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迟疑什么?不想交是吧,呵呵,这可由不得你。”那长胡子用手梳了一下自己的长胡子说。
“我想知道,你们的训兽师不都是你们的蝼蚁吗?怎么你们二人也懂训兽之技?”王宫南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那长胡子面色突然一变,盯着王宫南喝道。
“我知道了,原来那火是地火,他就是我们宗内传信来说的那个平沙城王家的王家主。”那短胡子猛然站起身指着王宫南说。
“哦?原来是王家主,你还真妖孽呀,才二十岁不到吧?咦?地武一级?你在玄体级就炼化了地火。我就说呢,哪有那么厉害的火,在这蚁群堆时如覆平地呢,原来是地火,好东西呀。
既然被你炼化了,那就只有先杀了你了,后主夫人!”
那长胡子也是立即站起来,察看着王宫南说,而后偏头对那象在睡觉一样的雪白蚂蚁叫了一声。
“吱!”那雪白蚂蚁听到叫它,一声尖叫,猛地站起,雪白的身子象被人在吹气一样,如一个白色蚂蚁形的气球,迅的膨胀起来,很快就比先前的身子大了两倍不止。
并且,王宫南感觉自己双脚软,自己根本就难站稳了,一身真气好似也使不上来。
“吱!”那白色的蚂蚁长到一丈多高时,就不长了,滚圆的身子一挪,头部就对着了王宫南。
王宫南看到,一把雪亮的钳子就向自己的脖子夹过来了,自己竟然没有一点要躲的意识。
王宫南大骇,身子不能动,就努力放出神识,想沟通双剑,但他觉自己的神识都散不开了。
“唉,看来今天是死在这里了。”王宫南内心一声长叹,他没有露出不甘的表情,而是脑中很快地回放着他从一个游魂,投到三岁的卓全身上后,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事。
“除了战斗,还是战斗,没有休止过。同时,我也没有气馁过,没有放弃过。”王宫南给自己总结着。
“没有不甘,但唯一有遗憾,梅姐,对不起,你要陪我一起死了。呵呵,这也不算遗憾,梅姐,我知道你会觉得同我一起死是一件多少幸福的事啊。哈哈!”王宫南脸露笑容,双眼一闭,等着那钳子来夹断自己的脖子,他倒想听听自己脖子断时,会出什么样的声音。
“我亲爱的后主夫人,请等下,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他一下。”就在王宫南感应到钳子已快碰到自己脖子时,那个短胡子突然慢悠悠去说。
“吱……”
“轰!”
那雪白的蚁一声尖叫,身子象在放气一样,迅消肿下去,又伏在那两人身边不动了。
此时,王宫南感觉自己背上的衣服冰凉,那是汗透了啊!其实说真的,在死神面前,就算真不怕,紧张肯定是有的呀。特别是这种慢性的死法,很是折磨人的啊。
“有屁快放。”王宫南睁开眼,看着那短胡子说。
“奇沟村,真是你带人去灭的?”那短胡子对王宫南问道。
“是的,全灭了,一个不剩。”王宫南说。
“呵呵,你这么说的话,我就更不相信了。那么我问你,你是怎么处理村长夫妇的?”短胡子笑笑说。
“埋了,啊,不,一把火烧了。”王宫南说。
“又是埋,又是烧,你到底是怎么处理他的?”长胡子性子看似还是比较急,很不耐烦地问。
“反正死了就行了,你们难道还要为他们举行葬礼不行?”王宫南反问道。
“呵呵,我知道了,原来他本就没有死。王家主是忠厚之人,怎么能对一个没死之人说出是怎么死了呢?王家主,你把他带回家族去了是不?”短胡子笑着说,为自己能猜到这一点,他表情很是得意,胡子太短不能迎风飘,但他头可以摆来摆去,以示得意。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王宫南不屑地说。
“呵呵,不怎么样,不怎么样。他没用了,我们不会问你要他的。我只是想问问,他有没有送什么东西给你?”那短胡子就是喜欢这样笑着说话,故意制造出这种轻松的气氛。
“送东西给我?当然有,数万头受过训的兽,还有十个蝼蚁训兽师。呵呵,以后,这天下最大的训兽势力,不是你们宗了,而是我们王家。”王宫南笑着说。
“呵呵,王家主高兴得过头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是指一个东西.”短胡子还是笑着说。
“一个东西?除了堆积如山的修炼资源和数不清的金币,好象没有了。不过……”王宫南说到这里,故意打住了。
“不过什么?”这一次,那短胡子没有笑,而是qíng_sè凝重的盯着王宫南问。
“是有一样东西,他当时是怎么说来着,让我想想,因为他好象很不愿意告诉我。”王宫南伸出一只手摸着头说,象是在回忆。
“是什么东西,快说!”那长胡子早就不耐烦了,于是大喝一声。
“咦,干嘛,你想吓死我呀。我才想起一点,就被你吓得想不起了。”王宫南故意装着象被吓了一跳说。
这当然骗不过眼前的两人,王宫南这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
“呵呵,看来王家主对这片天下还是很眷恋啊,故意拖延时间多活一会,能有什么用呢?快说吧,他到底说了什么,东西呢?”那短胡子索性拆穿王宫南的“阴谋”问。
“他是说……哦,哈,我不会死了。”王宫南出一声笑说。
“他不会死?什么乱七八糟,那东西呢?”短胡子听不懂王宫南说出的话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