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很是感慨道:“是啊,我也没有料到她会给我通风报信,我还以为她巴不得我早死早投胎呢?嘿嘿,她的第一次可是被我骗了的,她真是一个非常疯狂的女人,心中傲气得很,当时可是说:‘当今天下只有我的种才配她生个孩子,不论男女,都要把他抚养大,继承我和她的血统。’只是没有想到我不但没有死,还把她坑了,甚而博得了明月的心。”
在吴天看来,梵清惠和宋玉致都有着现代女性的倾向,都是女权主义者,但其他女人却是比较传统的,所以明月自从知道怀上他的孩子后,不但没有隐居,躲起来,而是来到了扬州,并且把孩子生了下来,其母性和传统女人表露无遗。
也只有梵清惠舍得把女儿放给别人抚养,心肠的确比明月等人硬。商清雅见自己生下的是女儿,并非不在乎他这个丈夫,而是为了还商家的养育之恩,不想商家就此香火断绝。
并非她不在乎商秀珣这个女儿的姓,她是没有办法才做出的选择,如果她没有女儿,那收养的女儿就没有这般纠结的心了,也不会不敢会吴家,害怕张丽华对她执行家法。
不过吴天的想法非常简单,梵清惠的表现让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再强势也是个女人,只要时常去安抚一下,多做做床上运动,那女人的心也会随之改变的。
那天晚上,虽然梵清惠破口大骂,其实吴天却知道梵清惠心里非常开心的,她不过是做给自家徒弟看罢了。只是她也没有想道徒弟师妃暄的想法比她更加传统,知道既然和他有了夫妻关系,那她就没有反抗下去的必要。
从师傅身上看到了反抗的代价,这样的代价一点不值得,吴天可以肯定师妃暄一定知道梵清惠没有他这个男人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修道也好,修佛也罢,终究是个女人,而不是木头,是个女人,如果没有发生这样的男女关系,那忍忍也就过去了,可发生了,想要忍住不去想,显然不可能。大家都做不了圣人,就是圣人恐怕也是意志力的缘故,本非身体不想要得到男人的抚慰。
强势的男人其实都容易让女人去接受,这是一个非常诡异的现象,好像从古至今都一样,没有那个女人真的去改变过。吴天料定梵清惠和师妃暄不出半年就会忍耐不住寂寞而偷偷的寻他的晦气,然后让他狠狠糟蹋,在做出愤恨的模样离开。
宋玉华叹道:“女人,追求那些虚无飘渺的事情做什么?值得么?有个女儿不好么?难道要妻离子散才甘心。夫君也没有做错,当时又不是夫君强暴了她,是她逆推了夫君,她纵有怨恨也只能怪她太过于自大,把夫君看得太低。”
宋玉致冷笑道:“姐,她那是自己作死,做什么事情都要付出代价,她以为姐夫必死无疑,哪知道姐夫可不是一般男人,更不是那些色‘欲’熏天的男人,也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吴天哈哈大笑,手登时在宋玉致身上不规矩起来,笑道:“玉致真是姐夫的肚里的蛔虫,今晚姐夫就让你知道,做姐夫的女人那是天大的福气,姐夫让你欲‘仙’欲死。”