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容扶着树干站了起来,双腿哆嗦着,下面痛得迈不开腿。她呜呜直哭,哭了好久才一把抹去眼泪。
她不哭!她要活下去。
“是谁?是谁在那里?”
旁边的树丛剧烈的晃动几下,吕容想要躲起来,这已经来不及了。
张老太握着拢松叶的铁耙子过来,看见吕容后,不由的大吃一惊,随即上下打量着她。
“文成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吕容摇头,“没事!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脚崴了,有些疼。”
张老太半信半疑,连忙丢下铁耙子,跑过去扶她,“走吧!我先扶你回家,这大过年的,你怎么到这山上来?”
“我就是想来看看松叶有多少?家里没多少起火的软柴了,没想到崴到了脚。叔婆,你也是来拢松叶?”
张老太点头,“对啊!我家里人多,全是半大的孩子。这俗话说半大的孩子吃穷老子。老大家的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可又一个比一个懒,没法子啊,我只能自己来拢松叶。”
吕容点点,强打起精神来应付她。
“叔婆真是辛苦了。”
“唉!有什么办法呢?那几个孩子没了娘,老大又只顾着卖猪肉,顾不上家里,只能我辛苦一点了。”
说着,她才惊觉自己光顾着说,没扶吕容。
“走吧!我送你下去。”
张老太扶着吕容。
吕容实在是太疼了,有人扶自己,也不客气了。
“叔婆,谢谢啊。”
张老太摇摇头,“没事,没事!”她扶着吕容的手臂,两人挨得近,走着走着她隐隐在吕容身上闻到了一股味道。
张老太不吱声,深吸了几口气。
突然瞪大双眼,一眼不敢置信。
这味道……
她虽然久久没有过了,但可不会认错。把吕容送回家里后,张老太转身之际往吕容的后面看去,只见一处明显的水渍印。
啧啧啧……
什么上山拢松叶,原来是偷汉子。
此时,宋文成在宋家老宅,根本不知吕容发生了什么。回到家后,吕容说自己那个来了,肚子疼,宋文成只得屁颤屁颤的照顾她。
……
“暖暖,你这是怎么了?”温崇正刚出去安排人犁田,回屋后发现宋暖手里拿着书,可却面带愁色,坐着发呆。
他心下一惊,连忙上前去询问。
他伸手拿下她手中的书,挨着她坐下。可一眨眼,宋暖就被他抱在怀里,安稳在坐在他的腿上。
温崇正探首凑到她面前,看着她问:“暖暖,怎么了?可有什么心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宋暖轻叹了一声。
“阿正,为什么重逢和开心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温崇正听着这话,便明白她为什么一下子情绪这么低了。他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原来你是舍不得爹离开,爹不是说了吗?他此次只是回去处理一下族中的事务,等他交代好了,他就会过来与我们团聚。”
“我知道!只是,我还是有些舍不得。你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父爱。”
宋暖的声音低低的,情绪还是调整不过来。
“我知道,你跟我说过的。放心吧。爹他很快就会回来。你也不希望爹做事情没始没终吧?再说了,爹是一族之长,许多事情还等着他裁决,他不回去也不行。你要是实在太想爹的话,等以后,带你去好不好?”
温崇正听着她的话,很是心疼。
但也只能尽力开导她。
凡叔说,怀孕的女子容易多愁善感,现在他觉得还真是有一点。
宋暖听后立刻摇头,“我们去就不实际了。开春了,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忙,还要准备扩种很多东西呢。乔姐姐那边已经打通了许多渠道,我们要是供不上的话,那就白费她的努力了。”
宋暖不是没有轻重的人,第一他们去凤栖族不现实?那地方危险,进进出出的容易引人注意。
再来,唐乔那边谈好了许多合作,她这边要供应的东西很多。
她正在筹划着按照季节备东西。
如今已经有了销售的渠道,她便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不能再像去年那样有什么卖什么。她要提早就一看的耕种计划,全都规划好,最好就是一年四季都能有东西。
“阿正,正好有一件事,我突然又想了起来。”
温崇正点点头,“你说。”
“你的那些香精,还有香胰子,工坊不是马上要用起来了吗?我有一个想法。”
宋暖说起正事,精神头立刻就起来了。
“你说,我听。”
“制出来的香精,我觉得也可以给乔姐姐往那海外销去。不过,我们需要把它重新包装一下,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子一个瓷瓶装好,就行了。”
宋暖想到了现代的那个香水。很多时候买香水都不是因为想喜欢那个香水味,而是喜欢那个装香水的瓶子。
上次唐乔提起陶瓷的事情,宋暖便有了想法。
“那你的意思是?”
“在我们那里装香水的瓶子都是很漂亮的,而且很别致典雅,让人爱不释手。我在想,我们是不是也购置一些装香水的瓷瓶?乔姐姐也跟我讲了海外陶瓷的事情,我觉得这个很有市场。”
温崇正立刻点头,“行,我觉得可以,我听你的。不过,我对这个不在行,那些瓷瓶的花样是不是由你来负责?毕竟,你那个地方这个东西很多,而且你也知道大概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