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夏初然立马得意,“你想知道?”
刁浪眯眼,他怎么就这么看不惯她得瑟,于是勾住她的手顺势抓住她的耳朵,一扯,话没有半句,夏初然痛得呲牙咧嘴,求饶道,“我认识我认识!”
刁浪手松了,却没离开,他度快,要逮准时机非常容易。
夏初然锤他胸膛,面临“危机”,依然毫不示弱,“找鬼我不行,找人你不行。这个赵大,不能百分百确认,但似乎是学校之前的保安,前几个月辞职了。五十来岁,不是本地人,说话有严重结巴,瘌痢头,他上班的时候一直戴着帽子,直到有一次学生们调皮摘了他帽子被我现,性格上有点懦弱,不善交际,脾气还好,他每天都会和我和老师打招呼。”
“你的老师和他有什么接触?”
这个问题夏初然也很苦恼,眉头皱在一起,“没有啊,就打过几次招呼,我也想不通,你说老师和赵大死因是一样,那么就说明,是同一个人或猫鬼搞的鬼,但找到他们的原因又是什么?赵大并没有钱,老师除了名声也是清贫的很。”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刁浪也若有所思,俩人各怀心事到了赵大工房外,警察早已离开,赵大尸身被拖走无法入殓,可门口分明还坐着许多人,或哭或谈论,但都同赵大没什么关系,漆黑冷清的夜晚,也不知道在这吹什么北风。
赵大所住的地方是一排的工房,二十几间,赵大性格古怪一个人住,其余三三两两住一起,工房门口一个大宅地,水泥铺好的,坑坑洼洼,很虔诚地绕过了几棵树,树上缠着褪色的红绳,论起宁可信其有,老一辈还是很愿意遵守的。
夏初然四周看了一眼,鬼七七八八混在人中间,但是没有赵大,她看过许多早就不害怕了,这些鬼,没事不会找人也不会找她。他们走近工房,走到屋外一个坐着的老妇人身后,她坐在编好的塑料藤椅上,包裹的严实,一双眼睛无光,泪痕在眼角,偏歪着头,七八十岁,一旁的好像是她儿媳,正在观望。
“你婆婆说,她冻死了,你再不把她送进屋子,她让你和她儿子离婚。”刁浪在身后说,一刹那,她的儿媳好像触电一般一个激灵回头,看她婆婆一眼,立马放声大哭,夏初然在后面,看着站在儿媳一旁面色煞白的“婆婆”,“婆婆”挥动手,一巴掌一巴掌扇儿媳后脑勺,只是阵阵随风,儿媳可能就觉得有些冷。
“要看到什么时候?”夏初然小声问,人鬼都看的差不多了,也没有看见赵大,她通常不会招鬼,也不知道招鬼的办法,所以他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刁大神也没办法?
刁浪没说话看着前面,夏初然顺着视线现是一棵杨树,这棵杨树比较特别,这大宅地上中的杨树有五棵,就它最远,还没有系红绳,夏初然突然想起句话: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这鬼拍手就是杨树,杨树树叶哗啦啦响,像极了鬼拍手,是极易招鬼的阴木,邪门的很。有时候夏初然会思考这是磁场不一致,但细想想谁没事拿科学解释古异闻,它存在就有它的理由,古话虽不可全信,可总有它的道理,夏初然都认同了,这里的人没一个知道?
“走吧。”刁浪只说了一句,就瞬时移动到了杨树边,夏初然迅看了眼两边,确认没人注意后,才跑去敲这个不着调的大神。
“大神,你是松个筋骨就搞事,活腻了吧。”夏初然飞跑到杨树边,这边光线偏暗,没什么人注意,但她说话的时候还是很警惕。
刁浪绕着树来回转,又不说话,夏初然知道找鬼自己肯定比不过他,但不和自己说话又很无聊,接着她就开始唱起前段时间很流行的雪绒花,声音柔柔的,空灵婉转,这时刁浪才抬头,但瞬间他就抬起手,“啪”的挥上她脑瓜,“你给我挖鼻孔?!”
夏初然被打相当痛,抽出手指,气呼呼地叫道,“我无聊啊!”
“你不要形象?!”
“又没人看见!”
“我不是人?!”
“你当然不是人!”
“……”最后一句话,刁浪迟疑了好几秒,瘪瘪嘴,他是人吗?肯定不是啊,他修炼千年,早就不是ròu_tǐ凡胎,要论道行,在座的都是渣渣,但……刁浪依然有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他看看地又看看她,最后背过身委屈地扣杨树皮。
真小妇人样。夏初然一幅事后三郎,拍了拍刁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着“谁没个第一次。”
“那你会对我负责吗?”
“我抠鼻屎还要对你负责吗……”
说什么玩意?!!
刁浪翻白眼,拿起夏初然的手指,往她袄上狠狠蹭,“不用,但你的手以后都别碰我……”话音未落,夏初然突然抬高右脚,将刁浪拦在树和脚之间,装糊涂地问,“我能用脚碰你吗?”
刁浪无奈白眼又翻了几个,“谢谢你给我展示……哎呀大美女!”柔韧性这三个还没说出口,刁浪一转身,就往人群聚集处奔去,那背影比小鸟还蹦跶,跳起来的高度连袋鼠都汗颜。
什么就跑了?!夏初然艰难的缩回腿,刚才太快,筋没拉好,胯差点崩了,真疼。
她拖着“伤腿”慢慢跟上,刁浪看中的美女也太远了,人一下都跑没影了。想要抱怨也没处抱怨,夏初然缓了缓,接着挤开人群,去追刁浪。
“还有一个……”
啊?听到声音,夏初然下意识的停下,只不过依靠着近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