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开石像以后,我朝着那里面看了看,可是并没有看到玄武玉石。只见上面盖着一层木板,那木板上满是灰尘,除了上面有些划痕外,看着好像好久都没有人碰过一样。
难不成是这老家伙在骗我们?可这没有道理啊,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都离开这个世界了,他为什么还要骗我们呢?
想到这儿,我又将那木板掀开看了看,结果下面就是一块死心儿的大石头,根本就没有放玄武玉石的地方。
“这老家伙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我有些气愤的说道。
“应该不会,他骗我们有什么用呢?他刚刚咽气之前还曾和我们说,要我们放过马莲青,所以我觉得他不应该骗我们。”说到这儿,老肥一把将我拉了出来,“你先出来,我再找找看。”
这话说的倒是挺有道理的,可这里前前后后就这么点儿地方,还能藏到哪儿呢?
再说老肥进去以后,翻了大半天也什么都没翻到。只见老肥此时也有些不高兴了,走出河神庙,站在门口处有些生气的说道:“这老家伙,临死还逗我们玩儿上一把,简直是太可恶了。”
我见状便劝他说道:“算了,咱们先回去找二叔吧,先把河公的事儿处理了再说吧!”
说罢,我回头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石像,又对老肥说道:“这东西还给搬回去吗?”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生气了,看了我一眼说道:“要搬你自己搬吧!”说罢,转身就走了。
那东西也不轻啊,我想想还是算了,便追了过去。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之前老肥跟河公的事儿,于是便问他说道:“对了,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会跟河公遇上呢?”
听我这么一问,老肥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要说昨天这一晚上,那收获可是太大了……”
原来老肥昨晚跟我们分开以后,便准备跟着小胡子他们两个。等老肥返回到河洞对岸的时候,正巧看到小胡子他们俩已经上了船,准备带着那些尸体划船走,老肥便一路跟着。
顺着河一直跟了能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在一处岸边停了下来,两人便上了岸。
由于天太黑,这附近到底什么情况,老肥也看不清楚,只能是一直尾随他们。
两个人上了岸以后,就顺着一条大道上了山。这山并不陡峭,而且这路一看就是专门修过的,比较平坦,路上还有汽车的轮胎痕迹。
跟着他们俩又走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小胡子他们突然从大道上朝着一边拐了下去。随后老肥就跟着他俩来到了一个小山洼里,那小山洼里竟然还有光亮着,老肥见状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只见那里居然还停着两辆越野,都开着大车灯。在大车的前方,能有七八个人在那里聚集着,像是在说着什么,旁边还有几个帐篷,看样子这里应该就是他们临时的落脚点了。
等小胡子他们两个过去以后,那些人都围了上去,应该是询问小胡子什么事儿,只见他们一群人在那里嘀嘀咕咕。
而就在小胡子和老虎跟那些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其中有两个人走到一个帐篷里,从里面拉出一个人来。那个人看着好像是被绑着,而且感觉这个人还很熟悉。为了能看清楚,老肥又悄悄的朝着他们那边靠近,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说到这儿,老肥神秘兮兮的看着说道:“你猜我看着谁了?”
“河公?”我说道。
“你只猜对了一半儿!”
“什么意思?你是说那人上半身是河公,下半身是别人?那也不对啊,那你是怎么看出来下半身是别人的?”
听我这么一说,老肥给了我一拳说道:“别胡扯,我的意思是,我还看到了另外一个让你想不到的人。”
“谁呀?”
“乔舍。”
“乔舍?你是说乔舍和他们在一起?”我一听到乔舍,脑袋当时就嗡一下,感觉这太不可思议了。小胡子他们这伙人是马野东的人,而乔舍是我在天津的时候无意间碰上的,这俩人根本就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啊,那他们俩怎么可能会认识呢?如果说这只是个纯粹的巧合,那打死我也不信啊!
想到这儿,我的脑袋都成了一锅粥了。这时候,我又想起昨晚我和小胡子他们的对话,便对老肥说道:“你知道这伙人的背后老大是谁吗?”
没想到老肥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马野东,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惊讶的说道。昨晚我和小胡子他们聊天的时候,二叔和老肥去河洞里了啊,按说他不应该知道的啊。
“因为马野东也来了,昨晚我看见他了。”
难怪老肥那会儿说他的脑子都已经成浆糊了,这换作谁也得迷糊。随后老肥又接着说起了昨晚的事。
那几个人把河公拉出来以后,先是问他玄武玉石到底在什么地方,言语间听出来的意思就是,这些人找他要玄武玉石,一开始的时候,河公告诉他们在河洞里,结果马野东就让小胡子他们六个去河洞。结果去了六个,躺里面四个,玄武玉石还没拿到。
然而这时候马野东再问河公,河公就是死也不说那玄武玉石的下落,随后马野东就让人给河公打了。虽然河公身体还很硬朗,但毕竟年龄在那了,更何况马野东这些人心狠手辣,下手肯定轻不了。
河公当场就被几个人打的躺在了地上,老肥见状有心上去想去救河公,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