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马车的东首王一路向西朝着那早已经可以清晰瞧见的高大辕门行去再走的更加近了一些之后已经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辕门之上肃立的军士那一身身精铁的全甲披挂整齐在阳光的照耀下漫射着耀眼的光华。
果然!这与公主的随行护卫不同凡响啊!竟然奢侈到了如此地步都是用精铁来打造全甲。不过这又能证明什么呢?我西部骑兵照古籍所铸马铠恐怕一个对撞之下这些看似威武的家伙就是都要飞出去的!
东首的吴东心中这么想着,仅仅因为那华丽的盔甲稍一震撼就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继续前行。在他再有百十米的距离就是到达辕门的时候,就是感觉脚下地面都是有着似有似无的微微颤动,而随着这股感觉的涌上耳中传来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整齐化一每每随着脚掌落地的声音发出就如同与大地产生了共振一般。
好奇的东首王定住了脚步左右环顾发现两侧正有两股军士队伍朝着这边行来,虽然盔甲并不统一但那无不是盔洁甲亮,由远处行来映照在阳光之下整齐的队形让人觉得那就是铁板一块一般。
这一次这位东首的新王不由得干咽了一口唾液,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重重的搭在了他的心房之上。
这……这算得了什么?能是我骑兵一合之将么!“呵呵呵……”他心中不断的重复着这样的话,似是自我安慰一般的放声笑着举步继续向前,但是自己都是莫名的觉得那两条腿上的肌肉开始很不自然的微微颤动了起来。
就在他继续前行没几步之际,那两股整齐的军阵恰好由他身旁经过,一前一后向着相反的方向行进,恰好将他夹在了中间。看着一排排盔明甲亮的军士由打自己身旁经过,这东首竟然是恍惚了起来一阵阵眩晕的感觉直撞上了脑袋。待的两股军阵错开时,就见这东首新王呆立在原处双手很是无力的垂着,眼睛与嘴巴就那么张着。显然他头脑在一片空白的眩晕下断片儿了去。
“这位可是东部东首新王,在下军中侍卫!特奉汝嫣三殿下之命前来迎您觐见的!”
就在他自己都是不知道在这里保持这个可笑的姿势多久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才将他唤醒一般。
“啊……!对对,呵呵……”
这东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尴尬的应声笑笑说道:“那么烦请带路吧!”说着话伸手入怀,但是那名唤醒他的军士却是并未等他做出什么多余的举动直接就是转身说道:“随我来……”话未说完就已经行了出去,引得后面的这位东首王不由得一憋嘴,心中刚要暗骂却是转念想起人家是这公主营中的侍卫牛气想必也是应该的!
在他释然之候急行几部上前将一个小袋子就是向着这名军士的手中塞去,而这时的这名军士也不推辞直接将那布袋抓在了手中穿过辕门行入了军营之中。
“吖啊……”
跟在军士身后的东首吴东眼前猛然一亮,可是他的心脏就如同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挤压住了一般有种喘不上气的压迫感。
就见自辕门两侧排列着一眼都是望不到边际的人马士兵,所有的人马都是手持长矛全身盔甲,就是那马身之上都不例外,马腿与马蹄也是被如巨大裙摆一般镶有铁钉的皮甲护住直至马蹄。而在他注意马身上的这身铠甲之时又是发现这些人马的身上又是各驮了一名手持短弓的军士,这一个接一个的震撼彻底打碎了他的心理防线,就是自我安慰也已是做不到了!
“这公主殿下的随行护卫果然不同凡响啊!哈哈……哈哈……”
这时候的新任东首也只能很是不自然的发着笑,却不知道他那笑声传入别人的耳中是多么的刺耳难听。
“东首王……请……”
就在他恍惚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就听那带路的军士驻足在一处大帐门前躬身做着请的手势。原来是已经到了军营正中的帅帐门前!
这东首王站在门口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又是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才是用自认为是一种最佳的状态走近了帐中。
没有通报,鸦雀无声!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声音的话那就是军中侍卫倒水与那茶碗与盖子摩擦和喝水的吸溜之音。
“在下东首新任藩王吴东参见公主殿下,殿下金安……”
虽然这种场面让这东首王很是不自在但是他仍然表现的非常有风度的向公主汝嫣行了跪拜之礼。
“平身吧……!看坐!”
汝嫣挥挥手轻声说道,一旁有人上前迎了这位东首王来到下垂手尾端的坐席上坐了下来并为其上了茶。待的一切都是办好汝嫣开口说道:“本宫尚未入城就是听闻有一位俊美的王爷仰慕本宫,本宫就想那是必须要见上一见才是啊!”
“谢公主!臣俊美不过是友人谬赞罢了,不过是生的五官还算周正而已!”
“嗯……本宫也是这么觉得的!”就在东首王心中美美的谦虚之时就听公主竟然是对自己的谦虚之言给予了肯定,心中不免纳闷!难道说这公主对于审美别有癖好与常人不同?于是偷眼对周围环顾一圈但是这一看不要紧,更是让他心惊!
只见这里坐着的并非是自己以为的军中将领而是实打实的各道老一辈的王爷们,而唯独一个年岁小于自己不少的也就是坐在自己斜对角位于公主右侧首坐的一名少年,看其相貌怎么看都是要比自己稍逊一筹难道这个就是传闻之中以相貌迷倒了公主殿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