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郭图讲解了押送张郃到渤海郡袁绍那里的深意之后,高干便让郭图去跟文丑说他同意将张郃押走,待郭图跟文丑说了高干的意思之后,文丑立即回道:“郭大人,这么说高公子是同意了?”郭图听了,确定的回道:“文将军,高公子确实是这么说的,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文丑听了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尽快的将张郃押走吧,以免夜长梦多。”郭图听了,也是赞同的点点头,就在两人商议的时候,突然一个士兵来找到了文丑,对其说道:“不好了将军,并州军兵临城下了。”文丑听到这个消息,惊讶了一下,然后对着郭图说道:“郭大人,没想到王杰的军队这么快就来了,我们上城楼看看吧。”
郭图听到文丑的话后,回道:“文将军,那我们走吧。”说完,郭图便跟着文丑向着城楼方向而去,没过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城楼之上,并看见了王杰和欧阳昊率领的追兵,文丑见到这些追兵之后,立即对着身旁的郭图说道:“郭大人,这并州军的先锋军怎么全是骑兵,难道他们不打算攻城,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倒可以主动出击。”
郭图听到文丑这么说,连忙回道:“文将军,切不可掉以轻心,那欧阳昊诡计多端,难保不是他的奸计,我看我们还是先不要管他们,趁早将张郃送到主公那里,以免夜长梦多。”文丑听了,也觉得在理,便说道:“郭大人,那好吧,我听你的,我这就准备囚车,连夜将张郃送走。”郭图听到文丑准备连夜将张郃送走,虽然感到非常意外,但是还是表现的很镇定的说道:“文将军,我赞同你说的。”
文丑听后,便独自前往了关押张郃的地方,待文丑到了关押张郃的牢房之内,只见张郃正在闭目养神,文丑见此,命人打开了牢房,走到了张郃的身边,而张郃察觉到有人靠近之后,睁开了双眼,发现来者是文丑,顿时对着文丑说道:“不知文将军深夜到此,所谓何事啊。”
文丑听后,对着张郃说道:“张将军,实不相瞒,我是来告诉你,今夜我会将你关入囚车,押送回主公所在之地。”张郃听完,情绪上丝毫没有波动,就这样平静的回道:“多谢文将军前来相告。”说完,张郃就站起了身子,接着对着文丑说道:“文将军,请吧。”文丑看着张郃如此行事,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是还是带着张郃出了牢房,向着囚车的方向而去。
当文丑带着张郃到达囚车附近之后,只见郭图和高干也在囚车附近,文丑见到二人之后,上前打了个招呼,而张郃却是默不作声的向着囚车而去,高干见到这一幕,闷哼了一声,然后对着郭图说道:“公则,我们走吧。”郭图听后,却是回道:“高公子,你先走吧,我还有些事情要跟文将军说。”高干听了,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强求郭图,就这样自己离开了。
待高干离开之后,郭图找到了文丑,然后对着文丑说道:“文将军,我想单独跟张将军说一会儿话,不知可否。”文丑听到郭图这么说,很是疑惑,心想:‘郭图不是高公子的人吗,怎么会支开高公子,单独跟张郃说话。’文丑正想着,郭图又对着文丑问了一遍可不可以和张郃单独说话,文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郭大人,些许小事而已,您请。”说着,文丑就支开了囚车旁边的护卫,只留下了郭图和张郃。
郭图见只剩下了他和张郃之后,连忙来到了囚车旁边,对着囚车里面的张郃说道:“张将军,请你附耳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张郃听后,却是没有理会郭图,郭图见张郃对自己不理睬,顿时明白过来,然后对着张郃说道:“张将军,我想你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了,还请张将军附耳过来,待我跟你说了之后,张将军一切就都明白了。”
张郃见郭图这么说,也是提起了兴趣,然后对着郭图说道:“郭大人,你不是高干的麾下吗,这样跟我说话,你不怕被牵连吗?”郭图见张郃终于有了回应,也是高兴起来,然后向四周假装无意的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就对着张郃小声解释道:“张将军,实不相瞒,此次你被抓,的确是高干的主意,要不是我从中周旋,只怕现在张将军已经身首异处了。”
张郃听后,强压着心中的怒气,对着郭图说道:“果然是他,真是无耻之徒。”郭图听了,顺着张郃的话接了下去,然后说道:“张将军骂的对,其实我也早就不爽高干了。”张郃见郭图这么说,诧异了一下,郭图见张郃表情怪异,连忙回道:“张将军,其实吾并不是主动投靠高干的,是主公将我贬到高干的身边的,这件事只有主公和我知道,还请你不要四处张扬。”
张郃听了,连忙对着郭图歉意的说道:“对不住,郭大人,我不该追问你的。”郭图摇摇头,说道:“张将军,我已经将我的秘密告诉你了,这下你不会怀疑我了吧。”张郃点点头说道:“郭大人,是我错怪你了,我就说像你这样的谋士,怎么会给高干这种酒囊饭袋卖命。”郭图听了,心中虽然不屑,但是还是表现的很热情的说道:“好了,张将军,这个话题我们就不要聊了,时间有限,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与你息息相关,还请张将军仔细聆听。”
张郃见郭图突然严肃起来,也是聚精会神起来,郭图见状,连忙说道:“张将军,今夜你会被连夜押送到附近的成安县,这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