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夏若淳一觉睡到大天亮,伸了一个懒腰,突然想到了什么?
昨夜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好像有人给她唱歌?唱的内容……她有些记不清了,但是却记得那三个字:灵山客。
灵山客,灵山客?
她只记得在现代有一首民谣叫:灵山卫!
陌尘望坐在御书房内,身着一身绿衣,提起笔,在纸上认真的书写起来,一刻钟后,他停下手中的笔,缓慢的挥动纸张,让它风干的很快一些!
之后认真的折好,放进信封,在信封上写了几个字,随后将至封印好,这才开口道:“影颐!”
影颐立刻推门而入,走到陌尘望身旁开口道:“皇上!”
陌尘望将手上的信交给影颐,开口道:“影颐,你记住,这封信一定要交到她的手上!”
影颐忍住自己的情绪:“是主子,属下一定交给皇后娘娘!”
他知道几个月以来,皇上是怎么度过的……
为何?这么多的苦,为何还是不放过皇上?
“好了,叫小倩来御书房,我有话要说!”陌尘望轻声开口道。
……
五月,是铃兰花盛开的季节,空气中飘散着淡淡铃兰花的香气!
她一直不明白,为何铃兰花会是南隋的国花,然而却很像陌尘望,清雅,温润,高贵!
夏若淳不喜欢有人在身旁跟着她,自然是没有人的,素手一一抚过那铃兰花,不知为何,她今日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那种预感很强烈,很不安,让她极为的心烦气乱!
她的预感一向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希望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然而,夏若淳刚想完,熟悉的手法让她有些想骂娘!
特么的,古代人是不是闲的,都特么喜欢点穴这一招!
来人很聪明,不仅点住了她的哑穴,也同样让她动弹不得!
等到来人出现在她眼前,夏若淳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怎么是他啊?
刚想完,眼前便是一片黑暗,脖颈处更是一片剧痛!
……
等到夏若淳再一次醒来,那是是在一处悬崖之上,不准确的说,像是在一个山洞内,然而这处悬崖温度高的如同火焰山,她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特么的,哪一个悬崖能有这么高的温度?
然而,上首坐着一个人,那人白衣新发,看起来当真是潇洒,但是夏若淳看见他就没好脸色!
“呦,太上皇啊,不知道您这是有何贵干啊!”夏若淳吊儿郎当的开口道。
风离冶听闻,缓步走到夏若淳眼前,一双眼睛看着她:“像,你们两个人当真是像,不过却也像极了那个人!”
夏若淳一脸懵逼,她像谁?像哪个人?
“你该不会是爱而不得吧!”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然而风离冶似乎是被人戳到了痛处:“你给我闭嘴!”
“嘴长在我身上,我可以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吗?”夏若淳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可了劲的刺激风离冶!
风离冶突然发现,无论过了多久,夏若淳的这张嘴当真是绝了,他也永远都说不过夏若淳,而且最让他想掐死她的是,她居然还是一猜一个准!
夏若淳手被藏在柱子上,偏偏这根柱子被烤的火热,简直就是要疯!
“风离冶,你说你这一生活的有多失败啊,看陌尘望的态度,也从未把你当成爹看待吧,我见过失败的人,没见过你这么失败的人!”夏若淳想着陌尘望那不同寻常的安排,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风离冶则是脸色惨白,记忆的最深处,似乎也有一名女子对着他说:“你太失败了!”
正当夏若淳和风离冶对峙的时候,一道身影滑动着轮椅缓缓的走了进来,一身白衣清冷孤傲:“呵,南隋太上皇的作为,当真是让人不齿!”
此刻的风离冶已然平静下来,面上无悲无喜的看着那道白衣身影,却并不说话!
夏若淳眨了眨眼睛:“夜涟钰?”
夜涟钰并未看夏若淳,直直的看着风离冶:“放人!”
风离冶依旧不说话,然而,从外面却进来了两个人……
萧临风,苏亦寒!
夏若淳:“……”这帮人今天是闲的吗?怎么都来了?
他们要是都来了的话,那……他是不是也会来?
怎么办?风离冶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风离冶,放人!”萧临风看着风离冶开口道。
风离冶看着萧临风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却能让你们如此大动干戈,果真……她不应该存活在世间!”
听闻此言,在场之人的神色都冷了半晌!
“风离冶,难怪当初夏绾选择了萧衍宁没有选择你,若是夏绾还活着,怕是都要在被你气死一遍吧!”萧临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然而风离冶却是脸色铁青,神色莫变:“你是说……”
萧临风却不再开口。
苏亦寒看了半晌才开口道:“太上皇这做法……自古以来本王可没有见过成大事者,有女子的枯骨!”
正当几个人争辩之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进,那人依旧是一身绿衣,温润如风的走到风离冶面前:“太上皇想如何?放了她,一切都好说!”
“逆子,你在跟我谈条件吗?”风离冶看着陌尘望开口道。
声音温柔却又不失坚定:“放人,和她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