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前辈给我表露心迹的机会,前辈,那我就大胆说了。
前辈,你在此信守承诺,你好久没有听到天下事,你知道现在的天下是一个什么样吗?要不要我说些天下事给你听呢?”王宫南问道。
“天下事,本就是故事,听,也可,不听,也罢。既然你一定要说给我听,那就挑重要的简单说吧,个人恩怨及宗派相争之事,我是绝不听的。”笼子中的那声音说。
“对,个人恩怨及宗派相争之事,根本不及一谈,我今天也绝对不会同前辈说这些无聊的故事,我现在要同前辈说的,是整个天下之事。
前辈,这片天下表面平静,但却是无数的人受欺压受凌辱而忍心吞气的平静。
前辈你知道,人生来本来就平等,但这片天下为何要把人分三六九等?甚至,把一部分明明是人的人归入到不是人的行列了,似是比畜生还下贱,完全是一些人的工具。
人生来各有所长各有所能,更是各有生存的权力,为何大部分人就要服从小部分人贪婪的剥削?这平等吗?这公平吗?”王宫南说。
“你说的是蝼蚁吧,这是上天的规则,有一部分人做恶多端,是必需得受到惩罚。如果是这些事,你打住吧,我听不下去。”笼子中的那声音说。
“好,不说这个。前辈,这片天下现在是人类主导的天下,人类为何能主导天下?因为人有智慧,懂团结,有志向,求展,追求幸福。
但现在这天下,人的智慧用在尔虞我诈之上;团结用在拉帮接派之上;志向用在怎么欺压别人、剥削别人之上;求展是想方设法算计别人;追求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只图个人快乐,甚至是变态的享受。
前辈,请问,这种规则的天下,你说人类如此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人类还怎么变强大?人类最终会不会有灭亡的那一天?”王宫南却是索性直起身,盯着那笼子说。
“哦?呵呵,有点意思。好,我耐心听你说一会,继续说,说吧。”笼子中的声音出一声轻笑说。
“前辈,我说完了。”王宫南却是如此回应道。
“什么?说完了?哦,是说完了,说得很精湛,表述得很透彻。但是,你的志向和抱负,似乎应该要说说吧。”笼子中的声音说。
“前辈,我的志向和抱负,前辈应该已是明白了。”王宫南说。
“你想翻天?”笼子中的声音颤声道。
“前辈,如果人类的存在是我所说这样,你说人类同畜生还有什么区别?畜生都还懂得取食给老弱病残吃呢。天下如果是这样展下去,我觉得翻了它又如何呢?”王宫南说。
“呵呵,难怪,你说你是棋子,所以,你不愿意做棋子,也对传承的东西不感兴趣。”笼子中的声音轻笑着说。
“前辈,如果接受传承是按计划者定的一个什么承诺,那我不会接受这个承诺,我倒是很愿意做自己的事,碰得头破血流我也无所谓。总之,我要做对得起我自己良心之事,是真正有良知的人做的事。”王宫南说。
“你的意思是,你的良心之事,就是要帮助弱者?”那声音说。
“甚至,蝼蚁。”王宫南严肃地说。
“什么!蝼蚁?你真想改天下规则?你……你要知道,你虽然成长很快,但你现在还是很弱小,你这是自己找死!”那声音大声喝道。
“前辈,如果我为救助弱者而死,那我死一万次,我都愿意。”王宫南却是立即回应道。
“哈哈!难怪,难怪呀,哈哈!”王宫南本以为那人会更大雷霆,可是没想到那声音都是大笑起来说。
“前辈……”王宫南不明所以地叫道。
“我明白了,难怪,难怪呀。”那声音又说。
“前辈,请问到底生了什么事?”王宫南迷惘地问道。
“传承,留给你的传承,被人在我这里抢走了,原来,是因为你所要做的事会有违传承,呜……无数年来,我算是白过了。”那声音却是立即哭起来说。
“什么?前辈,这里曾有人来取过传承?”王宫南惊道。
“有人来过,对,有人来过。不过,你放心,他还没有得逞,东西被我放到一个地方去了,永远没人能找得到的地方。”那声音又是带着庆幸的口气说。
“请问,这里留给我的东西是什么呢?”王宫南问道。
“是一颗种子。”那声音说。
“是不是世界种子?”王宫南问道。
“哦?你知道世界种子?”那声音疑惑地问道。
“前辈,如果是世界种子的话,那前辈不用操心了,我已经得到了。并且,已被我炼化。”王宫南说。
“什么?你得到了世界种子?并已炼化?你是在哪里得到世界种子的?”那声音急切地问道。
“前辈,我是在卓家禁地内得到世界种子的。”王宫南说。
“什么?你到卓家禁地去了?你不是说你姓王吗?你怎么可以去到卓家禁地?”那声音震惊地问道。
“前辈,我本是卓家人,但为了麻痹一些势力的人,我让我的分身代我成为卓家人,我自己改名换姓,成了外姓人。不,也不算改名换姓,我父亲本姓王,是卓家的女婿。”王宫南说。
“什么?你有分身?”那声音都有些抖了。
“前辈,你有否听说过‘妖孽降,杀众生’这句话?”王宫南问道。
“‘妖孽降,杀众生’,这句话我当然知道,你就是那妖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