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时间就已来到了深夜,此时,涉县城内的冀州军在张郃的指挥下已经整装待发,随即,张郃对着众将士说道:“将士们,今夜就是我们破贼立功之时,随我出发。”士兵们听后,士气高昂的就随着张郃一起出了涉县,向着肖然的大营而去。这一路上,张郃为了避免中计,还连续派了多批斥候去查探肖然大营的情况,可是结果表明是张郃想多了,肖然大营丝毫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当张郃率领着涉县守军来到肖然大营外的时候,只见肖然大营的防备的确松懈了,张郃见此,立即悄悄的找来了几个部将,对着他们说道:“等会儿进入大营之后,你们各自领一队人马,分散进攻。”部将们听后,领命而去,随即,张郃大喊一声:“杀。”就带着涉县的守军冲进了肖然的大营内,开始厮杀。
可是张郃率领军队杀进去之后,却发现肖然的大营透着一丝诡异,没过一会儿,那些领命分散进攻的部将纷纷回来跟张郃禀报大营空无一人,张郃顿时意识到不妙了,连忙高声叫道:“中计了,撤。”张郃话音一落,四面八方出现了肖然的伏兵,开始对着张郃的大军放箭,张郃见势不妙,连忙调转马头,开始撤出大营,涉县的士兵见状,也是跟着张郃向营外冲杀。
就在张郃快要带领士兵冲出去的时候,不知何时,高顺带领着一队人马拦在了大营门口,张郃见状,笔直的向着高顺冲去,准备擒贼先擒王,一边跑,还一边说道:“河间张郃在此,敌将修要猖狂。”正说着,张郃就与高顺交战了起来,两人斗了四十十几个回合还是平分秋色,本来张郃的武艺要高出高顺一筹,但是因为张郃着急突破高顺的防线,根本没有发挥出自身的水准。
就在张郃和高顺僵持的时候,涉县大军的尾后,肖然率领着伏兵冲了出来,随即,肖然高声叫道:“张郃,这下我看你往哪里跑。”张郃突然听到肖然的声音,顿时焦躁的心情强行平缓下来,心想:如今前有狼,后有虎,我不能在慌乱了,只要我沉着冷静的击退高顺,那我就能将大军带回去。想着想着,张郃便恢复了自身的水准,渐渐的压制住了高顺,高顺一下开始变得险象环生起来。
张郃见高顺渐渐的被自己压制,彻底的冷静了下来,将自身的武艺发挥到了极致,高顺终于抵挡不住张郃的全力进攻了,顿时身上开始挂彩,而高顺见自己常规办法拦截不住张郃了,顿时准备采取搏命的打法,就在这时,张郃一枪刺向了高顺的手臂,高顺见状没有采取防守,而是一枪刺向了张郃的咽喉,张郃被高顺这一下吓了一跳,连忙收枪防守,挡住了高顺的这一招。
张郃挡下高顺搏命的这一招之后,知道高顺已经黔驴技穷了,顿时采取了游斗的办法,准备耗光高顺的体力,再取其性命。而在不远处的肖然,见高顺采取了搏命打法之后,又被张郃抓住了命门,顿时急的火冒三丈,想要加快速度过去,可是路中央全是两军士兵交战的地方,根本没有加速的余地。
肖然见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知道要么是放张郃离去,给自己腾出解救高顺的空间,要么是留下张郃,可是却会损失高顺,电光火石之间,肖然下定了决心,叫来了一个部将,对其说道:“邓新,你去鸣金收兵,我们放张郃离去。”邓新听见肖然这么说,诧异的说道:“将军,再坚持一会儿,我们就能留下张郃的大军了,你为何要鸣金收兵”
肖然听后,却是怒道:“休要多言,让你做你就去做。”邓新见肖然大发雷霆,不敢怠慢,连忙去鸣金了,并州士兵听见鸣金声,都是诧异了一下,但是还是遵循军令,渐渐的脱离了与冀州士兵的交战,给冀州士兵腾出了逃跑的空间,冀州士兵虽然不明白并州军为什么会鸣金,但是还是坚定的向着涉县的方向撤退。
没过一会儿,肖然察觉到了一条路线直通张郃与高顺交战的地方,毫不犹豫的就向着张郃与高顺交战的地方冲去。再说高顺听到并州军的鸣金声,知道可以不用留下张郃了,便想着脱离与张郃的交战,而张郃听见并州军的鸣金声,又发现高顺已经到了极限,便想着取下高顺的性命,也算是不虚此行,随即缠住了高顺,就是不让高顺脱身。
高顺被张郃缠住之后,终于体力不支,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张郃见到这个机会,当然不会放过,手中的长枪就向着这个破绽而去,而高顺露出破绽之后,想要挽回,但是他的体力终究支撑不了他的动作,眼睁睁的看着张郃的长枪刺来,却是毫无办法,随即心想:“吾命休已。”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肖然大叫一声:“张郃休要猖狂。”就出现在了高顺的身旁,替高顺挡住了张郃的这一枪,并顺势对张郃发起了进攻,而张郃见肖然出现了,知道已经取不了高顺的性命了,而且自己再不走就走不了了,随即,又对着高顺徐晃一枪,再说肖然见张郃发现自己来了,居然又对着高顺刺出一枪,肖然顿时大怒,想要去接,结果却接空了,张郃见机会出现了,随即拍马就脱离了战圈,向着涉县返回。
而肖然见状,知道自己上当了,想要去追的时候,却发现高顺已经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摔下马了,肖然只好停止了追击张郃的脚步,来到了高顺的面前,将高顺扶下马,对其说道:“高将军,你怎么样了”高顺听见肖然的呼喊,用尽力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