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晏轻轻的拍了拍阮老太太的被气道颤抖的手,然后将阮老太太的手放到凌天雅的手掌里,“照顾好奶奶。”
“嗯。”凌天雅点头,握住阮老太太的手。
阮泽晏转过身,看向仍旧坐在董事长位置上的阮国胜。
男人脸上带着邪魅的笑,修长的手指整理了一下手腕上的袖口,眼眸一抬,迸发出唯我独尊的霸气。
座位上的阮国胜愣在那里,到了这会儿,他不得不承认阮泽晏的确还活着,而且好好的活着。
现在阮泽晏活着,阮祁山活着,凌天雅也在这里,那就代表是马克他们出事了。
想到这里,阮国胜的身体抖如筛糠,更多的却是不甘心,他已经走到了这里,已经坐在了这里,只差一步他就成功了!
阮泽晏信步走上来,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发出一点声音。
阮福生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抓着原本那把属于阮泽晏的总裁椅,他甚至不敢抬头去和阮泽晏对视。他能感觉到,阮泽晏的眼睛正在看向这个方向,阮福生把头埋得更低,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他的小腿开始不受控制的抽筋起来,他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他擅自从北非回来,然后还差点强暴了凌天雅,如今又跟着自己的父亲要杀了阮泽晏的家人,之后又坐在了这里。
这桩桩件件在阮泽晏那里,都是死罪。
阮福生知道,这一次不单单是把他发配道北非那么简单了。
他知道阮国福就是因为得罪了阮泽晏,被阮泽晏送进了阮家的刑堂,出来之后,就整个人瘫痪在床。
他犯了这么多的事,这要是进了刑堂,就不只是瘫痪那么简单了。单单是意图强暴凌天雅这一点,就足以让让他死上一百次了。
阮福生这样想着,便更加害怕起来,小腿肚子开始抽筋,最后整个人从椅子上跌坐下来,尿了裤子。
阮泽晏还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他,他就已经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完全是自己把自己吓尿了。
看见阮福生那副样子,阮国胜咬着嘴唇。事已至此,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的求情,也无济于事了。
“怎么样?这椅子坐的还舒服吗?”
阮泽晏冰冷的声音响起,那声音直击阮国胜的心脏,他甚至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滞。
阮国胜仰面看着阮泽晏,那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朝着他袭来,阮国胜的脸抽搐起来,急促的呼吸着,以此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泽晏,我是你二叔……”
“呵!”阮泽晏冷笑出声,“在我父亲你那,你是他的弟弟。在我这里,你什么都不是。这一点,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吗?”
阮国胜噎住,老脸登时惨白。
“你错了泽晏,他在我这里,猪狗不如。”阮祁山走上前,与阮泽晏并立而站。
父子俩相似的长相,不同的帝王气场。
这是与生俱来的气质,阮国胜即便是坐上了董事长的位置,也完全没有能够驾驭的气场。/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