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条围巾不至于,可能比较重要,人类重要的东西特别多。”白玫了解人心,所以总能站在人类的那一面。
切。总当自己是圣人。蛮灵对她的高姿态表示不屑。
白玫没再管她,随后又说,“其他的,她也在找筱晓。”
哟,这就有意思了。看来夏初然也现筱晓有问题,筱安死后,金教授和赵大的死亡都成迷,该问的一样没问,该说的一样没说。而且就在他们找过筱晓的当天晚上,筱晓连同王召阳还有她的父母一起消失,半点消息都没有,刁浪找了一个多月,又拜托熟悉的人帮忙打探也是一无所获,他觉得很稀奇,也很有意思。
“筱晓是谁?”现场有个很能破坏气氛的蛮灵,她简单的脑瓜几乎用不上。
刁浪没理她,接着和白玫说,“你就观察到这里吧,接下来我们要用新的办法接触花妹。”
“为什么要接触她,和她呆一起挺长时间,觉得这姑娘除了记忆力好点,也没什么特别。”蛮灵又说。
说你简单还真简单。刁浪没敢说出口,撇撇嘴,只和白玫说,“筱晓和筱安都应该死在那夜,可夏初然却救了筱晓,改变了她的命格。按说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冥界众道,一个普通人说不通,这个花妹,我是越来越好奇。”
白玫陷入思考,刁浪也坐着,突然他感到耳朵疼,接着开始叫唤,“哎哎哎祖宗,你拽我耳朵干什么?!”
“呵,我和你说这么多话,你连个屁都不放,怎么?当姑奶奶是空气?今天就让你知道空气的厉害。”蛮灵转动手,刁浪痛得大声叫唤,白玫虽然不好惹但还给他个提示,这蛮灵算什么,直接上手?
白玫按按太阳穴,头疼。
“啊,浪哥你咋了?”夏初然拿着锅铲出来,刁浪看到她直喊救命,她自然走到近前,将锅铲上一个碎煎鸡蛋举到蛮灵面前,“小灵,吃鸡蛋,我煎的,以后我再努力。”
谁允许你随便叫我名字。蛮灵翻眼瞧着夏初然,松开了手,伸手拿下鸡蛋,有点烫,有点咸,还有点油,不过,夏初然也就这水准了。
“来来来,坐我这。”刁浪立刻移开一大半位置,让夏初然坐下,夏初然心想这又是因为她同意下水,给了叫铭风的机会?哎呀,她可真是个能干的人才。
于是心安理得坐下,举着锅铲道,“浪哥,你那铃铛我好像是在救筱晓时候压碎的,不是我故意,你看有什么办法补救,这个……”夏初然从茶几下掏出一个铁盒,打开,翻了半天,拿出了两颗五毛钱大小的紫色铃铛,“你能拿这个凑活吗,你的那把血扇是红色的,都说红配紫赛……”狗屎被她咽进肚子,转而冒出,“赛黄金,祝你财行大运。”
行大运?这刁浪要听听,他轻咳,手自然而然的接过紫铃铛,“咳咳,也不是我小气的人,只是,你知道我们啊就这一个宝贝,它都没了,我们的钱啊,吃穿啊,住啊,也就都没了。”
有这么严重吗,不是骗子吧你们。蛮灵在心里吐槽。
“那么……”夏初然小心翼翼,猜测刁浪可能的意思。
刁浪支起手臂,咧嘴笑,“当然是希望能住你家,吃你的用你的,抵掉落铃破碎的损失咯。”
屋外呼呼寒风,夏初然手上的锅铲,啪嗒掉在了地上,愣了有半响,“什么?”
“还问什么,都说了抵掉损失。”刁浪拿起夏初然掉在地上的锅铲,轻轻吹了吹,放在茶几上,然后侧坐沙,身子靠后,斜眼看她,也不急躁。
“所以为什么住我家?”夏初然再问。
刁浪对她感到奇怪,有什么不能住的,“这房子不就你一个人住?空间那么大,你就不空的慌?”
“你怎么知道?”夏初然三问。
刁浪刚想回答,感觉白玫的狐尾在挠他,他回头拍掉,一瞬间他注意到了白玫的眼神,那眼神里透露的意思就是:夏初然在套话,小心为上。
刁浪重新转过头,脸上挂上戏谑的笑,“那还能怎么知道,你知道我是天上来的吧,掐指一算也就明了。”
刁浪的鬼话就蛮灵会信,夏初然微眯眼,上下扫视刁浪,“你这个骗子,你肯定监视我。”
白玫刁浪心里同时“咯噔”一下,没来的急解释,夏初然接着说,“好啊,你们监视我,却不来见我,这属于滥用法术欺骗善良人类,你们的老天不管你们?欺负我一个这么纯良的少女。”
你哪里纯良,鸡贼!刁浪不知道她从哪里现他露出的破绽,但很明显,夏初然比一个多月前的见到的时候还要机灵,那时候或许因为金教授的事有求于他,锋芒收敛了。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我们也不瞒你,我们确实观察过你,作为人类,和仙人接触是大忌,我们也只是想着保护你。”白玫极力解释,可这掩盖,在夏初然眼中破绽百出,白玫脸颊有些羞红,夏初然也不揭穿了,就拿最明显的例子来说,接触是大忌,还会住她家?
“这个呢,小号碰铃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但是住家里不行,我不习惯和别人同住,而且家里也有规矩,破不了。”夏初然讲实话不遮掩,白玫本来不想住下,却因为夏初然的家里规矩破不了而改变了想法,她本身就是变化多端的狐狸,不愿意做任何循规蹈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