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刁浪注视着夏初然,天上的云在风的吹拂下来回,朦朦胧胧遮住月亮又移开,夏初然晦明难辨的表情在模糊的血月下分辨不清。
刁浪只听得她细微地一声娇笑,随后便是一如往常,嘹亮而爽朗地回答,“我是什么人你很在意吗?”
夏初然像是随口的话,令刁浪一愣,他没做回答,夏初然又言,“你要是好奇我,就好好了解我,等到我们彼此熟知,再无二心,我就属你,你也属于我。”
云完全移开,血月直照,落在夏初然脸上,竟然是一抹羞涩的红晕,奇怪的很,刁浪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掩饰紧张地解释,“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你可以做这种,这种……类似**的言论?你可真够随心所欲。”
刁浪的回答显然没让夏初然满意,不然她略微失落的眼神,不会让刁浪看的那么清楚。
“我一直都没能解脱,在你身边随随心还不行啦。”小女孩的娇嗔,总是在刁浪不知道的情况下出现,而且都引起刁浪心潮不知名的鼓动。
奇怪了,真是奇怪了,越是接近越想了解,毫不反感,只有他这样,还是夏初然也如此……
“ok,不多说,我们接着往下。”夏初然见刁浪表情木讷,赶紧岔开话题,她虽然脸皮比天厚,可也架不住对方说出她害怕的话:比如讨厌,比如你想多了……
“咳咳。”刁浪轻咳,回忆了一下自己说到哪,然后开口,“哦,说起亡灵不够这件事,我觉得水连升要想完成禁术一定还杀过其他人,可是想这么大规模的死亡不应该地府毫不知晓,我也没点察觉,所以问题在这。”
“那西行医院的尸体呢?算不算?”夏初然想起了西行医院,也想起了其中的遭遇和不解的谜团,但这些目前不能太快太急的说出来,要一一列出,合理提议。
西行医院的名字令刁浪陷入沉默,他眼睛瞥过夏初然,她急于求证的样子不像是伪装,于是刁浪说,“西行医院是一个祭祀圣坛,是用亡灵召唤血月用的,我猜那五十几具尸体的用途在这。算我多问一句,西行医院你去了哪?又为什么回到这里?”
这个问题总归会被提起,夏初然一点也没想要隐瞒,立刻就说,“我在西行医院走廊和你走失后,跟随葛纯去了筱晓的病房,我进入后瞧见了窗外漂浮的几十具亡魂,于是赶紧带着夏仁杰和筱晓离开,这个时候我们也就和葛纯分开。”
看来葛纯是在和夏初然分开后才生的意外,而在葛纯的记忆力,护士长曾和葛纯说过不要离开一个人,那人会带她离开,也很有可能是说的夏初然。而这之后葛纯因为自私的行为,撇下夏初然和夏仁杰,也直接被妖鬼嘴里念叨的鬼婆放弃,这是她的惨剧,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掉浪一边想着,一边听夏初然继续说,“之后,在可能装疯卖傻的筱晓带领下,我们库里全是无字天书,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筱晓突然头颅断裂死在了那,并且给我和夏仁杰造成一些的困难,即使我们后来逃脱,也一直被筱晓亡灵缠着。”
筱晓死了?又是夏初然在现场?这些巧合,未免太过巧合,到底她在里面的牵扯是什么?她真的只是偶然来到萧山,又是因为偶然让夏仁杰接到自己,然后巧合的去了西行医院、?她和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系?!
刁浪在胡思乱想,夏初然的话还没停,“最后,我和夏仁杰打开了一扇门,门里很奇特,有一个很长的阶梯和一堆厚重的浓雾,浓雾之上,浓雾之上……”夏初然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想到了那不知名的青面怪物。
她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幻觉,她虽然见鬼,可是真的遇到这种怪物是很少见的,现在又该如何和刁浪说,“浪哥,我说出来你可别见怪,浓雾之上,有一块平地,我竟然见到三层楼高的怪物,它青面獠牙,模样很是吓人,最主要的是,它的眼睛长在咯吱窝下,一抬手那双眼睛就瞪着我,真的非常吓人。”
夏初然说完此言,刁浪立刻否定了他对夏初然的怀疑,他有个更恐怖的猜想出现,他怕最近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这些造成的,水连升看来非得留下一命,因为他的背后可能牵扯更大的阴谋,必须找他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