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是什么情况啊,难道说,鬼也过双休?”
正疑虑间,就听到不远处的地方,有了些动静。是有人踩踏野草发出的沙沙声。
何悟稀这下有经验了,鬼魂都是没实体的,行动起来,不可能发出声音。
那么,那走路的,若不是生活在墓园的野猫、野狗,就是人。
大晚上的,人不可能无故从这里经过。这可不是什么夜总会上下班的必经之路。
难道是盗墓贼?
这下有点麻烦了,要是鬼,他还能收拾。要是个人,可就不好对付。万一弄出的动静太大,把其他人招来了,还真不好对付。
正思前想后的,那人已经穿过一排墓碑,从何悟稀躲藏的大树后面经过。
是他!
看到来人,何悟稀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待那人走了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何悟稀才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悄悄的跟在那人身后。
这段时间的学习,让他自信心爆棚,于是乎,他便想到要一报当日被打的仇。
就在他走到那人身后,没几步,准备发动攻势的时候。
那人猛然回头,一掌拍在何悟稀的胸口。
何悟稀哎呦一声,倒在地上。
“怎么是你?”看清对方面目,陆鸣觉愣了愣神,说道。
“你这混蛋,出手这么重。”何悟稀捂着胸口,从地上站起来,很不快的说道。
“看你这样,我如果不出手,被偷袭的就是我了。”
被陆鸣觉这么一说,何悟稀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他嘴上却不认输:“这大晚上的,我哪看出是你。以为你是什么盗墓贼,准备给你来个暗算无常。”
“就你才学了这几天,就像给人来暗算。大晚上不睡觉,到这来干什么。”陆鸣觉反问道。
“我……我。你能来,我就不能来。”说不过对方,何悟稀连忙将问题踢回去。
“我来是有事,才来这里的。你呢,难不成刚学了点皮毛,就像来这里探险。”
一下子被猜中心思,要是直接承认,那多没面子啊。
“我是看最近一到夜晚,都没有鬼魂出入,感觉奇怪,所以才来这里看看的。”
“你也发现了?”
“不错,我就是为了这事来的。”见对方无意中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何悟稀连忙顺坡而下。
“这事,你师傅怎么看。”
“这事我还没问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动作。你在这方面经历的多,有什么线索吗?”
“这事近两天才发生,暂时也没有任何线索。所以想到这里来看看,看是否有什么人用邪法,捉拿魂魄来炼邪术。”
何悟稀继续问道:“那你有发现什么情况吗?”
“这里安静的过头,没有一个魂魄,平常的情况不同。”
“灵魂,是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消失的,也就是说,对方早在前段时间,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陆鸣觉道:“这可能性不大,要是真这样做,本市其他的高人,不可能没有察觉。”
“这还不容易,只要对方弄几件事情,误导你们的方向,不就可以轻松完成自己的目的。”
要说能力,陆鸣觉自然是在何悟稀之上。但陆鸣觉家中条件很差,自小除了学习法术,就是忙着做家务。对于人情世故,社会经历,他自然没有何悟稀多。
所以,陆鸣觉前几天送魂的任务加重,但也没有感觉到意外发生。
本市其他的法师、阴阳先生,不属于官方的,大多数是四处游走,解决了几件小事,便又离开了。
至于官方的异能组,不接到上面的命令,是不能随便出手的。
两人在墓园里又转了两圈,依然没有发现鬼魂,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什么线索。
“行了,现在不早的,明天还要上学。”走了半天,陆鸣觉开口道。
“好吧……”
说完,两人便又悄悄的通过防护墙,翻了出去。
接下来,又是照常上课,修行,再无其他什么事情。
从外表看,本市的一切都照常发展,没有什么值得大众关注的。
但在看不到外表的黑暗下,依然有许多不被重视的人、不被重视的事发生。
记者,从来都是到处找新闻,将其曝光。
而越是不被人重视的人物,就越是被记者们盯着。
流浪汉,指在社会有一些人因为经济能力不足,没有固定的房屋,居无定所。他们在城市中流浪,行乞或当苦力等临时工人,在公园、天桥底、住宅楼梯睡觉。其他称呼如野宿族、露宿者、游民、街友等。
这些人,往往不被人重视,他们的生老病死,也很难入常人的眼中。
但就是这些人,往往被到处寻找新闻的记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