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装蒜,你武功那么高,拿刀子都捅不伤你,大家都是熟人,还跟我来这一套?”
令狐莞尔悻悻的笑道:“张大小姐神目如电,明察秋毫,这都骗不过你,在下佩服。”
见令狐莞尔口气服软,张妙菁语气也放缓了,有些苦头婆心的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知道是什么地方么就来瞎闯,这国子监特设的女子学院皇亲国戚也不敢来撒野,抓住了是要判徒刑的。我来找芸姐姐,见你睡的死,趁着没人发现,赶紧叫醒你,没想到你谁的和死人一样。”
令狐莞尔一听,刚才多少有些误会她了,揉了揉眼睛,见张妙菁一身淡青色的齐胸襦裙,身上披了个白色的袍子帔肩,香肩若隐若现,胸前一片雪白,襦裙勉勉强强遮住那盛开的白芙蓉,还真是充满了诱惑。
张妙菁真是直皱眉啊,比起那些故作正经,偶尔偷瞄的公子哥,这人还真是肆无忌惮,贼心不改啊,旋即厉声喝道:“你瞎看什么?”
“啊?我……我刚睡醒,还有些走神。”令狐莞尔慌忙撇过头说道。
“你来做什么?没事就走吧,我不骗你。”
令狐莞尔说道:“张大小姐还真是仗义啊,别说是为你做三件事,三十件我都愿意啊!”当初答应张妙菁做的三件事令狐莞尔还记得,此刻说出来也就是为了示个好。
张妙菁刻意笑眯眯的凑上前来,一脸狡黠的道:“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可没逼你。”
“我……我口误了,张大小姐可别当真啊!”令狐莞尔漂亮话说习惯了,这会没搞清楚对象,差点又给自己找麻烦了。两人此刻离的是这么的近,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直钻脑门,强烈的刺激着脆弱的神经,目光扫过,就见张大小姐肌肤胜雪,唇若滴露,琼鼻娇巧,星眸闪亮,长发在风中摇曳似弱柳扶风,情不自禁的像是能生出仙气、灵气来。
只刹那间,张妙菁白皙精致的俏脸上多出了一抹红艳,凤眼微眯,柳眉倒竖,恶狠狠的质问道:“你又在动什么歪心思?”
令狐莞尔急忙道:“不敢,不敢,不敢啦。我来只是想看看如何才能将我家小玉瑶送进国子监的女子学院。”
“哦。”进京的路上好歹也是同路,张妙菁多少知道些。略一琢磨说道:“想进来说难也难,说不难也简单。”
令狐莞尔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话等于没说。”
“哼,你这态度本小姐看不惯,说两声好听的,或许就帮你这个忙了。”张妙菁笑眯眯的说道。
“切,一路上和玉瑾、玉瑶称姐道妹的,这转眼就摆起谱来了。”令狐莞尔不屑的道。
“好,算你说的有理。只要找兰陵公主殿下保举,一准能进这国子监。”张妙菁如实道。
“兰陵公主认识我是个球呀?”
“你说话斯文一点行不行?”
“你又不是什么窈窕淑女,我干嘛要装的谦谦士绅啊?”
“去你的!”张妙菁气不过,又在令狐莞尔身上重重踢了脚。
令狐莞尔也不介意,瞥她一眼道:“我没办法,估计金凤也够呛,你有办法帮兄弟个忙,我令狐莞尔感激不尽。”
“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张妙菁大包大揽的说道。
令狐莞尔拱手道:“那就多谢了。”紧接着又是神秘兮兮的道:“刚才是谁在弹琴呀,你认识?”
“当然是芸姐姐啦。”
“这么说就是认识了,你帮我去说说,我想聘她到我府上?”
“你这人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令狐莞尔一愣,转而不置可否的对张妙菁道:“张大姑娘是你在胡思乱想吧?我只是想聘她到我府上去弹琴。”
张妙菁恶狠狠道:“你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敢情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
“哼,在杭州的时候我都听的真真的!你和少女,少妇,寡妇之间那些fēng_liú韵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令狐莞尔郁闷啊,怎么这些无中生有的破事都流传到京城来了?开口问道:“她叫郭芸”
“芸姐姐叫郭婉芸。”
令狐莞尔随口“哦”了一声。
“你又要干什么?”
“你不肯帮忙,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令狐莞尔,你不许胡来!”
令狐莞尔指着自己这张老脸道:“大姐,行行好,救命啊!”
张妙菁不解的看着令狐莞尔,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你看我长年累月的晚上失眠,睡不着觉,再这样下去要死人的,刚才闻的郭小姐天籁仙音居然能安稳的睡下,所以我只是想聘郭小姐弹琴一曲。”
张妙菁上下打量令狐莞尔两眼,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令狐莞尔打了个哈欠道:“那我先走了,小玉瑶的事情就拜托张大小姐了,感激不尽。”犹豫一下又道:“张大人两袖清风,官清如水,人品贵重,志向高远,在下由衷的佩服。一路走来,张大人于我相谈甚欢,亦师亦友。人在京中,多有不便,朋友有通财之义,如果有什么困难,张姑娘尽管说,在下义不容辞,责不旁贷。”
见到张妙菁眉头微皱,俏丽的面庞有异,令狐莞尔赶紧追问道:“张大人出了什么事?”
张妙菁脸上的窘态溢于言表。
令狐莞尔知道肯定出事了,她不说也有她的原因,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掏出了两锭金子。
张妙菁囧的直跺足道:“你烦不烦啊!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