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珊珊前脚走,后脚土蛋整个人都骑到了沈重山的身上,“老大,你这么做不对啊!你已经有老婆了,还是一大群,还是质量那么好的美女,你怎么能逮到了机会出来就乱搞呢?你对的起我那群嫂子们么?就算是不体她们,你对得起我么?我可还是光棍一条啊!身为老大,你不主动帮我解决个人问题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抢我的!”土
蛋跟炮弹一样的一群话出来,沈重山听得头昏脑胀,一脚把这个憨货给踢开,沈重山哭笑不得地说:“你在说些什么东西,我只不过是随口和她聊聊,你想要聊,随便啊。”
土蛋幽怨地看着沈重山,不爽地说:“我不管,反正接下来的美女是我的,你不准跟我抢。”
“我才懒得,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雄性荷尔蒙过剩,只知道用裤裆思考?”沈重山不屑地说。
既然来到了赌城,最重要的事情当然就是体验一下这里的博彩文化,虽然说刚下飞机也算是旅途劳顿,但沈重山和土蛋那可是雇佣兵出身,最困难的时候在野外生存过三个月的变态人类,所以这么一点点旅途根本不算什么,稍坐了一下,弄了一些现金过来之后,两人就下楼去了娱乐区。因
为这一趟本身就是带着目的来的,这次去博彩区完全算是提前踩点了,所以沈重山和土蛋没有去一楼的大众区,而是直接奔着土豪云集的贵宾区去的。来
到贵宾区,沈重山算是见识到了这年头的有钱人到底有多少。
富丽堂皇的贵宾区占据了整整一层楼的面积,不要以为这是普通的一层楼,威尼斯人酒店的主体建筑这一层楼,光是上下的电梯、楼梯就有至少六处,而站在中央的位置,你根本看不到整个大厅的边界在哪里。
偌大的大厅,人来人往,放眼望去几乎没有哪里是没人的,有的坐在赌桌两侧,有的则是饶有兴趣地站在赌桌旁边,或下注或观看,大多数人都安安静静,脸上带着懊恼或者欢心的表情,偶尔爆出了一次庄,则会引来周围人很克制的轻呼声。沈
重山抬眼看了看周围,伸手招呼过来一位服务员,微笑着对他说:“我第一次来玩,不知道怎么弄,这是你们的客户经理金珊珊给我的一张卡,说是可以直接用来兑换筹码,麻烦你帮我兑换一下。”
那服务员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了沈重山的卡,问道:“请问您需要兑换多少筹码呢?”
沈重山想了想,回答说:“两个十万吧。”
很快,沈重山和土蛋拿到了各自的筹码,十万块钱的筹码在普通区或许已经算多,但是在贵宾区,也不过是人家一般玩玩一把左右的样子。沈
重山和土蛋一边走,手里把玩着筹码,一边商量着。“
刘天洲的航班时间和住的酒店弄清楚没有?”沈重山问。“
这好打听,他大约是今晚十点钟左右的飞机,到赌城大约也是十二点多了,酒店他就住在我们隔壁的金沙,按照我们得到的消息,他的安排是在后天进行签运谈判,所以我估计他明天应该会过来玩玩,不过他回程的机票定在四天之后,这几天的时间,他估计是要常驻了。”土蛋眼睛不断地在赌桌和周围的赌客们身上扫来扫去,寻找他今晚liè_yàn的目标。
沈重山站在一张很普通的玩猜骰子的桌前,随手丢了五万筹码到赌大上,然后眯起眼睛看着被盖上的骰子,说:“要盯住他,一旦他进了赌场,我们就找机会和他认识认识…好久没有和这些富二代玩玩了,不知道他赌术怎么样?”
说话的功夫,骰子开出来了135,小。一
把没了五万块的沈重山脸色一黑,赌气般地把剩下的五万又放在了大上,因为他看了一眼屏幕,已经连续三把开小了,他笃定下一次一定是大。而
土蛋也来了兴致,嘿嘿一笑把所有的十万块钱筹码都放在了小上,见到沈重山看过来的眼神,说:“我这不是上双重保险嘛,万一你输了,我这还能回本。”
“傻,这把肯定是大,你要亏光了,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去,我没钱。”沈重山嗤笑道。才
说话的功夫,荷官示意下注结束,按下了机器之后等待三秒,打开盖子,224,还是小!土
蛋欢呼一声,欢天喜地地接回连本带利一共二十万的筹码,而沈重山则黑着脸说:“奶奶的,肯定有鬼…”荷
官看了一眼沈重山,严肃地说:“先生,如果你认为我们的设备有问题的话,可以查验的。”
“…”沈重山扭头去土蛋那拿筹码,结果这货好像忽然就开始迷之自信,一把把所有的二十万筹码全部梭哈到大上,得意地说:“我预感这一把会开大了,老大,我觉得我的直觉很准的,今晚我们要发财了!”
荷官又看了沈重山一眼,见到沈重山没有继续下注的意思,这才示意停止下注,按下了机器。机
器一阵转动,能很清晰地听见骰子在盖子下面跳动的声音,不过片刻,机器停止运行,荷官打开了盖子。3
13,7点,小!
连开5把小,周围的赌客们长叹一声,也有欢天喜地地赢钱了的,而土蛋则整个人呆若木鸡,他悲愤地喊道:“为毛啊?肯定有鬼!”
荷官再次看了看土蛋,刚打算说那一番可以查验的话,沈重山却已经拉着土蛋走了。几
分钟功夫没了二十万,沈重山脸都是黑的,他不爽地找来服务员继续兑换筹码,说:“老子就不信了,今天运气这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