打了个电话。
“贺奎,你个臭小子故意玩我是吧,那什么金白领,压根没见人。”
“胡子,我什么人你还不明白?我玩你个毛,我告诉你,那雪柔绝对在出租房,听我的没错,你傻啊,就说抄电表的,绝对会开门。”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去,老子去了,你等着啊,等我搞定了,就叫你,咱俩一起搞她,哈哈,看着你的照片,我这心里就特别想办了她,走了……”
“你呀,就是一头牲口,早晚也得死女人身上。”贺奎打趣道。
“去你的,你还不一样,家里有老婆,还想着泡人家雪柔!”
说完便挂了。
……
而这小子就像是一只~春的土狗,开着摩托冲了过去。
很快便到了出租楼,看了看上面,脸上露出一脸的坏笑,从那摩托的后斗里,拿出一把满是土的剃须刀,在身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