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古剑不像以前那样一脸不堪的望着穆平,而是满脸的笑容。他知道穆平总有一天会问起这事,只要不提起族中,其实这事他也不是不能与之说明。
古剑笑言:“告知大哥,也不是不行。但是大哥得让我看一看你那右眼如何?小弟当真好奇。”
古剑话音刚落,穆平毫不犹豫的扯下了蒙在右眼的上黑皮,然后一只金黄色的眼睛裸露无疑。霎时,古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一脸的迷茫。
“大哥,你这眼睛为何会这样?为何是金黄色的?”
穆平回道:“其实我也不知,出了一次意外,然后吸入了不该吸入的东西,这才导致成这样。说来也惭愧,本来好好的一只眼睛,现在出门要是不带着这黑皮,怕是都成了异类了。唉....”
说到眼睛,穆平叹息了一口气。古剑抬头望之,在一旁安慰道:“大哥,说不定你这眼睛是上天赐予的,以后或许能有何大用也不一定啊。现在看着大哥的眼睛,我巴不得也有啊。”
“当真?”
“不不不,大哥。现今我还不需要,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听古剑的话,穆平就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的,这便穆平戴上黑皮,笑道:“我的眼睛你也看了,那你的...”
古剑点头,当即就回:“其实我来穆王府是来......是来......接近大小姐的,想看看她......”
说着说着,古剑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红润。可穆平的心头,好似被棒头锤了一般,一下锤碎了。接近,想看看她。穆平如果没猜错的话,穆雪过了今年,便是及笄之年。已到了结婚的年龄,古剑接近他,应该是他族中早有准备联姻,而这联姻的对象恰恰就是穆雪。
像穆平这类人,虽说心中爱慕穆雪,可是也没到那种爱慕的地步。就算到了,也只能爱慕之情,要想从八贤王的手中,抢走那颗掌上明珠谈何容易,像他这种没身份、没地位、普通至极的人妄想。
穆平强忍着内心的痛感,挤出一丝笑容道:“那兄长就恭祝贤弟功成了,到时候别忘了请大哥,哈哈~”
“那是自然,谁都可以不请,就是不能不请大哥。”
说完,两人相继又拿着酒杯饮起了酒。古剑饮酒,是心情舒快,而穆平饮酒,则是内心惆怅。两个人完全不同的心情,却在一起饮着酒,好似在品一样的事物。
穆平内心在感叹:真是老天爷捉弄人啊,同是兄弟,却同是爱慕一女子。不管以后这女子喜欢谁,只怕兄弟的情谊注定不长久,唉。
面对如此尴尬的气氛,穆平不知说什么才好。观古剑,他到是一副好心情,过了一会,他先开口言道:“既然大哥与那几人有血海深仇,那小弟就替大哥解决了他们。今日大哥只需在百花楼好生歇息,其余事交予我便行。”
“你如何解决?”
“明日大哥便会知道。”
古剑只是笑了笑,望着他带着魔性的笑容,穆平就知道那几人今日要倒霉了。索性他也不自己动手了,既然有人出面,有更好的办法,那他今日便好好饮酒了。
到了子时,两人喝得酩酊大醉,古剑准备偷偷起身离去。却没想到穆平坐了起来念叨:“其中有一人,名陆元良。身上有乾坤袋,顺便一道拿来。小心行事,要是不好下手,切勿打草惊蛇,贤弟。”
“大哥,你放心,小事一桩。”
说完古剑推开门扬长而去,过了一会房门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穆平尴尬道:“才过多久就回来了,还是我去吧。”
穆平起身,刚推开房门,就看到老鸨站门口恭敬的言笑道:“端爷,今日花魁可是重头戏,端爷难道就不举举牌么?”
穆平困惑的问道:“这是何意?”
穆平刚一问,老鸨当场就失声大笑起来。半响后,他总算平复了自己的内心,这才故作解释道:“想必端爷是第一次来百花楼,也不知子时重头戏。每日的子时,百花楼将会有一重头戏,也就是花魁花落谁家人都可以举牌,谁要是举牌出的价钱最高,那花魁自然与那位客人对舞当酒一夜。当然,还有一前提条件,那便是猜对三只灯谜。要是没有猜对的话,钱财不予退还。”
有意思,今日是穆平第一次踏入这风花雪月之地,既然走到了这,这重头戏岂能不看一番?他到是想看看这所谓的花魁到底有美。
穆平当即便客气的回道:“麻烦老鸨在前面引路。”
“端爷,这边请。”
老鸨指了指左边的走廊,然后引着穆平行至不远处一张空置的案几一侧。穆平环顾了下四周,这个位置正好与下方的舞台遥相呼应,算得上是不错的佳位。待老鸨走后,几名侍女匆匆走来,端上茶水、还有酒,其中一打扮俏丽的女子静静的站在穆平身侧,看着下面。再看她手中拿着一块令牌模样的物体,穆平仔细瞧去,只感觉那令牌比平常的令牌大了不少,而且上面还刻着一三一五的数字,估计是举牌用的。
没过多久,百花楼中开始肃静起来。一首曲目动人、俾人心灵的曲子从顶头传来,穆平跟着众人的目光望去,竟看不到任何人在弹奏,头顶就是个花状般的圆顶楼,并无异样。片刻后,那花状的缝隙中开始冒出一丝月光,穆平一动不动的看着,好似觉得那花下一秒便会打开一般。果然,下一刻,那花便向四周打开,那一瞬间一道茭白的月光迎面照下,整个百花楼顿时灯火熄灭,接踵一道道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