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样才能远离他呢?之前几次都下定决心要远离他,可都没有成功。
找个男朋友?可她担心那男的会被打成残废,犹如许庭胜一样,这样岂不是害了人家?
说起许庭胜,好像有几天没去看他了,不知道他的伤恢复得怎么样?
上次被上官楠警告一番后,现在她有点不敢去探望许庭胜了,生怕自己又给他带来灾难。
似乎一和她在一起,许庭胜就被打,这已经是第二次因为她进医院。
想到那俊脸肿得像猪头似的,方之淇自责不已。
她真是个克星啊!以后也要远离许庭胜,不能再害人家了,否则他真有可能会毁容的,一张脸就算恢复得再好,也经受不起接二连三的受伤。
可到底怎样才能远离上官楠呢?想来想去,又绕到这个问题上。
想了半晌,都没有一个结果,方之淇烦躁地抓抓头,索性不去想了。
放空脑袋,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
上官楠陪着顾盼盼扫完坟后,一个人来到了上官询和何婉儿的墓前。
上官询和何婉儿葬在一起,共一块墓碑,但墓碑上并没有何婉儿的名字,只有一张小小的两人合照。
他清楚的记得,那张合照还是当时年仅十岁的他强制上官正德贴上的。
如果不是看到这张照片,后人压根就不知道这里面还葬着何婉儿。
每次来到这里,上官楠都满心悲愤,上官家如此富有,为什么不多购买一块墓地?上官正德是舍不得花钱,还是故意而为之,抑或者是有别的目的?
照片里,郎才女貌,何婉儿笑颜如花,上官询眉眼温柔,嘴角噙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多么匹配的一对良人啊!可惜英年早逝!
如果他们都还活着,该有多好!那他就不用单枪匹马,以一敌众,也不用整天生活在一个冷冰冰,四处充满算计的家庭。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上官正德,它该怎样将他绳之以法呢?
这个想法,他想了十几年,可如今还在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得偿所愿呢?
三天过去了,凌肖那里依旧杳无音信,虽然他拿出顾盼盼作为交易筹码,但要是凌肖的父亲一直不肯开口,难道他就这样漫无天日的傻等吗?
不能挂在一棵树上等,他该另采取行动。
这种被动狄坏愣疾环合他,他向来习惯于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
要不再去南门寺找方丈?
对,除了方丈,没有更好的突破口了。
精诚为至,金石为开。
他相信慈悲为怀的方丈会看在他一片赤诚之心上,改变看法,打破之前的原则。
这样想后,上官楠似乎又看到了触手可及的希望。
……
方之淇醒来时,夜幕降临,朦胧的弦月斜挂天边,星子己悄悄跃上了天幕。
突然,想起大哥说今晚师傅要来喝酒,方之淇一骨碌地爬了起来。
果然,李一石来了,此时正喝的畅快,借着酒意和老七谈古说今,贯彻中西,从秦始皇说到毛爷爷,从中国水墨画说到西方油画。
李一石越说越带劲,殊不知他的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因为老七压根就不懂,也不感兴趣。
不过老七倒是不拂他的面子,装模作样的点头,并时不时的附合道:“对,对,对,说的太对了!”
远远望去,像极了学富五车的知识分子。
方之淇掩嘴偷笑。
不一会儿,一瓶酒完了,老七从酒柜里又拿出一瓶好酒。
对老朋友,老七大方的很,从不吝啬自己收藏多年的名酒。
方之淇连忙走上前,按住老七的手,埋怨道:“你不是答应我要劝他少喝酒吗?你怎么还拿酒?”
老七讪笑一声,怏怏地说:“可他还没尽兴啊!”
“让他尽兴那就出大事了!现在他已经醉得不轻了。”
老七收回了手,嗔了眼方之淇,“好吧!听你的,他责怪起来,你要站出来哦!”
“行,你去陪他吧!我去煮点醒酒茶来!”
说完,方之淇转身去了厨房。
然而,意料之外却又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