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宸王才从迷乱中醒过来,看到陌生的卧房,他才慢慢想起,昨夜似乎是在博野望那里,中了夜夜娇之害,然后被暗卫带回来,之后好像来个人女人,让他欲死欲仙了一整夜。
女人!一想到女人,宸王顿时吓了一大跳,果真是有女人跟他共度春宵吗?他怎么可以跟一个女人一起躺在床上?
“陈涛。”宸王寒脸如冰,声音阴郁。
“殿下——”进来的是暗七,他怯生生的看着宸王,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陈涛呢?夏云呢?”宸王咬牙问道,眼神如刀,带着血丝。
“夏云,不知。陈涛,在自责。”暗七如实回答,心里忐忑不安。
“何事自责?”宸王又是一个刀眼,带着疑惑,他印象中陈涛很少出错。
暗七也是满脸是汗,后背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敛了敛心神,才正色说道:“昨夜杜若以身相许,救了陈涛一命,今早陈涛醒来后,便自责起来。”
说完,暗七都不敢看宸王了。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暗七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然后在他祈求上天的时候,听到宸王说了一句让他哭笑不得的话:“这血,可是她的?”
我的爷唉,不是她的难道是您哪?宸王的话简直让暗七吐血,他可是暗卫,不是生理老师啊。
不过就算给他天大的够胆,暗七也不敢这么跟宸王说,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回到道:“是的,是那位姑娘的处子之血。”
那位姑娘当然是处子了,一看就知道是出身世家、教养极好的千金小姐,看身子神态绝对是处子,他掳了她来,绝对对得起殿下的人生这第一夜。
听了暗七的话,宸王只觉得心烦意乱,先是逃婚暂时避开叶大小姐,然后在山洞遇到不令他呕吐的乞儿,昨夜再跟一个陌生的女人春宵一度,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套,他想好好对待女人的愿望,在一个夜间惨遭毁灭。
女人真的是很麻烦吗?父皇那些女人都是这样吗?为什么他才刚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上天便跟他开了这大的玩笑?日后他真的娶了叶大小姐的话,他又怎么面对她。
即便没有叶大小姐,如果日后他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他又怎能坦然面对对方呢?想到这些,宸王感觉头痛欲裂,陈涛自责尚且有对象,他又能去对谁自责呢?
摩挲着带血的床单,宸王即便对男女之事有魔障,但也知道处子之身对女人的重要,他看了暗七一眼,说道:“不要让本王再见到她,寻个地方安置她就是了。”
“殿下,你不想见见她吗?她长得……”听到宸王要送走那位小姐,暗七着急得不行,他家主子好不容易沾了女人,怎么这么快就要止步了呢?
可是宸王不想再听下去,他果断地打断暗七的话:“送她走。”
姑娘的清白给了他,是他对不起人家,可是他不想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就这么跟在他身边,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可是绝对不是一个随意掳来的女人。
宸王的怒火果然超出想象,暗七找到陈涛和暗三,转述了宸王的意思。
陈涛和暗三没有见过叶雪衣,不知道她长得啥模样,不好做任何评说,关键是宸王说要送她走,大家也只是为叶雪衣感到歉意和无奈。
“她醒了吗?”陈涛问道,女人初次都是很遭罪的,尤其昨夜他们中的是烈性药,杜若都受伤了,他估计宸王也是令那位姑娘受伤了。
“还没有醒过来,还在倒座房里睡着。”暗七答道,原来天蒙蒙亮的时候,宸王的药性才完全的解除,带他睡着的时候,他便把那位掳来的姑娘,送到倒座房休息。
“你们说,送她去哪里好呢?”暗七问道,眼中很是不忍。
“还是你自己决定吧,不管你怎么安排,都不要让殿下知道。”陈涛作为贴身护卫,十分了解宸王的喜好,只要是他不喜的女人,绝对是叫她能避多远就避多远。
“好,那我这就去办,免得宸王发现她还在此处,大家都要遭殃了。”暗七说道,他掳来的人,就有他来处理吧。
在沂州的宸王人马不少,只要宸王愿意招来,安全便不是问题。暗七买了一辆结识的旧马车,把自己装扮成庄稼汉,再把昏迷不醒的叶雪衣装扮成乞儿,还抹黑她的脸,然后才一路朝京城方向驶去。
这一去,暗七是打算把宸王的这第一个女人,送到位于京城北郊,庆安侯府的一处庄子。暗七之所以选择庆安侯府,是因为庆安侯韩家墨是宸王的支持者,而庆安侯府又是一个和睦之家,暗七希望姑娘能够在庄子上安然度日。
沂州城距离京城有半个月的路程,马车上的姑娘显然是大病初愈,再加上初经人事,竟然迟迟不见醒来。暗七着急得不行,他一边赶车,一边精心照料,时不时给她喂点儿水、塞点儿药丸,直到夜色降临,他在一农家借宿时候,才看见她醒了过来。
痛,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身,更是撕裂般的痛!这是叶雪衣醒来后,最最强烈的感觉,虽然叶雪衣在现代还没有经历过圈圈叉叉,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经历了什么。
是谁夺取她的身子?她现在又到了何处?叶雪衣感觉非常害怕,好像不久前,她还庆幸自己穿越的顺理成章,转眼她便失去了贞洁,而且从痛感来看,她经历的一定是激烈异常的性事。
“姑娘,你醒了?快来喝点粥,听说你一天没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