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亲哎,你对着郭氏和大房一家能有这气势,我就给你跪了!
花蒨是欲哭无泪的拿着给岳夏做衣裳的布料回了自己的屋子,进门前没好气的把岳夏关在门外。
瞧着眼前的房门被关上了,岳夏清冷的面容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笑容。
此时,房间里的花蒨却一点都不高兴。
她将带回来的布料丢在岳夏的床榻上,嘴里嘀咕着:“臭阿岳、坏阿岳……”
花蒨将岳夏臭骂了一通,才感觉憋闷的心情好了许多。
只是,看着床榻上的布料,她却开始头疼了。
就她的女红,连她自己都嫌弃,不知道岳夏是哪来的信心叫她多练习几次?
最后,花蒨还是抱着布料回了里间,郁闷的躺在床上,思来想去都没有一点办法,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岳夏进来的时候,发现花蒨连外衣都没脱就睡着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帮她脱下了外衣,盖上薄被,才转身出去。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花蒨再一次梦见了上一次见过的那个奇怪的房间。
缝纫机、织布机、染布机,一样不少的在房间里摆着。
瞧着熟悉的机械,花蒨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慌张的朝四周看了看,却发现除了一片白茫茫之外,再无其他事物。
花蒨松了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不用担心。
看到缝纫机,花蒨灵光一闪,高兴的坐到凳子上,想着:既然女红不行,咱用缝纫机总该能做出一件衣裳吧。
这般想着,花蒨在缝纫机旁边的长桌上看到了剪刀、软尺、线团、布匹……做衣裳该用到的东西一样没少。
“既然有现成的材料,我就不客气了。”花蒨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起身到长桌旁,铺开一匹宝蓝色的布,开始剪裁。
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花蒨的手法很生硬,好多次都把布料剪坏了。
花蒨不知道自己忙碌了多久,但随着剪裁布料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她笑了。
“剪裁好了,那咱就试一试缝制成一间衣裳吧。”花蒨满怀信心的坐到缝纫机旁。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在缝制的过程中,由于她还没有熟悉的掌握缝纫机的用法,不仅把布料给缝制坏了,还被针扎了小指头。
看着尖尖的针头穿过左手小指的一个关节,花蒨疼的呲牙咧嘴,右手转动着缝纫机的手轮,把小指解救出来。
“幸好没扎到骨头。”花蒨松了口气,忽听有人在叫自己,于是醒了过来。
睁开眼眸的花蒨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许久后,感觉左手小指传来疼痛,她忽然坐了起来,看着有些红肿的小指上有个小血孔,和她梦中被扎过的地方一模一样。
“这……”花蒨懵圈了,一时半会有点想不明白。
从外间走进来的小月发现花蒨有些呆滞,以为她没有睡够,笑道:“小姐,你今儿可是比往日起的都晚了,老爷和夫人还在等着你吃早饭呢。”
花蒨挠着本就凌乱的头发,不情不愿的下了床,穿衣洗簌。
早饭后,花大山才说起今儿他和梅氏要去外祖家。
考虑到花蒨的身体才刚好不久,所以就不让她一起去。
“蒨儿,今儿佃户们来交一半的租子,都是乡里乡亲的,由你奶和大伯母看着就是,你就不用去参合了。”花大山交代道。
难怪昨天没有来找我麻烦,原来是今儿有甜头啊,我还以为这一家子变乖了呢。
“爹,我知道了,你和娘就安心的去外祖家吧。”花蒨笑呵呵的说道。
“你这丫头。”梅氏娇嗔的戳着了一下花蒨的额头,才由着花大山扶她上了马车。
“嘿嘿……爹娘慢走。”瞧着马车渐渐远去,花蒨才回了东厢。
俗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如今花大山和梅氏都不在家,花蒨可不是想干嘛就干嘛。
瞧见岳夏端坐在隔间的小书房里练字,花蒨气鼓鼓的走过去,趁他不备直接扑倒。
摔在身后椅子上的岳夏,瞧着怀里一脸坏笑的小魔女,气闷的问道:“疯丫头,你又想做什么?”
花蒨鼓着腮帮子,双手拉扯着岳夏的脸蛋,笑咯咯的说道:“我想做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岳夏不想在说话,直接闭上了眼睛,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瞧着岳夏那任人宰割的模样,花蒨‘噗哧’一声笑了,在他听到声音睁开眼眸的霎那,便亲了上去。
嘴唇上传来的湿濡感,令岳夏一瞬间面红耳赤,没好气的把花蒨从身上推开。
“你……”岳夏只觉的心跳加速,而他却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他嫌弃的擦拭着唇瓣,似乎很是嫌弃花蒨刚才亲过的地方。
花蒨这一次没有摔在地上,却撞到了身后的书桌,好在撞的不疼。
她瞧着岳夏那一脸嫌弃的模样,气鼓鼓的说道:“你不让我亲,我偏要亲!”
岳夏怎么也没有想到,花蒨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在他还处于怔愣的状态时,花蒨再一次扑到了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就亲了上去。
“唔……”岳夏彻底傻眼了,他从未见过这般大胆,或者说,如此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子。
花蒨惩罚性的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才松开。
吃痛回神的岳夏气闷的不行,发现花蒨那一脸娇嗔得意的模样,鬼使神差的俯身亲了上去,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