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赶紧为自己想好退路吧!”马啸天轻蔑地轻笑道。
天空中围绕着院子盘旋的雄鹰低空飞翔,它尤其喜欢在绕着马啸天的身旁飞得很低很低,从他头顶飞过是,一双巨大的翅膀犹如伞盖般,将马啸天护在它的羽翼之下,仿佛在想对面那黑袍女子挑衅,让她不得靠近马啸天半步。
这是一只训练有素的鹰,在它的眼中,马啸天就是自己的主人,它现在所做的就是在保护自己的主子。这只鹰是马啸天特意让人圈养在营中,用来传递军情或是前哨勘察用的,平时他也经常带着它去狩猎,驯化它不失去野性和警惕的能力,这鹰刚才啾啾啾的鸣叫,是因为它认出了马啸天,并且也感受到了马啸天正身处险境,所以它才迫不及待地鸣叫示警对方不得轻举妄动,然后绕着马啸天低空飞行,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主人。
马啸天在听到它的鸣叫时,就知道这是钱军师猜到了自己将要啊身处险境,唯恐自己在这里的情况有变,放出雄鹰提醒自己,他们已经出动人马,来支援的军队应该已经不远了。
马啸天嘴角轻撇,得意地轻笑道:“可惜辜负了你们主子的一片好意,为了请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费尽心机浪费人力、物力,最后还让他白费了,真是可惜了!”
黑袍女子见已经失去抓捕马啸天最佳的时机,今天想要平安脱身都难了,要想此时带走马啸天就更难,好看的眼眸此时也浮上了冰霜,合眸很吸了一口起,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冷冷地下着命令:“撤!”
“可是郡主,我们怎么带走他?”黑袍女子右侧的壮汉着急的问着她。
“来不及管他了,我们先撤!”黑袍女子侧脸转向右侧,对那名壮汉吩咐到。
“是!”壮汉有些无奈地低头领命。
这名壮汉像是这群人的一个小头目,他领命后抬起右手一挥,说了一句听不懂的俚语,其他的壮汉都迅速挪动身子,用称体掩护着黑袍女子撤退。
很快这个院子里就只剩下马啸天一个人,其他的黑衣人和那黑袍女子就像是一阵风一样,迅速消失在这院子中。
“呃……”马啸天见人都撤离了,才忍不住呕出一口黑色的血液,身体也跟着晃动了几下,然后左膝盖一软,单膝跪地双手支撑在地上,硬撑着地面,才不让自己狼狈地摔倒。
他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毒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刚才若不是自己意志坚定,可能此时已经被这伙人得逞,让他们带着自己逃离了。
“啾!啾……”马啸天感觉到头顶的雄鹰叫声凄厉而急促,知道是那鹰见自己摔倒,在替自己担心。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吞咽下口中的血腥,深呼一口气支撑起上身,抬头对着头顶低飞的鹰苦笑道:“谢谢你啦,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儿……”
话没说完,马啸天眼前一黑,身体失去了支撑,向着地面硬生生地摔了下去,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唐海!唐海!”
徐清风急匆匆从帐外跑了进来,着急的呼喊着唐晓棠的假名,医诊所里唐晓棠手里拿着药锅正在在准备为大将军熬制晚上的汤药,见到徐清风如此慌乱的神色,忙放下手中的药锅。
“徐大夫,您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又有人投毒吗?”
她也被徐清风的匆忙弄得紧张起来,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徐清风将一些药材放入药箱后才对她道:“将军,是将军中了埋伏,受了伤被他们抬了回来!你先跟我走,手中的事情放一放。”
说着背上药箱,拉着唐晓棠就往外走,嘴里念叨着:
“今天军营中有人投毒,将军又被人算计也中了毒,真是祸不单行!还好,辛苦师爷精明,脑子转得快啊!要不然现在将军估计早就被人给掳走了,我们都不知道去哪儿追啊!”
“将军怎么会中了埋伏呢?”唐海棠跟着他疾步而行,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安地担心。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咱们先去给将军疗毒才是正事!”
唐晓棠猛然止住步子。
“我……我也跟您一起去疗毒吗?”
徐清风奇怪地看着她。
“墨竹太小了没有力气,卓兄弟和钱兄弟还在给其他人受伤的士兵疗伤治疗,你随我去也正好看看怎么疗毒。怎么,你怕什么?将军现在已经昏迷了,我们快点吧!”
唐晓棠无奈只得闭嘴不在出声,默默地跟在徐清风身后继续疾步而行,匆匆赶到将军的大帐前,将军的大帐外的守卫已经加拍了人手,比早上的守备要森严许多,见到徐清风来到,门口守卫的士兵并没有阻拦,一刻不敢耽误地放他们进入大帐内。
他们俩轻松地穿过了重重森严的守备终于进入了主帅的大帐营中。
“你们终于来了!”钱坤见到徐清风二人出现在大帐内,立刻迎了上来,刚才他一直在大帐的门内焦急地徘徊等待,此刻见等待的人终于到了,也不顾旁的上前拉着徐清风就往内帐走去。
徐清风知道一定是将军情况危急,才会让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钱坤此刻如此着急,便随着钱坤拉着自己着急地进入内帐,唐晓棠早已接过了徐清风的药箱背在自己身上,见他俩人急着不做一点停留就向内帐走去,自己也紧紧跟着进入了内帐。
此时的内帐里再不是早上那般黑暗,已经多了几盏明亮的油灯。床榻上平躺着马啸天巨大的身体,他身上的铠甲还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