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姐给你的东西,你居然敢不要!又皮痒了,欠揍了,是吗?”
一言不合,黄萍萍就本性暴露了,抡起拳头,便是要打。
被她虐怕了的柳二,哪里还敢嚣张,只好连连点头:
“姐姐给的,不敢不要,谢……谢谢姐姐!”
“这还差不多!记住了,在魔都,好好混,混出个人样来,千万不要比你哥差,听到了吗?”
姐姐脸上,余怒未消,或许,帮助柳二,就是为了气他的哥哥吧,也或许,她早已将柳二当做了那负心的柳天白,总而言之,这女人心呐,还真是难以揣摩呢。
“姐,这一万大洋,算是我借的,等我发财了,一定加倍还给你!”
“草,你小子,还装有良心,姐差钱吗?”
黄萍萍嘴硬的很,这可是她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身家,怎么会不在乎,只是,她心里觉得,给柳二一点也不心疼,或许,是他长得像他的哥哥(样貌),或者是她虐爽了,开心了,也想当一回大爷。
“姐,我柳二说到做到,你就等着瞧吧!”
小样儿的脸上写满了志气,差点就闪瞎了姐姐的眼睛。
“快吃,吃完快滚!火车晚上9点开,现在都7点了,再不走,难不成要留下来陪我过夜吗?”
黄萍萍催促到,随后,又翻箱倒柜,拿出自己的旅行箱,往里面塞东西……
“哦!”
柳二一阵忙活,赶紧把面吃完,之后,走到阳台,取下军大衣,披在身上,准备出发。
“都给你收拾好了,快滚吧!”
黄萍萍把行李箱交到柳二的手中,这个箱子鼓鼓的,也不知道塞了些什么。
“那我走了,不要想我哦!”
“鬼会想你,小qín_shòu,赶紧给姐消失!”
“嗯,姐,我会回来的!”
“回你妹,滚!”
含着泪,满心的温暖,柳二拉着这个粉红色的行李箱,走出了黄萍萍的家门。
好在黄萍萍的家,离火车站并不远,走一段路就可以到了。
天色渐黑,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西方的火红中。
拖着这个粉色的行李箱,柳二走在了前往火车站的路上。
“草,怎么这么多人呐!”
来到火车站,他才发现,黑压压的都是人,一个个大包小包,全是南下打工的。
“嘿,哥们,这行李箱够风骚的啊!”
身边一个瘦骨嶙峋的农民工,笑嘻嘻地对柳二说道,脸上写满了好奇与鄙视。
“要你管,这是我姐给我的,我就喜欢粉色,不行啊!”
柳二一阵得意的反击。
“嘿,哥们,你姐漂亮不,要不介绍给哥认识怎么样啊?哥,叫任咸齐,人称心太软,怎么样,帅吧,绝对配得上你姐!”
看这任咸奇一脸风骚的样子,在看看他那件打着补丁的褪色棉衣和污秽不堪的破烂裤子,就知道,这货绝对就是一个穷b。
“就你这样的,也配得上我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少妄想了,给哥起开!”
柳二一脸的不屑,一把将这个任咸齐推开,起步便走。
“嘿,哥们,你伤到了我!”
任咸齐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把就将柳二拽住,准备讨个说法:
“小子,出言不逊呐,很吊嘛,欠揍是不是!知不知道哥是谁,你这回可摊上大事儿了!”
暴怒的任咸齐,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讲起话来,唾沫横飞,还有那股大蒜味,熏得人简直要作呕。
“知道,叫穷b!”
柳二怕过谁啊,在村子里,他也是个风云人物,打架斗殴可是家常便饭,虐人更是他的兴趣爱好,还真有不知死活的,偏要送上门来求虐,那柳哥便好生招待这个贱货。
“诶呦喂,小子,敢侮辱你大哥,找死!”
一句不合,任咸齐抡起拳头,便狠狠地揍了过来。
“靠,欠虐!”
柳二侧身一闪,成功躲过,抬起右脚,狠狠地一个反击,踹到了这废渣的屁股上,可怜这任咸齐立刻就摔了个狗吃屎。
趁此机会,柳二一个快步,一脚踩在这渣渣的背上,一阵讪笑:
“草,就凭你,也敢跟哥动拳头,作死啊!”
“我呸——”
一口老痰,吐在了这个不知死活的穷b的脸上。
“服不服!”
“服了,服了,大哥饶命,小弟不敢了!”
“哼!”
柳二见他求饶,便放过这个渣渣了。
谁想,这任咸齐却一把抱住柳二的大腿,一阵哭号:
“大哥,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你打得爽快,我哭得懦弱……”
“草,唱征服呢!”
“大哥,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你夺走了我的魂!”
“滚,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只见这无耻的任咸起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贴住柳二,甩也甩不掉。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其实,你需要一个人,让他成为你的人,照顾你的人生……”
“******,还没完没了了!”
这任咸齐歌喉一展,瞬间便吸引来了一大堆围观的群众,前来看热闹。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快放开!”
“大哥,你今天要是不收下小弟,小弟就绝不放手!”
随后,这qín_shòu又唱起歌来:
“都是你的错,这样虐了我,让我不知不觉,深深地爱上了你……”
“够了,我算是醉了!好了,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