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祝枝山恍然大悟。
“说起来你的风扇生意真的赚钱,不如让我也参股吧。放心,我不在南昌卖,我回老家苏州卖。”
“等你把风扇拉到苏州,雪都下出来了。明年吧。”
唐四方没有把话说死。
中国很大,凭他自己一个夏天能卖多少。
寻找合作伙伴势在必行。
赵盘师傅手下这个三个学徒,加上家里的两个出师的学徒就是制造风扇的主力。
摊子铺的越大,赚的钱就越多。
祝枝山听出了唐四方话里的意思,对着他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兄弟,我先提前一年祝贺你又大赚了一笔。来写个字条。”
祝枝山怕唐四方反悔,逼着他写条子。
唐四方有心如此,有什么不好写的。
拿起笔就把意思写出来交给祝枝山。
“走,丽水楼,我请客!”
大方的祝枝山真是头一回见。
而且一去就是丽水楼这种消金窟。
“去就去,你还欠我一个一柱擎天的秘方没有告诉我。”
“咱们边吃边谈。”
,
“王爷,您真的想这么做?”
娄素珍担忧的问道。
宁王朱宸濠已经下定决心高举反旗。
大军不日就会集结在南昌城下。
“你不用劝了,本王决心以下,没有回头箭了。”
“唉。”
娄素珍哀叹一声。
宁王五世的遭遇就像是一个诅咒罩在宁王府上面。
每一代宁王都存着造反的心思。
要怪就怪朱棣这个野心家。
让他们宁王一脉一直活在痛苦里。
锦衣玉食的生活谁不愿意,谁会愿意在太平盛世造反。
“让我来结束这个命运吧。成自然最好,不成,大家再也不用活在痛苦里。”
五十二岁的宁王朱宸濠眼睛深邃的看着北方,似乎在发泄内心的不甘。
“要不要我带着阿大,阿三离开。”
娄素珍嘴里的阿大阿三是朱宸濠的孙子。
不管结果如何,保住下一代是最重要的。
“普天之下,有他们的容身之地吗?”
朱宸濠一句反问,让娄素珍潸然泪下。
既然决定早饭,又何必妇人之仁。
一旦失败,哪还有他们容身之所。
“王爷去哪,我就去哪。”
娄素珍坚定的说道。
“你又何必,你走吧。天下之大,容不下姓朱的,却容得下一个弱女子。”
朱宸濠有些感动的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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