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和尚连忙求饶道:
“侯爷……侯爷有话好好说,这乃是在佛祖面前,弟子乃是修行之人深知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怎会见死不救,侯爷还请将贫僧先行放下.”
刘伯庸并未将焦和尚给放下,因为这和尚开口便是满嘴的酒味,一个饮酒的和尚他怎能信的过,在加上他前来国光寺唯有十年前一次,这和尚是如何认得他的,其中定有隐情。
就在两厢僵持之时,赤儿面如花猫哭哭啼啼冲了出来大口喘息着,不断咳喘上气不接下气,当瞧见安定侯一行人与焦和尚一行人对峙之时,便拔腿朝着安定侯这方跑了过来,开口便是求救道:
“贵人救救我师傅,救救我师傅。”
刘伯庸瞧着这孩子哭的惹人心疼,加之穆氏与洛冰婧不知安全与否,当下便是将焦和尚的脖颈勒紧,道:
“你说是不说老实交代,穆夫人与洛姑娘她们母女现在身在何处,若是她们有恙我便让你等赔命。”
赤儿见状心急如焚,但闻安定侯寻的是一对母女之时,当下便拉扯着刘伯庸的衣袖急切说道:
“我知哪位夫人与姑娘在和何处,不知她们逃脱否,速速随我前来。”
赤儿此话一出,刘伯庸面目发亮,但见赤儿迈着小短腿迅速朝来的方向而去,刘伯庸则是将焦和尚扔给了那壮汉,安定侯之人虎目微瞪气势上要押过这些和尚,当下便是在安定侯之人的威胁之下,一道尾随赤儿而去。
经过水房之时,众人皆是提着两桶水,将身上汗巾取下浸湿系于口鼻之间,将外衫皆淋上水,待一切妥当便迅速朝着那小和尚所跑方向冲了过去。
众和尚皆是在心中埋怨,为何行事之时将这个小秃驴给忘了,真是追悔莫及。
赤儿以衣袖掩着口鼻,被浓烟熏的则是泪眼汪汪,已出现昏迷窒息之状,迷糊之间看着只烧了小半边的院子,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两位施主乃是在最前排的厢房,万幸这火没有烧到此处便改变了风向。
刘伯庸等人紧跟而至,其中一侍卫扯出一抹袍摆浸湿系于赤儿口鼻之间,刘伯庸当瞧见已烧了少部分的院落之时,心中犹如坠了千金石一般。
焦和尚等人则是升起一丝胆怯,若这母女二人死了便罢,若半死不活指证他们,他们定是罪责难逃还有这该死的小秃驴。
刘伯庸心下艰涩,泛起阵阵痛意朝着那一排安然无损的厢房走了过去,当瞧见其中一间被上了锁时眼眸立马变得阴寒。
对着身后之人唤道:
“快来人,随我一道将此门给打开。”
身后壮汉听令,手中还提着焦和尚,绕过众人抬脚便是相踹在房门之上。
只听“轰”的一声,房门应声倒地,这时众人才瞧见房内情景。
房中横七竖八躺了数十人,其中穆夫人与洛姑娘二人相偎着不知是死是活。
刘伯庸见此迅速冲进厢房之中,将穆氏环抱起来,那壮汉则是将焦和尚教与其他之人,寻了厢房之中的棉被将洛冰婧放于棉被之上抱了起来。
这壮汉看似粗糙,实则心细如丝,生怕会牵连了洛冰婧的名声便想到此等法子。
其他之人皆是将房中的丫鬟婆子给拉了出来,当众人将洛冰婧等人救出国光寺之后,便有一侍卫上前禀报道:
“回禀侯爷,刚才属下抬着的那个婆子死了。”
刘伯庸的心猛然沉了下去,但见赤儿眼神着急道:
“贵人我已带领贵人将夫人与贵姑娘相救出来,贵人能否助我前去救师傅。”
刘伯庸心系穆氏,便吩咐其中几人一道随着赤儿重新返身火场之中,天不遂人愿当赤儿等人还未行了一半之时,火势依然烧了过来。
赤儿嚎啕大哭,眼看着要冲入火场之中,被其中一人拦腰抱起迅速撤离,这火势这般大,怕是那小和尚的师傅早已葬身与火海之中。
刘伯庸则是率领众人下了山,一道下山的还有焦和尚等人。
待洛冰婧醒来之时已是次日傍晚,但闻一道陌生俏皮的声音激动唤道:
“姑娘行了,快来人呐。”
洛冰婧几经挣扎,缓缓的睁开眼眸看向那开口说话之人。
当瞧见说话之人时便是眉心微拧沙哑着嗓音开口道:
“你是谁?我这是身在何处?”
洛冰婧环视了一周,这丫鬟陌生这厢房已是陌生不已。
那小丫鬟明显一愣,随即开口说道:
“回禀姑娘,奴婢名唤春桂乃是安定侯府之人,现在姑娘所处之处乃是安定侯府。”
小丫鬟此言一出,洛冰婧便放下心来,原来相救她与娘亲的是安定侯,当下便是安心不已。
“我娘亲如何了,可无事?”
洛冰婧接着开口说道,眼眸之中皆是担忧之色。
那小丫鬟明显长出了一口气,生怕洛冰婧不喜她,回道:
“姑娘夫人已安然无恙,现在正与侯爷一同用膳,奴婢这就派人前去通知侯爷与夫人。”
洛冰婧并未因着丫鬟唤娘亲夫人而反感,只若娘亲幸福安乐她便心满意足。
待春桂吩咐妥当便转身进了内室,一同进来的还有三名丫鬟与三名婆子。
待见众人纷纷朝着洛冰婧行礼问安道:
“奴婢拜见姑娘。”
洛冰婧淡淡点头示意,没瞧见云青与石竹,当下便是心下担忧道:
“云青与石竹二人如何了,她们可是逃离了生命危险。”
春桂面色微疑开口说道:
“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