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坐在宴席最角落的凤云歌是被纳兰昊宇忽悠来的,就因为她实在是没见过哪个男人能这么聒噪,一直的说个没完,让喜欢安静的她被吵的脑仁一阵阵的抽疼,只想着快点打发他,也没注意自己不耐烦之下答应了什么,等反应过来,最后结果就是她出现在了这里!
话说凤云歌她随着人群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后,逛了逛皇家园林,景色确实不错,可对于见惯了二十一世纪更加大气典雅的园林风景的她来说,这里除了无污染的清新空气和一开始的新鲜,其他的实在是了无新意,也渐渐地失去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寻了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打算一直呆到赏花宴结束后就直接回府,可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个地方这么的受人欢迎,好死不死的遇上某人来此“避难”,打破了这里闲适安静的氛围。
一座巨大的假山之后,临近湖边,四下无人,安静幽宁,碧波荡漾,清风徐徐,的确是个休息的好地方!临近湖边的一棵树上,凤云歌正轻巧的躺在一节粗壮的枝丫上闭目假寐,唇边勾着一抹恬静的微笑,一手枕在脑后,一手随意地搭在腹部,《凰诀》自动地运转,吸收着玄气,好不惬意自在!
突然,有人靠近,起先她也没在意,只要不打扰她就好,只是她高兴得太早了……
那人刚开始捡起一些碎石,打起了水漂,石头入水的咚咚声根据远近各有不同,声音有时低沉,有时清脆,略带节奏,也不算太大的打扰,还可以勉强接受;只不过越到后面,似是要发泄心中的烦闷,动静闹得越来越大,甚至还嘀嘀咕咕的碎碎念起来,“那群花痴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一个劲儿的纠缠着不放,活像是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一个个的如狼似虎,都恨不得立马吞了他……”
“老头子也是,深怕他娶不到媳妇儿似的,愣是在赏花宴前一天发布什么”招亲令“,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消息早已传了出去!见过坑爹的,但没见过这么坑儿子的……”
“今日本想不来的,可那死老头子……唉!”
越想越抓狂的他,再想想外面的那群花痴的疯女人,忍不住大吼:“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躺在树上闭目假寐的凤云歌,睁开了眼睛,忍无可忍的坐起身,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朝着那人的耳畔飞去,树叶划破空气,如利刃般破空而去,那人也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动静,连忙闪开,可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还是被削去了一缕耳边的头发,懊恼地转身,看向出手之人。
当他看到凤云歌时,松了口气,嘿嘿笑道:“云歌,是你啊!”
纳兰昊宇?难怪!自那倾杯居重新认识后,两人又见过几次,越是接触也越是发现这哪儿是个小霸王,分明就是个二货,自恋又傲娇,有时做的事也让人无语至极,无视他那略带傻气的笑容,微微蹙眉警告,“你要发疯就上别处去,别在这儿扰人清静……”
看着好友微微蹙起的眉头,就知道自己扰了她的清静,纳兰昊宇连忙讨饶道:“别呀!朋友一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你舍得我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么?”
“舍得!”凤云歌回答的毫不含糊,掷地有声。
“你……你……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了?”纳兰昊宇哀怨了,感觉有点交友不慎啊!
“不能!”凤云歌依然回答的毫不含糊,更不客气。
“你……你……”纳兰昊宇更加哀怨,更受打击了,只想躲到角落里去画圈圈,安慰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
沉默了不过一会儿,从打击中恢复过来的纳兰昊宇像是想到什么,抬头看向凤云歌,试探的问道:“云歌,一会儿的晚宴你会去吧?”
“不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怎么会没有为什么?”
“就是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
“……”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原点,凤云歌开始有些头疼,“你是在和我绕口令?”
“怎么会?我发誓,绝对没有!”纳兰昊宇指天誓日的道,就差当场发誓了。
凤云歌可不相信,依旧是那两个字“不去”!
“去啦!你还没参加过宴会,就去看一眼啦!我跟你说,宴会上啊……”纳兰昊宇见她依旧不同意,开始发挥他那喋喋不休碎碎念的功夫,吵得凤云歌脑仁儿一阵阵的抽疼。
令她烦躁的不耐烦的开始赶人,“行了!如果你现在消失在我面前,我就答应你……”
“真的?”这次换成纳兰昊宇不相信了。
“嗯!真的!”凤云歌只想他快点消失,便顺着他的意,点了点头。
深怕她一会儿再度反悔,纳兰昊宇看她点了点头,逃命般的飞身离开,一点儿都不留恋!
世界终于清静了!凤云歌也好受了点,想着刚刚纳兰昊宇的言行,他自己不想去,又不得不去;明知她不想去,非得软磨硬泡的硬要她去;说到底,他这是想拉个垫背的吧?
二货不愧是二货,交友不慎啊!
凤云歌继续享受着难得的清静,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已落入了无意中经过这儿的凤云蕊的眼中,本就看凤云歌不顺眼的她,看到她跟纳兰王府的世子有说有笑,关系很好的样子,再想到自己因她而被一向疼爱她的二姐训斥责罚,甚至还被禁足,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嫉妒终究烧毁了她的理智,不管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